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都聽明白了,老婦人是得了感冒,才會引起的併發症。好嘛,梁浩還真是實在,直接就說是感冒了。不過,誰能說不對?你說不對,那你就是在說老婦人沒有感冒,而她,確確實實是感冒了,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李士哲點頭道:“對,你診斷的結果正確。”
樸俊基道:“那我師傅寫的也對”
梁浩搖頭道:“樸少,你不能因為李先生是你的師傅,就睜著眼睛說瞎話吧?咱們是兄弟不假,可我這人一向比較正直,尤其是在醫學的這個嚴謹的問題上,眼裡就更是揉不得半點兒沙子了。讓我實事求是的說,李先生的診斷結果,是錯誤的。”
李士哲皺眉道:“你的感冒是對的,我的老年病,怎麼就錯誤了?”
梁浩正氣凜然的道:“當然是錯誤的,我跟你說,老年病的病症太過於籠統了,你根本就沒有判斷出老人的病症,才故意寫下了老年病。而我,就不一樣了,我診斷出來了,老人是得了感冒,比你說的老年病不知道要準確多少倍,所以說,我贏了,而你?輸了,輸得體無完膚,完敗。”
“什麼?跟我玩兒文字遊戲了是吧?”
李士哲很不服氣,大聲道:“誰不知道老人是得了感冒?這個還用你來診斷嗎?那我也可以寫上感冒了。”
梁浩道:“你寫啊,我看看。”
李士哲還真的,伸手將題板上原先的老年病給塗掉了,又重新寫上了感冒了。
梁浩問道:“你為什麼要把原來的老年病塗掉了?”
李士哲憤憤道:“剛才,你不是都說了嗎?老年病太籠統了,那我也用一個保險的診斷結果,是感冒了。”
“那,感冒了就是正確的?”
“廢話,誰都知道。”
梁浩就樂了,眼睛從樸俊基、朱世青、夏雪等新聞媒體記者們的臉上一一掃過,問道:“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這些記者朋友們還有攝像機,都記錄下來了剛才的一幕。我只問你們一句話,已經寫好了的答案,認為自己錯了,可以當眾再毀掉,重新寫一個正確的答案嗎?這樣,是公開作弊。”
當然是不行了,還有比這個更無恥的行徑嗎?
比如說是在考試,人家都公佈答案了,然後你把自己錯誤的答案毀掉,再重新填寫上正確的答案。這怎麼能行呢?就連樸俊基都覺得,師傅實在是太過分了,錯了就是要錯了,你怎麼能又把錯誤的答案塗掉,重新寫一個爭取的答案,再理直氣壯的跟梁浩說,看到沒?咱倆的答案是一樣的。
卑鄙、無恥、下流、**
這些字眼兒立即從齊八斗、鄭爽等人的腦海中冒出來,都不屑地看著李士哲。
在韓國,李士哲走到哪兒,都要受到尊崇,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奚落?他不禁惱羞成怒道:“怎麼就是我塗掉的?不是你讓我塗掉的嗎?”
梁浩真是有些哭笑不得:“李先生,你是醫神,都多大的人了,難道說,連這種事情也要辯嘴嗎?輸了就是輸了,怎麼我讓你塗掉的?塗掉不塗掉,你都是寫的‘老年病’,這個是毋庸置疑的。”
“是啊,你寫的就是老年病。”夏雪當然是支援梁浩了,跟著喊了一聲。
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自己還這麼有魅力,只是喊了一嗓子,這些人立即是群起相應,全都跟著喊起來。本來的嘛,你寫的是“老年病”,就是老年病,還想著塗改掉,寫成正確的答案,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群起而攻之!
李士哲又氣又急,怒道:“俊基,你說我是輸了,還是贏了?”
樸俊基被問得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苦笑道:“師傅,你肯定是沒贏,至於輸沒輸,我想你的心裡應該是比誰都清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說,你也不支援我?”
“師傅,我不是不支援你”
樸俊基也是急得不行,師傅這是咋了,腦袋瓜子怎麼糊塗了?人家旁邊有記者,攝像機咔咔都拍攝下來了,你說,我怎麼幫你?這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嘛。
梁浩嘆聲道:“唉,醫神,你這名字是怎麼來的呀?難道說是坑蒙拐騙得來的嗎?要是擱在我們華夏國,肯定是沒有人會幹出這樣傷風敗俗、道德低下,無以倫比地無恥的事情。”
“你我的醫神名號,是靠著自身的實力得來的。”
“我懷疑,是考試考來的,你自己不斷地塗改錯誤的答案,又哪能不第一名,又哪能拿不到醫神的名號呢?”
“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