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的方式排列。
秦笛居中而立，站在整個身體的中央。而第一、第二兩個副意識，就像是星球的環繞衛星一樣，以等距離相對的方式，緩慢而又堅定的，繞著他做圓周運動。
等到秦笛再次醒來，便很自然的睜開了眼睛。
同時，他也發現。自己並不是停留在身體裡面，以意識流的方式存在。而是重新掌握了自己的身體，重新成為了一個完整的人！
儘管有許多感慨，他還是再次沉浸心神，讓自己進入體內。
這一次很容易，他便回到了身體的中心位置。
秦笛僅僅是想確認一下，和兩個副意識稍稍交流了一下，便再次退了出來。
不過短短的幾個小時，他卻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
在意識的深淵裡，時間是最無用的東西。哪怕只是一彈指，便有無數個剎那。
說是秦笛經歷了一個輪迴，也不為過。就像做夢一樣，只是和做夢不同的是，很多時候人都不記得夢到些什麼。而秦笛，卻可以清楚的記起，自己曾經有過的混亂想法。
儘管很混亂、很不堪，但那畢竟是自己的真實想法！
“叩！叩！”
沒等秦笛有時間仔細梳理自己的思緒，房門便被人敲響。
然後，服務生用很急促的語調說道：“秦先生，水小姐和霜兒小姐請您過去。她們說，如果五分鐘內見不到你的人，她們會考慮破門而入！”
“這些小蹄子，還真是脾氣見長了呵！”
第629章 龍牙的來歷
秦笛站起身，揉著鼻子如是想道。
他理解服務生的緊張，也明白僅僅依靠她們，很難阻止霜兒和水如煙破門而入。甚至於沒有表態的月凝霜，都有可能參與進來。就像她在酒店裡做過的一樣！
都說一回生，二回熟腦子裡轉著這樣的念頭，秦笛推開重做審訊室的房間大門。
秦笛甫一進門，便有種立刻回頭的衝動。他實在不忍心去看龍牙現在的慘狀，都不知道要遭受什麼樣的折磨，才能把一個心智堅韌的大男人，摧殘成這副模樣。
破破爛爛的黑色夜行衣，勉強能遮住龍牙的重要部位。身上有多處結痂，結痂的地方，混雜著某種液體乾涸之後的痕跡。
他的兩隻手分別護住下身和肛門，不時的傻笑一兩聲，然後很緊張的吐出一兩句無意義的詞語。
“你們把人給逼瘋了？”
秦笛剛剛開口，就聽水如煙嗔了一句，道：“誰逼他了？他根本就是被嚇的！別看他看起來很狼狽，那些傷痕，都是畫上去的！衣服雖然破了，但卻沒傷到他一根毫毛！”
有些不太相信的逼近了些觀看，秦笛驚訝的發現，竟然當真如此！
水如煙的化妝術，自然毋庸置疑。可僅僅只是化妝術，就能把一個心志堅定的人，嚇瘋？不可能吧？！
可聽了水如煙的描述，秦笛半是哭笑不得，半是毛骨悚然的承認：這世界上，還真沒什麼事，是不可能的！
龍牙看起來很慘，水如煙其實並沒有虐待他如果說心理暗示，不算虐待的話。
方法說穿了並不值錢，不過是蒙上了龍牙的雙眼。一邊告訴他，他現在正在接受什麼折磨，然後又用相應的手段，施展在他的身上。
當然，僅僅只是比劃，並沒有當真實施。
人就是這樣一種動物，很多時候，都依靠自己的眼睛來做出判斷。一旦眼睛失明，什麼都看不到。他們就會很容易被人誘導，做出不理智的判斷。
其實只要冷靜下來，水如煙她們的小花招，根本就騙不到太多人。
可偏偏龍牙，卻上當了。說起來，也有幾分第一副意識的功勞在裡面，若不是他一開始的發言太過具有震撼性，直接就撬開了龍牙的心門。或許，水如煙她們也不會這麼輕易就獲得成功。
水如煙使用的小花招有很多，比如那一片薄冰，在龍牙的手腕上劃一下，然後放一隻小碗在下面，裡面裝一點點水，讓融化出來的水滴，一點一點滴進碗裡。卻告訴龍牙，他正在緩慢流血，很快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沒多久，又在他身上多用薄冰劃拉幾下，然後告訴他，她們準備灑上點糖，準備欣賞螞蟻上樹。
當然，也有用某種長度和粗細都比較驚人的棍狀物，在他的菊花附近徘徊。
如此這般的施為，別說是他，換個心智更堅定一些的，也難免會中招。
秦笛很是懷疑，水如煙之所以會有這種惡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