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他感激的一笑,“別靈兒姑娘,靈兒姑娘的叫得這麼生份。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妹妹了。以後我管你叫哥,你管我叫靈兒!”
“是,是。。。是我迷糊了,剛才還說著呢,這會就忘了!”俞林拍了拍腦袋,認識他十天,第一次見他說這麼多話,也第一次見他神情如此輕鬆。
接下來我們又聊了很多,幾乎將自己失憶後這兩個多月的事全部告訴了他。
而俞林也似乎因為那顆藍晶寶石而開啟了心扉,跟我說起一些他向吳伯學藝時的一些趣事,還有他與吳家小姐從小一起長大的經歷。
俞林說得很動情,特別是說起吳家小姐時,我從他的臉上看到了罕見的笑容與柔情。
莫非?
作者有話要說:妞啊,冒個泡吧!!!收藏啊,花花啊,乃們都來吧!!世俗雖是個禍害,但笑笑卻寧願被禍害著!!!
☆、有寶寶了
日子就那樣平平淡淡的過了下來,兩個月下來,玄玉閣的生意不算太好,但也不壞,拿著帳本算了算,盈利了二百三十七兩銀子。
我不太知道這些銀兩到底是算多,還是算少。
說多吧,對於一個商家而家,這樣的生意可以說是過於慘淡。
說少吧,這些個銀子夠普通百姓安安穩穩的生活幾年了。
望著那些盈利的銀兩,總感覺離我心中想要的還差太遠,太遠!
這些日子,我則是天天和俞林守在店中,跟他學習對玉器的掌眼與斷代。所謂的掌眼便是一種辨別玉器的能力,斷代便是判斷一種古玉的年代。
玉器這一行當水比較深,有好玉者,若識玉不清會錯過絕世好玉,而稍不留神亦是有可能賠得清家蕩產。
玄玉閣所賣之玉皆為較普通的玉石,俞林說吳伯最大的心願便是有百姓喜玉者亦能消費得起。
因著為百姓著想,所以玄玉閣在河東口碑較好,也有一些固定的小客源。雖不至少於發橫財,但維持一家的生計是綽綽有餘了。
而玄玉閣最得人生的還並不是靠賣玉器為主,還有加工。俞林的玉器雕刻手藝在河東雖算不上家喻戶曉,但在鄰里之間還是口碑較好的。
這些日子,我閒了便到帝都各大小玉器行去轉悠,也見識了不少好玉。經過兩個月的調查與揣摩,我心裡暗暗吃驚,想不到我小小的玄玉閣竟是裝了一尊大佛還不自知。
我小心翼翼的將俞林剛剛雕刻好的福祿雙至觀音像展示到陳列架上,心中再次驚訝於他的雕工。
這福祿雙至觀音像是帝都最大玉器行美玉軒的鎮店之寶,我讓俞林過去瞄了一眼,回來之後問他是否能夠照貓畫虎的雕刻出來。想不到,他竟然只用了一個上午的時間便完成了。
我打量著那栩栩如觀音臨世的雕像,心中頓生膜拜之意。玉雖不算好玉,但神情氣質鮮活的觀音讓人心中敬意油升。
她那慈悲的面容,洞悉世間萬物的眼神更讓人忍不住的便要頂禮參拜與祈禱。
比起美玉軒的那尊福祿雙至,我只能說是雕工有過多而無不及。
目光落在那尊玉觀音像上無法自拔,心中更是歡喜異常。
我彷彿看到了一道曙光照向了我,更照向了我未來的路,漫天金色的光芒漸漸變成大把大的黃金,嘩啦啦的向我砸來!
俞林在我身後輕輕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這才猛的回過神來。捏捏眉心,我轉過身看著他那俊秀的臉頰,突然間覺得他怎麼越長越好看了?
“哥,我太喜歡你了!”我轉頭看看玉觀音,再看看俞林,控制不住的尖叫起來,整個身子激動一把撲到了他的懷裡,那個興奮勁就感覺抱著他就是抱著一大坨黃金一般。
俞林頓時僵在了那裡,我抬頭看見他那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還隱隱透出了豬肝色,似乎是被什麼東西給嚥住了一般。
我頓覺尷尬,放開緊箍著俞林腰部的雙手“哥,想不到,我這玄玉閣還藏了你這麼一尊大佛。”轉過身又捧起那玉觀音觀摩起來,“就憑你這手藝,我再給你做做宣傳,我們玄玉閣用不了多久便會在帝都脫穎而出!”
“你。。。就那麼在意錢嗎?”俞林促狹的問道,他今天穿了一身白衣,襯著他已經轉白的臉龐,總讓人感覺他就像那書生一般弱不禁風,需要人去保護!
“嗯。。。”我有些失落的點了點頭,其實,不是我想滿身銅臭,而是現實所逼。“你也知道,我要尋找我的親人便要有足夠的錢。而我這段時間一直在想,我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