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逗她,眼睛卻死死盯著她,就等她在我面前徹底崩潰。
呂紋難受地扭動身子,全身大汗淋漓,呼吸越來越急促,一隻手抓住自己的頭髮,一隻手抓住我的頭髮,一邊顫抖一邊喃喃說:“許嵐你為什麼這樣你太有攻擊性你總是攻擊人我對你不錯我一直對你寄予厚望我想改造你讓你變得更出色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我”
謝謝啦,尊敬的皇太后,我不是你的奴才,我沒有遠大理想,我只有慾望他媽的這會兒連慾望也沒有,我只想看著你這個富婆在我身下輾轉呻吟,我只想在床上征服你,我他媽就這點出息,我就是把兒硬不起來也還想看你出醜,我就這麼卑鄙無恥,你再也別對我寄予厚望!
跟著呂紋就開始語無倫次了,整個人都陷入瘋狂,比我見過的任何女人都興奮。我一看明白過來,她一定是很久很久沒有男人了,她身材這麼好,平時天天鍛鍊,精力旺盛,慾望一定也很強,憋了這麼多年,難怪這時激動得無法自控。你越興奮越好,我喜歡這樣,我喜歡看一個平時精明冷靜的女強人在床上慾火焚身。
我再度壓上她身子,半硬不硬的把兒對準那地方,急急忙忙地戳了進去
然後是漫長的做愛,漫長得讓我以為度過了一個世紀。
她變得激情飛揚,無所顧忌,對於性愛有一種近乎貪婪的熱衷,她的叫喊呻吟呼喘就像一首美妙的歌曲,迴盪在這個房間的四周,她幾乎不知廉恥地表達著她的渴望,好像她的生命就建立在男歡女愛之上,好像一座壓抑多年的火山,陡然噴發,岩漿鋪天蓋地而來,無可阻擋。
她果然變成了淫娃蕩婦,我卻頗有幾分束手無策,我不是一個君臨其上的男人,我成了她的工具,她發瘋似的呻吟喊叫,她的身體瘋狂扭動,我驚愕之餘同時發現,我的身體居然被她挑撥得興奮無比,我腦裡十分不甘,可事實卻告訴我,我很願意做一件這樣的工具。
她就像龜裂的大地,全身上下出現無數條裂縫,塵土漸漸脫落,露出內部真實的她。和平時的沉著、冷靜、優雅、淡然截然不同,這時的她瘋狂而又舒放、激烈而又自然、熱情而又真實。
強烈的對比充斥我的腦海,視線漸漸模糊,她的輪廓變得難以分辨,我的一切都在迷失,我的撫摸、親吻、揉捏、抽動像這一刻的亮度一樣模糊不清。當她興致勃勃翻身坐上我身子的時候,我突然感到一切都已離我而去,我只剩下我的身體,所有複雜的理由、居心叵測的出擊、不忿和惱怒、歡愉和快感,都隨著熱量和汗水發散到四周空氣裡,只剩兩具互相需要的軀體。
一種微弱而又綿長的空虛感漸漸浮上我心頭,這是沉重的輕盈、是苦澀的甜蜜、是剎那間洞窺的永恆、是破碎中想象的完整,我迷失在無盡的悵惘中。眼前的她就像征服者一樣騎坐在我身上,她的身軀在我眼前燃燒升騰,她纖細的腰肢、修長的大腿、晃動的乳房、汗淋淋的臉面、光滑的肩膀、狹長的脖頸,在我慾念一記一記的衝撞下,從朦朧模糊中漸漸浮現,變成一個清晰的影像。這一刻的她不是富豪、不是女強人、不是寡婦,什麼也不是,只是一個酣暢快活的女人。
我目的明確地闖進她的房間,我居心叵測地看她慾火焚身,我心懷鬼胎地君臨其上,最後換來的卻是這一刻綿綿無盡的迷惘
傻逼們從不掩飾自己的慾望;傻逼們喝著香檳抽著大熊貓摟著晚禮服上流一回;傻逼們居高臨下看著外面那些擠破腦袋往裡鑽的公的母的蒼蠅;傻逼們指著老許說:看,這個傻逼為了顯示他的不凡,跟個瘋子似的在草坪上撒野;傻逼們哈哈大笑說:這個傻逼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這個傻逼比我們還傻逼,哈哈哈
呂紋軟綿綿地趴上我胸口,用盡最後的力氣和我接吻,好像在感激我給她帶來快樂,又好像在表揚我的辛勤勞動,她還特別體貼,知道我難受,依舊奮力扭動腰肢,讓我感到最後的快樂。
我把我的感受連同這一刻的悲哀盡數射進她體內,她像感受到我的悲哀一樣親吻著我。
我直挺挺躺著,滿臉呆滯地望著,身上的女人正在甜蜜回味中,我卻忽略了肉體的快樂,我的眼睛看著天花板,那裡似乎有一個觸手可及的夢想,可我卻抓不到,我只能抱著女人在這兒乾瞪眼。
這一刻,我只想回到山裡去。
第三部分 第八十一章 小雀從良
傍晚時分,我、呂紋、白筠三人在西湖邊一個餐廳裡共進晚餐,不鹹不淡地說笑幾句,隨後白筠打了幾個電話,說要去解決幾件事,呂紋也跟了去,多半和那王登宇有關。呂紋讓我回別墅等她,白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