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雕出一朵花。”
花朵兒自顧自的飲著酒,鎮定自若的迎視柏芷蘭冰冷的眼神。
慕雲開見狀,便要息事寧人的好言勸,湊到柏芷蘭耳邊輕聲的說:“柏妹妹,她這些多的菜移來移去的麻煩,不如我們去別桌?”
柏芷蘭不會同意去別桌,她從不主動招惹別人,徜若別人挑釁她,她絕不忍讓。況且,花朵兒這個來歷不明的女子定是有所企圖,此時若是退讓,必會引來花朵兒的得寸進尺。
慕雲開看到了柏芷蘭眼底的倔犟,想了想,就把桌上的菜盆挪了挪,騰出了一個位置,示意夥計將麵碗放下,朝著柏芷蘭笑笑,說:“你再不吃麵,面就要涼了。”
在花朵兒輕搖團扇時,有一種奇特的胭脂香味飄出,慕雲開靜靜的嗅著,只覺這種味道很熟悉,一時倒想不起在何處嗅過。
柏芷蘭見花朵兒始終不動,便也不再多言,眸中閃過一絲絕烈,拔劍出鞘,劍尖如風一般的馳向花朵兒像花朵一樣美麗的臉。
慕雲開簡直呆住了,柏妹妹竟然真的要在好看的姑娘臉上雕出一朵花,這
花朵兒甜甜的笑著,即不躲也不怕,眼睛眨也不眨的。
柏芷蘭的劍法可是一流,她若是想用劍尖雕出一朵桃花,即是絲絲花蕊也栩栩如生。劍尖毫不留情的逼近花朵兒的臉,柏芷蘭已想好了從何處開始雕刻。
花朵兒安靜的如一尊等待大師雕刻的石材,劍光在花朵兒的瞳孔裡綻放。
卻在這時,柏芷蘭持劍的手猛得收回,一滴鮮血瞬間墜入花朵兒手中的酒杯中。
柏芷蘭將長劍執於背後,耳聽八方,目光似雷電般的掃視四周,沒有什麼可疑的,花朵兒始終是一動不動的,那麼,是那位高人在暗中發了一枚釘,刺破了柏芷蘭的手指?
此高人的武功定是在柏芷蘭之上,否則柏芷蘭不會在被刺中後才察覺到。
鮮血,順著柏芷蘭受傷手指握著的長劍,向下滴。
柏芷蘭之所以將長劍收回,並非是因為手指被釘刺破後流血的疼,依她的性格縱是數刀砍進骨,她也不會退縮,而是,她不得不顧慮到慕雲開的安危。她有她的原則,也有她的使命。
慕雲開鬆了口氣,暗忖:太好了,柏妹妹是在嚇唬她。
花朵兒笑得很溫柔,緩緩的站起身,說:“你若是不雕刻了,那我可要走了。”
柏芷蘭神色不變的道:“你若是要走了,我就不雕刻了。”
花朵兒輕搖著團扇,嫵媚的瞧著慕雲開,柔聲的問:“好看的公子,這桌飯菜就由你為我結賬吧。”
慕雲開眼珠子一轉,轉到柏芷蘭的臉上,很顯然,他不擅長拒絕,可他也知道他身上沒有銀兩。
柏芷蘭仍舊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