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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要求理所應當的受到一片質疑和不滿,但梵蒂岡方面同樣振振有辭,話雖然說得委婉但意思相當明確:這是“宗教”盛典!只歡迎真正的宗教人士參觀,就像高峰論壇那樣,你不是這個行業的精英混進去也沒意思,乾脆就別湊這個熱鬧了
當然,這麼多人萬里迢迢的趕來,直接把人遣返回去也不合適,所以梵蒂岡方面也做出了讓步,歡迎沒透過審查又不願意立刻回國的參觀團成員遊覽義大利的田園風光,一切費用由梵蒂岡政府報銷。
聽到這個訊息,大部分自以為要被驅逐出境的參觀團成員怒氣稍減,反正對他們而言,跟著領導在裡面開會肯定沒有自己在外面放開了玩自在,進不進去也不過是個面子問題,至於利益損失一點兒都沒有,何樂而不為?
於是,他們就心安理得的分成幾組,排著隊走到教士們面前接受審查去了,審查的方法也狠簡單,無非是坐在椅子上的幾名教士抬頭看看他們的樣子,然後在他們帶來的翻譯的幫助下問受核審的人幾個問題,然後便決定他們是允許透過還是不許。
“這也太草率了點兒吧?”我和葫蘆娃他們排在同一支隊伍裡,我探出腦袋看著前面的人像參加選秀節目面試一樣,快速的一個接一個被淘汰,忍不住出聲問道。
“難道他們在桌子上放個水晶球,然後讓你把手按在上面才叫專業嗎?”站葫蘆娃後面的杜非撇撇嘴說道:“比起這個還是想辦法找出他們選人的標準更重要吧?”
這是杜非第一次提出合情合理的建議,我也強打著精神努力尋找其中的規律,可惜我看了好一會兒,也沒有任何發現,這些教士似乎只是用眼睛一掃,再問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能決定一個人是否有資格去參觀神蹟,難道他們的眼睛能看出一個人的天賦或者靈性?
明顯有人對他們這種裁定不服,在這幫教士放過一個滿臉橫肉、像屠戶多過像出家人的喇嘛,卻把一位仙風道格,雲冠仙袍的道長拒之門外的時候,這位被無禮對待的出家人終於爆發了,砸著桌子大發雷霆,說自己在江湖上的地位是怎樣的德高望重年高德勳,自己跟七大派的掌門是怎樣同生共死的兄弟之情,為什麼不讓他進必須有個說法,不然跟他們沒完云云。
對此,教士面無表情,他身後一個看上去像是領頭者的黑袍教士走過來,壓低聲音跟這位道長耳語幾句,只見仙長臉色紅一陣白一陣,最後忙不迭的跟教士拱拱手便落荒而逃,引得在場的人又驚又懼,紛紛猜測這個看上去只是普通中年人的教士到底有什麼本事,能讓我等武林前輩讓他一頭。
那位道長看起來在參觀團中頗有威望,具體表現他被人擋在門外且敢怒不敢言之後,再也沒人敢鬧事了,所有人靜悄悄的排著隊等待核審,因此速度很快,眨眼間就已經輪到我了。
“呃”我站在面無表情的教士面前,不知該說些什麼,我又不是和尚,總不能雙手合十念聲“阿彌陀佛”吧?順便說一句,飛機上坐我旁邊的哥們本想這樣矇混過關來著,結果人家只斜他一眼就把他趕回去了。
就在我手足無措的時候,剛才趕走仙袍道長的教士又走了過來,這是一個面容很普通的中年人,金黃色的頭髮用大量髮膠使勁兒往後梳,看上去跟賭神一樣,或者說,看上去像義大利的特產,集合了貴族的優雅禮節和黑幫血腥暴力為一體的義大利黑手黨一樣。
現在,這位看上去像賭神,或者說看上去像黑手黨的教士頭子正用琥珀色的眼睛一遍又一遍的掃描著我,嘴唇微動,似乎在苦苦思索著什麼。
這種眼神看得我毛毛的,尤其我們還是滿懷惡意而來,正是心裡有鬼的時候,杜非的手已經悄無聲息的籠進袖子裡,顯然是準備情況一不對就立刻動手。
“你,過去吧。”這中年人竟然用中文輕輕對我說,同時還看了看我身後的葫蘆娃等人:“你們都過去吧。”
負責核審我的教士顯然有點兒疑惑,但明顯不敢質疑自己上司的權威,有點兒不情願的遞給我們通行證放我們過關,這時候賭神又走過來,非常友好的伸出手,輕輕幫我撣了撣肩膀上的線頭,卻趁別人不備快速的把一個小紙團塞進我的手裡。
直到過了安檢門,我還是沒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問身後的趙奕希:“那傢伙不會是看到一道靈光從我天靈蓋迸發出來直衝天際,看穿我救世主的身份才放咱們過關的吧?”
說實話我們不怕過不了關,以我們的本事,即使被拒,也能找個機會潛入梵蒂岡,我們真正怕的是引人注意,被人發現我們的目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