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整的她發怒才行是不?冷下臉來的她眼底卻還是光光亮亮的浮現著一層暈染上清淺光澤的瀲灩薄光,迷人無比的緋紅雙頰透著幾分剔透的色澤,讓人想要親一口欲罷不能,啃一口才得以放鬆。
“好好好,我鬆手。”
但是心底知道這會兒決不能再繼續逗弄她了的傅子玉卻是隻能撒手投降,舉起手來不得不跟她道歉,心頭卻是另外一番想法,一會兒晚上回去非得好好調教一下才是,這七十二式才剛剛來了幾式,這不多練練能行麼?
做(和諧)愛就像是日記,愛嗎,是做出來的,日記嗎,是記出來的。一天不做,他就渾身不對勁兒。
這恐怕也就是所謂的日久生情吧?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想的什麼,今晚我要回去住,你別以為今晚你還有機會摧殘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傅月溪臉色微冷,面色卻泛著春色,越發淡漠下來的語氣中卻有著令人更加想要挑逗的吸引力。
這事兒傅月溪還沒發現,一會兒她要是發現,恐怕也來不及了,那時候她估計已經被傅子玉撲倒了吃幹抹淨了。
“額”被人看穿了傅少曬然一笑,眼底閃爍著幾分精芒沒有再說話,所謂言多必失,他還是保持沉默就好。
就在他倆鬧著的這短短几分鐘內,傅賓鴻的身影已然出現在這辦公室門口處,始終被這倆人給怠慢了的沈曼青一眼看見他高大挺拔但卻蒼老下來的身影,眼眶便是一紅,臉上委屈之色盡顯,聲音脫口而出:“賓鴻。”
微微有些令人無法自持的哽咽聲音自她口中傳來,這處處都是讓人心口發麻的柔軟。
茲!
真是肉麻。
心底冷嗤一聲,傅月溪卻是帶著笑兒的轉過身看向父親:“父親大人真是好久不見啊。”
這笑意,有那麼幾分諷刺,有那麼幾分嘲諷。
略犀利。
傅子玉瞥著她這真實兒的模樣,忍不住伸出手往她那高挺小巧的鼻子上一刮,眼底閃爍出幾分難以言喻的模糊感,嘴角一勾,竟是也跟著她一樣兒一樣兒的跟傅賓鴻打了個招呼。
“父親大人好久不見啊。”
傅賓鴻默了。
點了點頭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女兒的傅老爺子直接越過他們倆來到了沈曼青和傅語的身側,他的出現自然是令外頭那原本在這辦公室內的軍人走了進來,大家阿諛奉承好一番,才開始說正事兒。
“把她們倆那手銬開啟了說話。”
面對沈曼青如此模樣,傅賓鴻倒也沒有露出心軟,但這一話一出,頓時間就讓傅月溪臉色沉下來幾分。
看著她那側臉微冷的樣子,傅子玉心道不好,想要阻止父親這一行為,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那年輕軍官看了一眼傅賓鴻,點了點頭,又是側目往傅子玉的方向望去,對上的就是傅子玉點頭的一幕,隨即開啟了她們倆人的鐐銬,許久都被這冰冷鐐銬折磨的沒能自然行動的倆人臉色自然是不好看,沈曼青嘩的一下子就哭了起來。
這廝的哭聲,聽起來都成了煎熬。
而傅語則是神色冰冷的望向傅月溪,淡淡嗤笑一聲,暗罵她:“不要臉。”
“你說什麼?”這聲音太小,可惜,還是被耳朵敏感的傅月溪給聽見了,站在原地不懂,抬眼就淡笑著的傅月溪直接毫不留情的問了句。
“我說你不要臉,不要臉的女人,不要臉的東西!”
冷睿而又刺骨的叫罵聲,毫不留情的往傅月溪的臉上噴來,就像是一大盆冷水,毫不留情的從頭頂上澆了下來似的,她眼底綻放出一絲冷芒,可是嘴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深,側目看向傅語,那笑意,顯得有那麼幾分高深莫測。
傅語一張唇早已經被牙齒緊咬著,咬的充血。
而此刻她臉上更是帶著對傅月溪毫不掩飾的鄙夷與嫌惡。
這一幕,在傅月溪眼底看來,怎麼看怎麼搞笑。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踩著高跟鞋,優雅無比的走到她的方向,傅月溪步步逼近。
看著她過來的身影,傅語倒是沒有任何的害怕,畢竟這個傅月溪也是從來沒有在她面前動過手的,在她看來,她雖然有了些能力,但是無論如何甩耳光,動手打人這種事兒,傅月溪這樣愛裝的女人是做不出來的。
所以她肆無忌憚的嘲笑著她的無能。
“你本來就不要臉,搶走了我父親不說,現在連我哥哥都被你搶走了,真是一身騷狐狸的味道,強大無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