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還會有難過,聽到這種話,怎麼能難過呢
“你覺得,孟秦是個怎樣的人?”
顧雲澈轉移開話題,笑問道。
林扶月一挑眉,看出了他對孟秦的不放心,便道:“孟秦他很好啊。”
看著他嚴重的半信半疑,她又道:“孟秦這個人表面上浪蕩不羈,又像個紈絝子弟,不過他這個人待人真誠,重義氣;作風方面,有禮有節學識方面也算是飽讀詩書呃,他性格很好,脾氣也很好,而且有的時候還很有趣怎麼,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都沒有發現過這些?”
她吃驚的看著他,有些難以置信:照他的聰明,他是不大可能不知道這些的,雖然孟秦平日裡總愛揶揄他,可兩人應該是關係極好的,因為也只有關係極好的人,才會不在乎對方的揶揄譏嘲吧
“他你這麼瞭解他?”顧雲澈似是想了很久,才問道。
林扶月皺了皺眉,“他這種人不是很容易瞭解的麼?你不相信他是真的喜歡錶姑娘?”
顧雲澈嗤笑,搖了搖頭:“不是不相信,而是,他你或許不知道。他曾經當著許多人的面發過誓,在五年之內不會對任何人動情。”
什麼?
這是個什麼邏輯?
林扶月哭笑不得,“若是動情這回事也能控制,說不動情就不動情的話,那”她微微抬眸看了看他,又接著說下去:“為什麼發下這個誓啊?難道他被情傷害過?哇孟秦這個傢伙還這麼滄桑?”
顧雲澈道:“你猜錯了,孟秦發下這個誓,是因為他大哥”
“孟秦還有個哥哥?”林扶月吃驚。
顧雲澈點點頭,又道:“三年前,他大哥的未婚妻子因為他。不,不能說是因為他,而是為了救他而死。他的大哥極度傷心,曾經五天滴水未進,在未婚妻的靈堂前呆了很長時間”
林扶月不解,他大哥的未婚妻死了,不是應該他大哥傷心。然後立下這個誓言的嗎?
“那為什麼孟秦要立這個誓啊?”
顧雲澈沉吟了片刻,道:“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林扶月覺得有些洩氣,這竟還是個“且聽下回分解”的故事。
是出了什麼事,竟讓孟秦立下這麼個毒誓
“表姑娘,聽聞你病了?”林扶月踏進陸妙言的房間,急著問道。
這幾日下起了雨。淅淅瀝瀝的,卻是有些寒涼,陸妙言的身體本身就不大好。痼疾纏身,這麼些天的陰雨連綿讓她的身體承受不住,便病倒在床上
林扶月跟孟秦說了,他急的立馬便要跟著過來看望,可林扶月卻立馬把他攔住了。他本就沒有和陸妙言說過什麼,就算他對她有好感。擔心她,那也只能暫時放在心裡了。
在陸妙言看來,或許他就只是一個並不算熟的朋友罷了。
“看看,我真是沒用,受了點涼罷了,居然就病了,還勞煩扶月妹妹掛心”陸妙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林扶月搖搖頭,“沒有什麼勞不勞煩的事兒,表姑娘,要好好珍重身體呀!”
綠珠端著一碗藥走了過來,那苦澀的味道便鑽進了林扶月的鼻孔,她微微皺了一皺眉
“小姐,喝藥了。”
陸妙言眉梢露出一絲嫌棄,頭別了過去,並不去接湯藥。
林扶月心裡一笑,又一個怕喝藥的?
“表姑娘,生病了,就得喝藥啊,不然病怎麼會好呢?”她微笑著說。
“我的病會好麼?”陸妙言眉頭微蹙,眼睛裡的光彩驟減一半,喃喃道:“這個病都已經這麼久了,請了許多的大夫,會有好的那一天嗎?”
她更像是在自言自語,林扶月心裡一緊,看著她的神色黯淡,想著安慰道:“表姑娘,荀先生醫術這麼高明,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的,表姑娘若是怕苦,那就吃幾顆這個吧。”
說著,從繡袋裡拿出了包蜜餞,開啟包蜜餞的絲帕,幾顆蜜棗餞兒安然躺於手掌,顏色十分誘人。
陸妙言終於笑了,微微頷首對林扶月表示感謝,接來了綠珠手中的湯藥,仰頭喝盡了黑褐色的苦澀湯藥,眉頭皺的極深
“表姑娘,給!”見她放下了碗,林扶月立刻把蜜棗餞兒遞給她。
看著她臉色慘白的模樣,林扶月卻是有些羨慕的,聽紅袖說,陸妙言雖是老夫人的孫外甥,可從小卻是隻和爹爹相依為命,直到五六歲的時候,被老夫人接到了臨南王府,便就有了顧雲澈這個待她很好的大哥哥
顧雲澈這個哥哥倒也並不是來虛的,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