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兒睡相酣甜。
俞林拍了拍陳天諾的肩,道:“天諾,這麼多年來,難為你了,想你陳家,雖同是丞相,但卻是對西涼國最忠心之人,世代忠烈,即使天下已異主,仍是如此的盡心盡責。這份忠義,請受鬱蘭亭一拜。”說罷,竟是行了雙膝跪地之大禮。
“使不得。”陳天諾大驚,立刻躬身扶起俞林,“你我兄弟,相挾長大,何需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妞們啊,笑笑前些日子一直被農行的人搞得焦頭爛額,天天以存稿度日,如今,如今正式開始裸|奔,有時可能會更新晚些,但仍是努力抽時間日更,還望妞們支援。繼續求花花的說,捂臉,羞射一個!!!
☆、白日宣淫
此時已是初春,正是梅雨季節,我掀開窗簾看著外面飛馳而過的風景,綿綿薄幕下的大地有著一種別樣柔和的美。
皇宇碩輕攬上我的肩,滿是疼惜的道:“天寒風涼,小心受凍!”
我微微點頭,收回視線,放下掀起的窗簾,皇宇碩笑笑,將我輕攬入懷,道:“還有兩天便到京城了,路上顛簸,真是辛苦你了!”
我身子往下一滑,巧妙的躲開他的懷抱,避開他淡淡受傷的眼神道:“無礙,只要能快些到便好!”
心裡牽掛著父皇,一路下來心急如焚。皇宇碩見我神情淡淡便不再說話,我半倚在馬車廂中閉眸假寐,腦子裡卻滿滿的是一對孩兒的身影。
那日被陳天諾催促著至靈境離開之時,兩個孩兒那明亮的眸子始終緊緊的盯著我,似哀怨與不捨,嘹亮的啼哭聲聲揪痛著我的心。若不是二哥俞林將我強行帶走,只怕我是無論如何也無法離開的。
且說靈境之人,在知道我的身份後,皆是一一前來拜別,那種濃厚的親情感頓時油燃而升。心中亦是有了厚重的責任感,突然覺得,似乎這靈境之境千餘人的生命都已經被我緊緊掌控在了手中。
我勝他們存,我敗他們亡!
也幸好陳天諾將我帶回得及時,那日我們前腳到達洲長府,皇宇碩後腳便趕了回來。神情疲憊的對我說該處理的事情已經處理好,我們隨時可以回京城了。
我心中期盼,只休息一晚之後便催促著離開了。
在路上已經行了兩天,再有兩天便可抵達京城。想到就快要見到父皇時,種種滋味一直縈繞心頭。
京城,那個生我養我的地方,再回去,又會是哪般光景?
接下來的兩天是在馬不停蹄中度過的,中途時皇宇碩一直勸我停下來休息一晚再走,再最後仍是沒有拗過我,只在城中換了兩匹馬之後繼續趕路。
從慶陵洲出發第四日下午時,我們終是到了京城,望著巍峨如舊的皇宮,心中的五味瓶再次被打翻,攪得心裡痛苦異常。
馬車徐徐中東大街向皇宮駛去,我整個身子縮在車廂的一角,滿心的痛苦,無助與憤恨。這裡,原本是我最溫暖的家,如今卻是風雲變幻,物是人非。
似注意到我的惶惶,皇宇碩委身坐到了我的身側,寬闊的胸懷再次擁我入內。這幾天來,我一次婉拒著與他的親密接觸,但此番卻是沒有再拒絕,只因內心的風雲湧動需要一番安撫。
馬車剛入皇宮,便有龍攆迎接而來,總管太監小安子是我認得的,昔日便在王府之中伺候皇宇碩,這回滿面喜色與激動相迎,見到我之後神情一頓,但隨之又恢復了正常,尖著嗓子喊道:“皇上起駕回宮。。。。。。”
皇宇碩將我至馬車中抱出,絲毫不顧我的掙扎,抱著我大步邁上龍攆。兩旁夾道相迎的百官及宮人皆是倒來唏噓之聲,我自皇宮長大,自是知道龍攆只乘聖駕,從未有女子與聖駕同乘過。皇宇碩如此舉動,叫人怎能不震驚,彼時眾人心裡更是明白,他這是在表明自己的態度。
起初的掙扎並不起作用之後,我也不再反抗,受用的安穩坐於龍攆之中,皇宇碩身側。
昔日的父皇亦是如此威風凜凜的乘坐在駕中,我總是會追著他大喊:父皇,為何寧兒不可乘龍攆呢?
父皇總是會和藹的輕撫著我的頭,告訴我:龍攆只乘聖駕,況且,公主的鳳攆看起來比龍攆更加的漂亮呢!而吟兒則會在我身後點頭如搗蒜,偷偷扯著我的衣服說:就是,我也覺得鳳攆是極漂亮的。
吟兒的身影自腦海中一閃而過,過往種種一一隨著舊景浮現心頭。想這皇宮雖大,但卻處處都是我與她竄跳的身影。昔日的相諧成長,昔日的榮辱與共,昔日的歡聲笑語,太多的過往與回憶,最後的背叛與不甘,不願去想,卻情不自禁的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