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留百分之五,再有百分之五塞給了東城區政府的辦公室的賀主任,剩下的百分之八十租金,才上交給了東城區政府。
每半年交一次,倒是能按時上交。
東城區政府明知道這樣是不對的,可總比一分錢都沒有追繳上來的要好。大家也就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
所以,斷了賴昌生等人財路的事情,他們當然不同意。
這些事情,梁浩和葉子萱、劉菲等人早就打聽清楚了,一直沒有對河東村採取行動,就是想讓郝大貴、林昌平和牛二去談談風聲。這回,知道了賴永福、賴昌生等人的底線,他們想要在做什麼就好辦多了。
等到乘車往回走的時候,劉菲道:“把對付太平村的方法,用在河東村的身上,肯定是不行。我也詳細研究過資料,流沙河的採砂生意,主要是落在了賴昌生等幾個賴姓人家的手中,他們是有錢,可河東村的大多數村民還是跟太平村一樣,期盼著早點拿到拆遷補償款。我想,我們是不是先從這些村民的身上入手,把部分房屋先拆遷掉,再啃掉剩餘的釘子戶?”
葉子萱叫道:“這個方法倒是可行,只要我們將其他人的房屋都給拆遷了,賴昌生等人就算是想抗爭,也沒有辦法了。”
梁浩微笑道:“不急,明天我和葉子再進一步摸清河東村的情況,再下手也不遲。”
拆遷工作也跟行軍打仗差不多。
開發商使用出了各種招式,什麼潑大糞、砸玻璃、斷電斷水、最狠的是趁著拆遷戶不在家,他們乾脆開來了推土機、剷車,就將人家的房子給剷平了。等到拆遷戶過來追問,他們是開發商是一問三不知,等到追急了,才說,哦,是下面拆遷隊的人拆錯了,真是不好意思。
房子都給推倒了,他來了句拆錯了,那麼大的房子擺在那兒,那也能拆錯?隨後就是補償的問題了,行,該怎麼補償就怎麼補償。每平米多少錢,或者是一平米換一平米的新房,還不同意?那你就去法院告我們吧,隨時奉陪。
同樣,拆遷戶就更難了,他們要像是防賊錯,應該說是防土匪那樣,盯著這些拆遷隊。你斷水斷電?那我就點蠟燭,去外面提水進來。你砸玻璃?行,那我就用塑膠布檔上。當然了,也有拆遷戶更狠的,自制了槍炮,在陽臺頂上,抗擊拆遷隊,據說還轟轟烈烈地打退了拆遷隊的幾次進攻。這事兒,在天涯社群、貓撲等論壇鬧得相當火爆。
梁浩也知道,這些拆遷戶也不容易,誰不想多得到點兒補償款呢?可是,有些拆遷戶確實是挺過分,聽說要拆遷了,都認為房越高,面積越大,補助就會越多。抱著這樣的“發財夢”,他們直接在原來樓層上加蓋,三層變六層,存在嚴重的安全隱患。
現如今,梁浩就扮演了開發商,來面對拆遷戶的問題了,這種事情說是說是小事也行,說是大事也行。比如說太平村,幾乎是沒有浪費什麼力氣,就把拆遷工作搞定了。可是面對河東村,用什麼樣的手段,梁浩還是想實地考察一下。
具體怎麼做,很簡單,打著義診的名義來到河東村,趁機瞭解村民們的一些真實想法。對付善良的拆遷戶,哪怕是錢稍微給的多點兒也行,可要是那些刁民,梁浩也是不介意,用一些過激的手段。
你狠,我就更狠。
你善良,我就比你更善良。
這是梁浩做人的原則。
葉子萱沒有跟著梁浩回東方紅酒吧,而是回葉家別墅了,她要將拆遷工作跟葉雨煙彙報一下。幾天的時間就將太平村給拿下了,這可是好事情。同時,還要將河東村的情況跟葉雨煙說說,聽聽她有什麼意見。
走進了東方紅酒吧,見到坐在吧檯中的胡麗,二人的臉上都有些不太自然。昨天晚上在床上睡了一宿,除了那最為關鍵的一步,該做的幾乎是都做了。人就是這樣,一旦有了實質性的進展,關係也就跟著變得微妙了起來。
之前,胡麗跟梁浩說話,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回卻要把話放到嘴邊先咀嚼一下,看看會不會讓人引起歧義。否則,事情就敗露了,那是一件多麼羞窘的事情。
梁浩叼著煙,沒話找話道:“怎麼就你自己在這兒?褚紀、小玉、瑤瑤等人都沒過來嗎?”
胡麗聳了聳肩膀,沒好氣的道:“我又不是保姆,還要我替你看著她們呀,一個月給多少錢?”
“咳咳,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胡麗白了梁浩一眼,嘟囔著道:“難道你忘記今天是什麼日子了嗎?肖妮兒的生日。剛好,小玉的爸媽也過來了,格桑、格大娘、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