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族隕落的嚴重瀆神罪行,行刑者固然是受到了處罰,同時那件弒神的兵器也被封印起來——它被折成了三段,藏在了三個隱秘的地方。”
“那咱們現在就要去找了嗎?”我懶洋洋的問:“是爬喜馬拉雅山還是潛到太平洋海底,你早說清楚我號有個心理準備。”
“不是早跟你說了嗎!?命運之矛在我們手中!”辰似乎後不耐煩的說道:“咱們師父在人間遊歷千年,已經找到了其中兩截,並把這兩截神器分別給了你和我!”
“什麼!?”
“沒錯,就是我的劍和你的那根短棍!”陳四海拿出自己那柄黑劍,咔嚓一聲扯掉劍柄,露出與劍身相連的一截斷口:“這一端可以和你的棍子接在一起!”
我趕緊拿出擀麵杖對比一下,果然嚴絲合縫,可我以前一直以為它是禪杖來著!我趕緊問棍棍:“你是命運之矛?怎麼命運之矛的器靈是個和尚?”
棍棍也是一頭霧水:“小僧不知道啊!小僧從誕生那天起就是今天你看到的樣子,哪裡知道以前的事?”
陳四海幫著解釋:“器靈是咱們師父找回中間那截命運之矛後,在佛法教化下誕生的,自然不知道以前的事,他是命運之矛最核心的部分,只要有器靈和矛尖,就足以構成弒神的兵器,不需要再費時費力的尋找最後一截了。”
我又仔細看看棍棍的樣子,果然發現這禿驢面板白皙鼻子高聳,雖不明顯但確實有不少西方人的特徵,只是光頭太耀眼,以前沒有注意到罷了。
“那怎麼才能把它接起來?”
陳四海剛要回答,我卻發現有人正盯著我們看,是個跟著爸媽來攤子上吃早點的十一二歲的小孩,正用怪異的目光撇著我們,嚇得我心臟一突,早點攤子上人多嘴雜吵吵嚷嚷,所以我跟陳四海說話的時候沒有刻意壓低聲音,不會讓這熊孩子聽去了吧?
“看什麼看?吃飯!”體型彪悍的孩子她媽在自己兒子後腦勺上拍了一巴掌:“吃完飯趕緊上學去!別一天到晚想著打遊戲!”說著還不滿的瞪了我們一眼:“不然長到七老八十,玩傻了天天說瘋話,沒出息!”
孩子唯唯諾諾,趕緊抹乾淨嘴背起書包上學,走到我們身邊時還是忍不住悄悄問道:“哥,我天梯一千二,帶我一個行不行?”
我跟陳四海臊得面紅耳赤,一起吼道:“不帶小學生!你們光送人頭!”
氣跑了那熊孩子,我們也沒心情繼續吃了,結賬回小區,走到小區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杜非溜溜達達的出來,見到我,一種詭異的笑容突然爬上杜非的臉。
“你完了!”
杜非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戢語便不再理我,跟陳四海打了招呼便走,弄得我莫名其妙:“這孫子又吃錯東西了?”
情形越來越詭異,再往前走遇到了遛彎兒的踩不死,踩不死也嘿嘿冷笑:“你完了!”便從牆上跳院子另一邊去了
繼續往前走,遇到葫蘆娃,葫蘆娃見了我先嘆氣:“唉!凱哥你”
“我完了是不是!?”我暴怒的揪住葫蘆娃:“那你小子跟我說清楚,我到底怎麼完了?難道是體檢報告下來了!?”
葫蘆娃深深嘆氣:“凱哥你你昨天晚上一夜沒回趙姐他等了你一夜!”
我只感覺後脊樑一陣發涼:我完了!被這兩個老傢伙鬧得,把正事兒徹底忘了!老子的花前月下啊!
“老攪屎棍!”我狠狠瞪了陳四海一眼,掉頭就跑:“以後再找你們兩個老東西算賬!”
氣喘吁吁的跑到自家門口,正好看見栗子趴在門口,一見我,栗子騰的站起來,氣呼呼的衝我叫道:“葉凱!你”
“我知道,我完了。”我氣喘吁吁的把堵門的栗子撥拉開,“但至少讓我死個痛快吧!”
“回來啦?”當我推門進去的時候,趙奕希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我,她的表情在笑,但那笑容冰冷的如同刮過北極冰面的罡風。
“那個,你聽我解釋”我鼓起勇氣,腆著臉湊上去,沒想到趙奕希抓住我的手就往臥室走:“你的解釋以後再聽,跟我來,有好東西給你看。”
我遲疑著:“這不好吧?”
趙奕希媚眼如絲:“怎麼?你不願意?”
我記不得自己是怎麼回答的了,只記得自己輕飄飄的,像踩著雲彩一樣跟趙奕希進了臥室
一個多小時後,我滿頭大汗,聲音苦澀的哀求道:“饒了我吧實在是受不了了!”
“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受不了,是不是男人!?”趙奕希聲音發膩:“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