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西醫的原理來確診?這些老中醫們當然是不同意,在他們的心中,中醫是至高無上的,是中華民族千百年沉積下來的,西醫又算什麼。
那*急道:“都說你們是一群醫學專家,難道來我們家孩子得的是什麼病都看不出來嗎?”
齊八斗、袁曉彤、朱世青等參賽者也都將目光集中了過來,臉上露出了凝重之色,他們的心中暗暗慶幸,幸好是自己沒有攤上這樣蹊蹺的病症,否則還真是落面子。
彭春皺眉道:“這位大嫂,你怎麼能這樣說呢?你的孩子脈象、臉色等等都很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人,請你不要在這兒無理取鬧了。”
那*怒道:“怎麼是無理取鬧了?我家孩子沒病,我是沒事兒吃飽了撐著了,非要過來找你們來看病?他不怎麼吃飯,整天都精神不振,這還不是有病?”
朱重陽問道:“梁浩,你怎麼看?”
終於是有插嘴的機會了,梁浩淡淡道:“這個大嫂說的不錯,這個孩子確實是有病,而且這病還不輕啊。”
“哦?”那*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問道:“我家孩子得的是什麼病?求求你了,一定要給我們家孩子治好了呀。”
梁浩微笑道:“相思病。”
“什麼病?”不僅僅是那個*,就連彭春和朱重陽,還有齊八斗、朱世青、袁曉彤等人都禁不住發出了驚呼聲,徐榮生和朱岐山等人卻是饒有興致地看著梁浩,這青年大夫還真不是一般的“厲害”。相思病?這孩子才多大的,就得了相思病,他能相思誰呀?還真是搞笑。
孟先海喝道:“成何體統,我們這是醫學大會,不是鬧劇院。那個大夫,我看你根本就不會治病,這一局,我認為彭春勝出。”
對孟先海,梁浩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皺眉道:“孟廳長,你是大夫,還是我是大夫,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孩子不能有相思病,而我是誤診了?”
這下,所有人又都把目光落到了孟先海的身上,孟先海的臉色很難堪,哼道:“瞎子都能看出來,這麼大點兒的小孩,會得相思病?你不是瞎吹,是什麼。”
梁浩嘆聲道:“不管我是不是瞎吹,你總不能不讓我看病吧?”
徐榮生道:“老孟,咱們還是看他怎麼治病,再說吧。”
朱岐山冷嘲熱諷,開玩笑的道:“老孟,要不你下去給看看,這孩子是什麼病?”
孟先海和朱岐山很不對付,這是整個省城官場眾所周知的事情。有這麼多人看著,孟先海哼了一聲,終於是沒有發作。不過,他卻是下了決心,就看看梁浩是怎麼治病的,還相思病?等到他治不好,立即就將他掃地出門。
坐在一邊的人群中,還有一個兩鬢斑白,身材瘦高,卻是精神矍鑠的老人,他腰桿拔得筆直,穿著一身深色的中山裝,左胸襟的領口插著兩支鋼筆,笑呵呵的道:“茜兒,他就是治好你心病的那個大夫?”
“爺爺,你說什麼呢?什麼心病,那是胃心病。”楊茜有著一張精緻的瓜子臉蛋,身形嬌弱,臉蛋上泛著紅暈,比之前朱世青帶她去華海市,梁浩看到的時候,精神好了許多。
那老人還故意道:“心病,和胃心病不一樣嗎?我看這個小夥子就挺不錯的,難怪你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唉,你是去了胃心病,又有了心病。”
楊茜不依道:“爺爺,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站在老人的身後,還有兩個腰桿筆挺的青年,看起來精壯有力,面帶煞氣,尤其是腦門上的一個大光頭,亮得晃眼,頭髮茬子緊貼著頭皮,而且隱隱泛著青光。只有經常刮光頭的人,腦門上才會有這層青光,而經常刮光頭的人,只有兩種,一是當兵的,二是蹲班房的。
誰能想到,這個老人就是華南軍區楊副司令,他身後的兩個青年就是他的貼身保鏢。
本來,楊副司令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場合上,他是軍人,上陣打仗、流血犧牲,這些事情倒還差不多。可是,他最心疼的孫女楊茜突然得了重病,軍醫院的醫生給檢查,說是心臟病,可是把老爺子給嚇壞了。
這哪能行呢?
他連忙帶著楊茜回到了省城,讓省中醫商會的會長朱重陽給看一下。當時,朱重陽一下子就確診,這是胃心病了。沒有立即給楊茜治病,就是想讓老爺子知道,他的醫術有多精湛。誰想到,朱世青氣不過樑浩的醫術,特意將楊茜給帶到了華海市,想要難為梁浩一下。
誰想到,梁浩三兩下子就將楊茜的病給治好了,因為這事兒,朱重陽很是氣惱,險些暴揍了朱世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