到絕境。我自己心裡也會不安。”
柏銘濤頓了頓,聲音淡淡的:“他這種人別人不把他逼到絕境也會自己跳下懸崖。你讓他入隊吧。估既然他想要就給他,反正影響不了你。”
應向晚不敢相信地問:“你確定就這樣?”
柏銘濤:“確定。聽我的。星期天再回復他。別跟他硬碰硬。其他的我來操作。”
柏銘濤商場混跡多年,就是一腹黑的狐狸。什麼樣的商業對手沒見過?薛凱這種小朋友,他正眼都不需要瞧,就知道他心裡想什麼。應向晚今天才剛撥得頭籌就遇到這事兒,他心裡也十萬個不高興。慢慢來麼,薛凱,這小孩子他也是很熟了,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現在看來不好好拎清楚就會更得寸進尺。
應向晚:“你別跟蕭奕說啊”
柏銘濤口氣不好道:“會惹事怎麼還怕事了?”
應向晚怕他不高興,覺得是蕭遠和白磊自己的事兒,還給她帶來麻煩,便趕緊說:“是我之前得罪他先,蕭遠他太囂張幫我出氣,白磊也幫我才這樣的。說來說去是我自己埋得的禍根。”
從去年院檢開始,後面大大小小的事兒,應向晚和薛凱就是八字犯衝不對盤麼。沒辦法啊。
柏銘濤知道應向晚的意思,聲音不覺也柔下來:“我不會不管這事情的。蕭奕那邊我也不會多嘴。那麼晚了,你回學校了麼?好好的那麼開心的一天,不要被這事情攪壞了。沒事的,你先應了他,其他的我來處理。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應向晚覺得心裡踏實了很多,低聲道:“恩!可是我想邀白磊來做第四作者”
柏銘濤:“那就邀來呀。不影響什麼。先別跟薛凱說,到時候老頭子找你談話的時候跟老頭說。”
應向晚:“噢。好。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柏銘濤:“周天。晚上我接你吃飯。”
應向晚:“好。”
兩人又聊了會有的沒的,說了一些情話,才掛電話。
應向晚回到宿舍,討論組已經被白磊和蕭遠的吵架刷頻。
她也懶得翻,想了想,打了一行字:我決定讓薛凱入隊。
蕭遠:
白磊:你瘋了!
應向晚:我沒瘋。白磊你也入隊,你做第四作者。
蕭遠:可以。
白磊:你瘋了!
應向晚:我真的沒瘋。柏銘濤幫我想的辦法。
蕭遠:他要怎麼弄?
應向晚:我不知道誒。他就讓我這麼做。其他的他說他來弄。他答應我不會告訴你哥
蕭遠:你老公可是老狐狸。花花腸子一坨一坨的。
應向晚:
白磊:
蕭遠:我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了。聽柏銘濤的。石頭,你就幫應向晚消化消化那讓人眼紅的珍貴的名額吧。你申請學校也算有科研經歷,簡歷會漂亮很多,到時候再讓盧宇給你寫下介紹信應該沒有問題。
應向晚:恩。當時讓你來你都不來幫。現在省賽還可以加人,你來幫我。
白磊:求之不得!
應向晚:(白眼)你是不是早就後悔了不好意思說。
白磊:有點
蕭遠:他都後悔死了。我本來打算寄塊豆腐回去給他撞的。
應向晚&白磊:
一個驚心動魄的插曲,被柏銘濤電話裡隨意的幾句話就打發過去。加之比賽收穫了好結果,終於放鬆下來。應向晚的心情特別好,睡覺也睡得格外好,週末也過得很愉快。
周天柏銘濤下午四點的飛機到榕城,應向晚老早就去超市買了一堆東西回他們的小窩裡各種折騰,廚房裡的紫砂壺,電飯煲都忙的要死。
柏銘濤一回家就聞到廚房飄出來的新鮮的香味,應向晚聽到聲音跑出來,整個人吊在他身上,笑得眼睛眯得只剩個縫兒。
柏銘濤親親她的臉,把她放下來,笑道:“煮了什麼那麼香?”
應向晚:“我看著菜譜搞了肚包雞!這菜真是相當高階,弄了我一整個下午!”
柏銘濤一臉幸福,親暱地摸摸她的背。
應向晚墊著腳,也摸摸他的頭髮,“有點長。回頭去修一修。”
柏銘濤接著道:“恩。在帥的路上切不可驕傲自滿,要一路囂張霸氣地帥到終點。”
應向晚樂不可支地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便回廚房繼續忙活。
柏銘濤回房間沐浴洗澡,出來漫不經心地靠在廚房門框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