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員工,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套制服偷偷摸摸地潛入了。
三井俊一看那底片,就發毛了。這些照片顯然都是KK化妝品不利的,惡劣的生產環境、排汙、衛生不達標等等,流水線上的員工連手套都不帶的。
三井俊很意外,這個女孩長得柔柔弱弱的,看上去像一棵弱不禁風的弱柳一般,但是,性格卻很是堅強,昨天晚上連哄帶嚇,折騰了一晚上,她硬是一個字不吐出來。搞到現在,連她是哪個電視臺或者報社的記者都不沒搞清楚,抑或是競爭對手的情報人員。
他把玩著手中的匕首,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何詩韻,用生硬的漢語,道:“小姑娘,如果你說出來的工作單位,把那些底片,或者前期你調查到的關於kk化妝品的資料給我的話,我給你五十萬人民幣怎麼樣?”
何詩韻抬起頭,眼神堅定地看了他一眼,扭過頭,沒有說話。
這讓三井俊很有挫敗感,甚至,他有點焦躁了,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提起何詩韻,惡狠狠地道:“靠!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商好量地問你,你不說!看來,我得給你點苦頭吃吃了!”
說著,他猛地一攘,何詩韻雙腳被縛住,整個被他推出多遠,啊地發出一聲驚呼,仰天摔倒在地。
何詩韻仰臉看著他,滿是怒火。
三井俊摸了摸自己那張長得還算帥氣的臉,道:“看什麼看?覺得我帥氣?要是我們不是以這種方式相見,而是在一個環境優雅的咖啡廳,或者是充滿墮落衝動的酒吧裡,我一定會請你喝一杯。我們會成為朋友,或者,能坐愛的朋友。那又是多麼美好”
他向何詩韻走過去,發出陣陣淫邪的笑聲,俯下身來,色迷迷地看著何詩韻那張因為激動而微微發紅的臉,笑道:“你長的可真美可惜啊可惜,為什麼我們會是敵人?這真是命運的捉弄啊!”
他猛地一把扯著何詩韻的頭髮,把何詩韻的臉和他的臉貼在一起,癲狂地笑道,問身後的那幾個打手,道:“你看看,我們倆在一起怎麼樣?是不是很般配啊哈哈?”
而且,手中的匕首,挑開何詩韻毛線衣的一粒釦子,那釦子蹦出多遠,三井俊淫邪地看著何詩韻胸前那一抹白嫩,興致忽然勃發起來
何詩韻奮力地掙扎著,頭髮被抓著,鑽心地疼,她猛地轉過頭,一口咬住了三井俊的耳朵。三井俊從來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嬌嬌怯怯的小女生竟然有這麼大的爆發力,被咬得疼得不輕,發出嗷地一聲慘叫,猛地撕扯,才扯開了。
可是,耳朵被咬出來,一個不小的傷口,鮮血直流,把他那身帥氣的修身西裝,弄得血跡斑斑,很是狼狽。他從手下手裡接過一塊紙巾捂住耳朵,走到何詩韻身邊,砰地一腳踢了過去。
何詩韻啊地一聲慘叫,被踢得滾出兩米多遠,五臟六腑都調了個個,昏天暗地地一陣眩暈,身體瞬間縮在一起,彎曲成蝦米狀。
三井俊咬了咬牙,一臉惡毒地看著何詩韻,道:“媽的,給我輪了!輪她個半身不遂,輪她個終身不育!然後,幹掉她!”
何詩韻心中如同被刀割一般,她不是怕死,而是想起了那個她從青澀少女時期就開始愛慕的頑劣少年
沒有了我,誰還幫他洗臭襪子呢?
正在這時候,緊鎖的鐵門,砰地一聲,一輛奧迪車呼嘯著,如同一頭暴怒的老虎,撞開那反鎖著的鐵門,衝進這間倉庫。
車子一個霸氣無比的飄逸甩尾,穩穩地停在距離三井俊一米遠的地方。
車門推開,一臉陰沉的夏小洛走下車來。
夏小洛一行人闖進kk化妝品的廠區裡,十八倆充滿陽剛之氣的汽車橫七豎八地停在廠區行政樓的門前廣場上,大約六十多名虎狼幫成員,走下車來,一人拎著一根棒球棍,一臉陰沉地站在那裡。
屈小元、王憐香快步走到夏小洛身邊。屈小元陰沉地看了辦公樓一眼,和夏小洛並排站著,而王憐香卻是衝著夏小洛鞠了一躬,夏小洛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虎狼幫在王憐香的調教下,充滿了現代企業的氣息,紀律嚴明,饒是異常憤怒,也沒有一人吭聲。
夏小洛站在空地上,冷冷地仰望著辦公樓,藍色玻璃外面,Kk化妝品集團公司那幾個金色的大字,分外刺眼。抽了一口中華,把菸頭扔在地上,狠狠地捻了捻:“靠,沒有人過來迎接,給我砸!砸到他們董事長出面為之!”
虎狼幫一群人如嗷嗷叫的猛虎一般,對著廣場上一輛輛名車就是一陣狂砸!
玻璃飛濺,警笛嗚嗚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