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多謝。”
一連幾天,裴清絕口不提離開的事。桑梓還像原先一樣該幹嘛幹嘛,也不搭理他。倒是他沒事喜歡亂逛溜達,遇見桑梓搖著扇子搭訕。
婦人看在眼裡,說不出什麼滋味,回屋對鏡自照,又覺得很嫉妒。正巧這時莊主從城裡而回,還帶來一位法師和他幾名揹著包袱的徒弟。
婦人眼睛一亮,“這是?”
莊主心有餘悸道:“阿蘿不在吧?”
婦人看著自家男人一副窩囊樣子,更是不屑,眸子黯淡下去道:“不在,我讓她去河邊洗衣裳了。”
其實莊子裡有井,不過婦人為了折騰桑梓,從不令她打水洗衣,必須到距莊子幾里路遠的河邊洗衣。
莊主這下放心了,挺著胸膛做出請的姿勢朝那法師方向道:“這是三清觀最有名望的大師。很是擅長驅鬼之術。我特意請他來給阿蘿瞧瞧,若她當真是被不詳的鬼怪附身,也好讓法師說說看,是捉鬼還是直接軟禁了人。”
婦人早見這法師等人就知道什麼事,這一聽男人說,更是心花怒放。饒是桑梓最近幹活不賣力,還總是出紕漏,她怕這丫頭被鬼上身,不敢怎麼地。法師開壇設法,驅了鬼怪,那就再也不用怕了。
桑梓對此懵懂不知,有氣無力的在河邊敲打衣物。她本就是大家小姐,哪會洗什麼衣服,婦人上次吃了啞巴虧,以後每次令她洗的,不過是粗布麻衣,不太容易撕爛的。
不過呢
呲啦
桑梓對著陽光看了看那個洞,悻悻的放了回去。罷了,大不了挨頓罵,下回子在婦人的飯菜裡多放點鹽好了。
“阿蘿姑娘,在下這廂有禮了。”
裴清醇厚清澈的嗓音響起。
桑梓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像套了個鐵鍋被錘子錘了一樣。
抱起竹筐,桑梓繞過他往回走。
裴清的用扇子按住她的筐,大略看了一眼,嘖嘖道:“洗衣裳為什麼不洗完了再回去?”
桑梓俏臉一紅,這些衣裳都洗過了。她不欲解釋,性子又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