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銘反問“不然呢?”
周放考慮了一下說“莫莫,出國學習吧,只要你同意,我來安排我只想你在我身邊不再分開。”
莫銘聽到這句‘不再分開’心中動容,目光柔和的看著周放,過了一會才說“周放,雖然我也很想你我努力考上北外是完成自己的一個理想,就讓我把學業完成,出國的事情等我畢業再考量行不行?”。
周放知道如果她隨了自己願才怪,所以也只是提前敲打一下,能得到她這麼柔情的安撫,也算知足。
不過總是不甘心,問道“莫莫,我一個人在外面,你不擔心?”
莫銘愣了一下,心想擔心什麼?回答道“幹嘛?你花心去了?”說完眼睛一藍,橫眉立目的扯著周放的臉頰說“周放,你要敢做到處留情我就讓你變太監!”
周放順勢壓倒,曖昧流轉的說“莫莫,你再折磨我,真的要變太監了。”說罷身體磨蹭著莫銘的小腹。莫銘到也不擔心,想他肯定不屑於在車裡胡來。周放剛要折騰的時候電話響了,極不情願的拿起來看了看接通。
交談了幾句結束通話,看著正在竊笑的莫銘恨恨的說“大爺心情好,今天饒了你。”
莫銘不跟他掰扯,聽周放說“走吧,去看演出。”
莫銘疑問“什麼演出?”
周放說“愛爾蘭歌舞劇”。
到了人民大會堂,得知今天是著名愛爾蘭踢踏舞《大河之舞》在北京首演,一票難求,這次是周馳邀請他們倆過來的。
莫銘坐在特邀嘉賓位的時候才意識到,周放和周馳的身份背景已經遠遠超出她原來的設想空間。前面一排都是外交部和各使館的頭臉人物,甚至還有幾位是新聞發言人,周放固然見慣了絲毫不在意,莫銘卻是內心不平。
雖然表演確實精彩紛呈,但莫銘總是心不在焉,越來越緊張,覺得這個位置不太合適,於是拉拉周放的手。周放看她神色不好,就低聲對前排的周馳說先離場,周馳囑咐他別走遠,散場後一起吃飯。
走到廣場上,莫銘才放鬆下來,手心裡卻是潮溼的。
莫銘歉疚的問“周放,這樣是不是太不好?不然你回去,我自己在外面走走就好。”
周放吻了吻她的額頭,說“有什麼不好,在我周放這兒,天下你最大,太后不喜歡看還忍著?用不著給面子。”
看莫銘被逗笑,周放暗暗低聲嘆息,雖然也心疼但總要讓她一點點的由淺入深的接觸,畢竟以後類似的情況還會很多,而且也許說不定哪天就會涉及到家庭、家族,無論周、喬哪邊都不是現在的莫銘能坦然面對的。想到此覺得情路漫漫,真是異常費心。
周放輕擁著她,兩個人沿著廣場散步,夜色初上,國慶後的城市裝扮還沒有完全消失,廣場上繽紛斑斕,人影交織。莫銘低頭看著路面兩個人緊緊依偎的身影,想起和周放初見正是這個季節,第一次在外面散步是在省會教育廳招待所的廣場上,也是這個時間,一晃已經過去了4年。
劉迪的話浮現在腦海,“你就是碰上週放了再換一個試試!莫銘,你的確應該好好珍惜,周放真的,很愛你”,抬頭看著身旁的人,周放幾年來這麼執著堅定的等著自己,處處包容呵護,完全無底線的縱容寵溺,而自己的感情卻剛剛才清醒,比起周放給予她的又是多麼的無力單薄,除了能和他一起這樣慢慢陪著他走下去,竟沒有別的可做,凡是能想到的,周放早都已經先做到了。
莫銘停下腳步,周放也停下,看著莫銘問“怎麼了,累了?”
莫銘溫情的望著他,說“周放,我還是愛你。”
周放嘴角輕揚,說“廢話,不愛我愛誰?”,心裡卻深深明白莫銘要表達的涵義,越發覺得情深似海。不禁緊緊的抱著,兩個人身體貼著彼此,感覺著自己的心跳和對方的遙相呼應,嘭,嘭,嘭像是在把對方的節奏銘記於心,永世不忘。
這麼靜靜的抱了好久,周放覺得莫銘的面板有些涼,生怕她再次感冒,說“別凍著,先進大廳裡等周馳,快散場了。”
莫銘在他懷裡搖頭說“我不冷,你抱著我暖和。”
周放忽然奸笑“莫莫,晚上回崇文門吧,兩個人脫光了抱著更暖和。”
莫銘也蔑笑,心想真是給三分顏色就開染坊,當即柔情全無,說道“走!回大廳!”
周馳出來的時候看著這小兩口在門外低聲交談你儂我儂,笑著過去說“走吧,去吃飯。”
到了貴賓樓包廂,周馳對莫銘說“莫莫,我就隨周放叫你莫莫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