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燕說:“主要是為了接待大客戶,外面人多嘈雜,裡面安靜。”
這密室裡有一張老闆桌和一個長沙發,關上門開啟燈,顯得特別有格調,外面聲音一點也聽不見,確實是個會客談生意的好地方。我往沙發裡一躺,嘆道:“真舒服,很久沒坐沙發了,又軟又大,我都不想起來了。”
張燕關門坐我身邊,笑道:“那是,你現在就習慣坐馬桶,早忘了沙發是啥滋味。”
我說:“等會跟你小妹說說,以後我累了就來你這兒睡個午覺,我這個月就沒好好睡過一次安穩覺。”
張燕看著我,微笑道:“很苦是吧,做生意都這樣,習慣了就好。”
我苦笑道:“生意還沒穩定下來,過了今天不知道明天,我現在難得輕鬆一回,愁死我了都。你看我這滿臉鬍子渣兒,昨天才刮的臉,今天又冒出來了,這都是愁的!”
張燕直勾勾看著我,說:“及時行樂吧,想盡辦法讓自己快活,不然就得活活愁死。”
我聽出弦外之音,心裡一動,試探著說:“燕子,你讓我來你這兒是談事吧?”
張燕定定注視著我,說:“我送你業務,你到現在還沒感謝我,我都等不及了,你看著辦吧。”
得,我明白了,敢情這位比我還直接,今兒老子又多一個炮友。
你爽快我也爽快,大家爽爽快快在這兒來一場友誼賽。
我一把將她扯進懷裡:“那就別等了。”
第四部分 第一百三十五章 妙不可言
沙發好!沙發妙!沙發呱呱叫!一個長沙發的功能可遠遠不止正襟危坐啊!
程式就是老樣子,無非是跟張燕親親嘴、動動舌、摸摸奶子、鬆鬆帶子、脫光能脫的、摸完能摸的、我硬了、她溼了、隨後就緊緊連上了
本來沒啥區別,就像以前我和炮友們打友誼賽一樣,辛辛苦苦費半天勁,就為了最後幾秒鐘一洩了之。可是今天換成這張長沙發,換成這個比我還要爽氣的臨安女人,還有之前我長久的鬱悶憋屈,這次友誼賽就有那麼些不一樣。
怎麼說呢,這種感覺挺難形容,跟以前截然不同。那時候我看身下的炮友就兩個凸的一個凹的,連長相也記不清楚,名字更忘得一乾二淨,好像她們只有一個功能,就是讓我的把兒舒爽一下。今天我看張燕卻不僅僅是這點功能,可能也和心態有關,我最近狀態極其不佳,整個人蔫答答的,就連跟蘭蘭們做愛的時候都愁眉苦臉,腦子裡盡是那該死的兩百萬。這會兒在一個密封的房間裡和一個爽快直接的女人打炮,我的心情居然格外舒暢。
為什麼?可能是因為這兒密封,誰也不知道我們在這尋歡作樂,也可能是我心裡那個圈兒和這個環境不謀而合,我在這裡體會到了一種安靜祥和而又強烈奔放的刺激,這種不被打擾又肆無忌憚的撒野方式讓我格外興奮。
老許興奮起來是什麼樣的?我都快忘乾淨了。自從結束糜爛的生活,去到我的桃花源以後,我基本就沒真正興奮過,我打炮時能神遊萬里,腦子裡千奇百怪鬼魅橫生,什麼都能想到,就是不能專心對付身下的女人。說到真正的興奮,我至少已有好幾年沒興奮過了,我甚至以為我不會再有單純的生理興奮。
謝天謝地,今天老子總算又興奮一回,就在這個密室裡,在這個和我同年同月生的女人身上。
張燕長得不漂亮,最多也就中等姿色,別說我身邊固定的女人,就是以前那些亂七八糟的炮友都比她漂亮很多。她的身材也不怎麼樣,乳房不大,面板也不嫩滑,腰還不細,有個頗大的屁股,兩條略微顯粗的腿,還有點小肚子,個頭也不高,最多一米六,頭髮染成棕黃色,嘴裡的叫喊聲特別響亮,嗓音有點粗。總之就是個很普通的女人——我是說外在。
也正是因為她平凡的外在,才更顯示出她與眾不同的內在。嘖嘖嘖,我簡直難以描繪這種滋味,最恰當的形容詞只有四個字:妙不可言。
外面那種風騷女人我見得多了,表面特正經,說個葷段子能在兩秒鐘內滿臉羞紅,碰個小手能在一秒鐘內渾身顫抖,可一旦脫光了躺你面前,她能在一個鐘頭內把你吸乾,你怎麼填補她都不滿足。還有就是那種強裝老江湖的傻妞,你跟她說葷段子她能告訴你三個更葷的,你碰她小手她能摸你大腿,可一旦你把她放上床,她會緊張得一動不動,隨後流著眼淚告訴你這是她的第一次你別辜負她。女人大多這樣,總有複雜的兩面性,一件很簡單直接的事兒她能搞得百轉千回曲徑通幽。
所以我不喜歡跟這樣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