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頓,梁非凡感嘆似的籲出一口濁氣,大徹大悟道:“我現在總算明白,我家那很純很天真、且一根筋的大舅子,怎麼就把小蝌蚪播在你身上了現在看來,任女士完全有那樣的實力!芑”
“呵呵呵呵!”任意瑤笑得花枝亂顫,媚態橫生,“不妨再告訴你個秘密:我七年前勾。引安立行上。床時那回竟然是他的第一次”氤氳的眼眸中,蘊上了美好的追憶,任意瑤美豔的臉龐上,含著柔情似水的笑意。整個人被回憶中的甜蜜包裹著,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什什麼?!七年前我大舅子竟然還是還是處。男?!那時候他也應該有二十好幾了吧?!”梁非凡的唇角再次不淡定的抽。搐起來。一個二十六七歲的大齡男人,竟然還會是處。男?!的確讓他匪夷所思,也好奇不已。
今天,他總算長了回見識蝟!
“其實,在感情方面,安立行的確是個專情的好男人!”任意瑤微微嘆息,“只是安立行的專情,只專給了童安暖那個死丫頭片子”
“注意你的用詞!不許對我老婆進行人身攻擊!”梁非凡冷言呵斥住了任意瑤的‘義憤填膺’。
任意瑤從回憶中微微收斂起思緒,拉長著聲音追問,“這個話題先暫停!還是聊聊你的陰謀詭計吧!如果你的詭計打不走我們母女,那你就再接再厲的睡沙吧”
梁非凡唇角勾起一抹隱笑,微眯起雙眸,悠然的開了口,“其實,就目前的情形看,能與安立行抗衡的,只有一人”他故意拉長著聲音,等候著任意瑤的反應。
“你不會是想說:那個人就是你吧?!”任意瑤不屑的回應著。“我知道啊,所以才賴上你的啊!”
“不是我!”梁非凡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人,是凌容!”
“凌容?!”任意瑤微微一怔,隨後嗤嗤的乾笑一聲,“誰不知道:凌容跟安立行現在是一個鼻孔出氣!切”顯然,她對梁非凡所謂‘一勞永逸的辦法’,很是不贊同。
梁非凡淡然的揮了揮手,接著道:“我的意思是:你可以帶著小安安,嫁給凌容!”
然,此話一出,任意瑤在瞬間炸毛,“什麼?!梁痞子,你剛剛說什麼呢?!你竟然讓我帶著安安嫁給凌容?!你腦子被驢踢了吧?!竟然出這種餿主意!!!”任意瑤氣憤得就差上前大打出手。
梁非凡沒有著急言語,只是微眯著眼靜靜的朝怒火中燒的任意瑤行著注目禮;他清楚,任意瑤是個城府頗深的女人,給她點兒時間,她能聽懂他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個陰謀詭計,的確夠一勞永逸的:先不說給可打走任意瑤母女,而且還能額外的狠實的氣上大舅子安立行一通,豈不一舉兩得?!
“梁痞子,我警告你:本姑奶奶還不走了呢!就死磕在這裡,非憋死你不可!”任意瑤將房間門關好,開始不顧形象的對梁非凡嗷嗷叫罵起來。
罵著罵著,任意瑤卻哽咽起來,一邊抹著淚水,一邊嗅著鼻涕,“這個不算!你重想一個!”
梁非凡微微低垂下眼瞼,輕輕舔了舔性。感的薄唇,溫聲道:“我無所謂了,大不了把我家女人哄到總統套房去,想怎麼用‘鳥’就怎麼用‘鳥’!而你死磕在這裡,只能治標不治本!”
微頓,梁非凡提上一口氣,正顏道:“你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安小公主想想吧就說現在這個時間點,她應該待在幼稚園裡跟小朋友們一起玩耍,而不是跟著她媽咪東躲西藏!可又能藏多久?!為什麼沒帶她離開本市,想必不用我道破吧?!”
任意瑤安靜了下來,整個人靜得像雕塑一般毫無聲息。
良久,才艱難的開口道:“可我不忍心作踐安立行!安安是他的女兒我”想說的話,已被哽咽的哭泣聲覆蓋。
“既然你捨不得安立行!那就帶著女兒死磕到安家啊!你磕我這裡也沒用!”梁非凡微微嘆息。
女人,再怎麼強悍,最終也只是個弱女子!
聽著梁非凡口中傳出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逐客令,即便任意瑤再怎麼沒臉沒皮,沒羞沒臊,聽著也著實堵心。抹去情不自禁滾落在臉頰上的淚水,任意瑤苦澀的笑了笑,“行,我走一會兒等安安醒了,我們母女就走”
看著任意瑤那柔弱的身型一步一挪的朝著房間走進,梁非凡動上了惻隱之心,不為其它,也為小安安那聲甜甜的‘papa’。
“又不是真的讓你嫁給凌容只是給我大舅子透露個資訊:你要嫁人了;他女兒馬上就會有新爸爸了就這麼簡單!如果我大舅子真心在乎他的寶貝公主,又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