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來的,畢竟這樣的機關防護的可是十分的嚴密的,而這群人根本就不懂得機關,不可能是破解機關出來的。
似乎是察覺到了楚鵬的疑惑,平原二郎繼續介紹:“發現了這個問題以後,我們立刻明白不能這樣下去,畢竟我們的補給不足,沒有時間耗下去,所以,幾個人立刻圍著牆壁進行推敲,等到找到空地方的時候,用電鑽打了幾個孔,放進了最新型的炸藥,很輕鬆的就出來了。”
這下楚鵬點了點頭,完全符合了依據,畢竟這群人不懂得機關,那麼出來只剩下別的手段了。一般來說,用斷龍遏這種機關,是沒有取巧的地方的,哪怕是採取暴力也差不多是無解,在古代堪稱是無敵的。
但是楚鵬一下子沒有想到,現在是科技時代,古代無敵的機關,現在已經有無數的方法科技破解,採用炸藥就是其中的一個方法,畢竟用炸藥完全可以瞬間的摧毀斷龍遏這塊巨石,沒有阻擋的辦法。
這個問題知道了,不過楚鵬並沒有停歇,而是繼續問道:“那麼,為什麼我來的時候,發現了你們的兩名同伴倒在來這裡的路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有什麼未知的危險?”
楚鵬這句話剛一問出來。現場間陡然間一片寂靜,氣氛一下子就變了,對面的三名ri本人全部都是沉默著,良久,安倍次啊緩緩的說道:“這個還是由我來說吧,在我們走出那個黑色的通道的時候,一下子就來到了一道長長的山谷中,就是那道了。”正說著,還用手指著楚鵬剛才出來的那個山谷。
“本來,那山谷中的風景十分的不錯,我們的警惕心也下降了,甚至想要去遊玩一番,但就在我們走出去的時候,突然間就發現了,這山谷並不簡單,其中的一名隊員甚至險些掉進泥潭中出不來了。”說道這裡,他眼中還有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子。
這讓楚鵬一陣點頭,看來它說的差不多都是真的,哪怕是其中有些許隱瞞,但也無傷大雅,畢竟大體上都能概括,就好像剛才說的山谷中的事情,楚鵬也是過來人,也算是十分的清楚。
不過讓楚鵬感嘆的還是他們的運氣,他們出來的時候,大概正好是楚鵬破開了八卦陣,正在休息的時候,並沒有被籠罩進陣法之中,無形中,他們逃了一劫。
安倍沒有看到楚鵬的臉色,依舊繼續在那訴說:“由於有了第一次的教訓以後,我們就十分的小心了,一路上雖然還有其他的危險的,但是在我們的眼中,這些都不算什麼,基本上平安的度過了。但是”說道這裡的時候,安倍停了一下,語氣也嚴肅了很多。
“但是在我們離開出來的地方三個小時的時候,走到一處新的環境中,這裡與先前走過的地方沒有什麼不同,不過空氣中總有股淡淡的詭異,一開始我們也沒有當一回事,畢竟先前那麼危險都走過了,這裡應該不算什麼,
但我們走得好好的時候,突然間,腳下一陣晃動,一個龐大的身影直接從地下鑽出,這是我們才意識到,原來這裡全部都是一片水源,而我們走的地方,是唯一的小片陸地,那怪物就在水中對著我們發動攻擊。”
聽到這裡,楚鵬心中已經有了一點明悟,按照這樣說起來的話,那麼他們說的這個地方就是楚鵬所見那兩具屍體的地方,難怪在那裡的時候,楚鵬就感覺一陣的怪異。
想到這裡,現在楚鵬心中不由得感到一陣慶幸,多虧了自己預先將水嫣然放在遠處,沒有上前,現在想來實在是太明智了,當然,這也多虧了楚鵬那敏銳的感覺。
此刻,楚鵬差不多猜到了事情的結果,無非是那個怪物擊殺了他們的兩名隊友,所以,楚鵬立刻打斷安倍的敘述,問道:“那個怪物長什麼樣子?”剛一說完,還頗有一點緊張的樣子盯著他。
雖然疑惑楚鵬為什麼打斷自己,但是安倍還是回答道:“那怪物長相十分的怪異,根據我們推斷是傳說當中的‘鯱’,長有龍的頭,但是魚的身子。”
根據他的描述,楚鵬心中已經有了定義,這分明就是華夏傳說當中的龍之九子螭吻,又名鴟尾、鴟吻。喜歡東張西望,經常被安排在建築物的屋脊上,做張口吞脊狀,並有一劍以固定之。《太平御覽》有如下記述:“唐會要目,漢相梁殿災後,越巫言,‘海中有魚虯,尾似鴟,激浪即降雨’遂作其像於尾,以厭火祥。”文中所說的“巫”是方士之流,而“魚虯”則是螭吻的前身。螭吻屬水性,用它作鎮邪之物以避火。
已經認定這它的身份,楚鵬的眼中有確定,又有疑問,因為這與先前一樣,都是龍之九子,那麼其中的規律顯然一目瞭然,接下來自然還有龍之九子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