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吃過的沒吃過的碗麵。
「你是怎麼了?」秦爍沉聲問道。酒吧裡光線太差,現在卻看清了藤飛憔悴蒼白的面孔,獠白泛青的嘴唇,身體也明顯消瘦,短短几個月而已,再沒有初見時那飛揚活跳的熠熠神采。
「我我」藤飛哆嗦的嘴唇吐不出完整的字,他抱著手臂狠狠用指甲抓破皮肉,痛苦不堪的倒地渾身顫抖。
「藤飛!」秦爍蹲下去抱住他。
「藥,給我,給我藥,求求你」
「你在!!吸毒?」秦爍難以置信低喊道,豁然緊緊擁住藤飛的身體:「忍過去!你一定得忍過去!」
「秦爍,幫幫我!你幫幫我!」他抓住秦爍的手,像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要我怎麼幫?替你買毒品可不行——」
「搞我!」
「你說什麼?」秦爍愣住。
藤飛卻更緊抓住秦爍手臂:「狠狠幹我!那樣,我、我才能忍過去。」
用痛苦抵消痛苦嗎?秦爍略微思索片刻,將藤飛抱到地鋪上,脫下他衣物,他曾看過藤飛的裸體,光潔乾淨,沒有絲毫瑕疵。可現在從大腿到隱秘處竟全是暴虐留下的傷痕,甚至男器上還穿了一個金色小環。
秦爍倒抽口冷氣,憤然道:「這到底是誰幹的?」
藤飛沒回答,慘白的臉上露出一抹無奈苦笑。
「告訴我,不然別想我幫你。」
藤飛默然片刻,閉眼輕道:「駱海。」
「又是那個狐媚子娘娘腔!他侵犯你,還逼你染毒?」
「秦爍,別說了,快點」藤飛弓起身體,讓男人最恥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出來。
真諷刺。曾經死命反抗,現在竟然自己張開腿需索男人。秦爍壓到他身上,唇舌挑逗他的脖頸,手指輕按著身上敏感的密穴。
「對我粗暴點,越痛越好。」藤飛催促著。
將手指插入乾澀的甬道抽動,藤飛的身體繃緊挺動,臉上泛起一層潤紅,經殘酷調教而扭曲的情慾被挑動起來:「秦爍,夠了,插進來吧」
「抱歉,恐怕不行。」秦爍尷尬的自嘲笑道:「我不起來。」
「怎麼?」藤飛一時反應不上。
秦爍翻身倒躺在他身旁,伸手攬他攢進自己胸前,喃喃自語道:「我好像,不想再跟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人」
「童熙曄嗎?」藤飛似乎笑了一下,很快就被痛苦的神情取代。
秦爍低頭歉意看著藤飛,將手腕遞過去:「你要難受就咬著吧,血的味道能幫助人冷靜。」
外派任務剛歸來,就聽說秦爍打了童熙曄,周生本來還難以相信,直到眼看見童熙曄嘴角的淤傷。
「他想起那時的事了?」遞上這次任務的成果資料時,小心翼翼問起。
「對。」童熙曄口氣平淡無奇,低頭看手頭的資料,立刻轉移了話題:「駱海應該按耐不住了吧?」
「如你所料,開始積極從南美進貨,估計下個月就要借我們水路,」周生憂心忡忡:「按照協約和違約的賠償金額,我們沒法拒絕!!」
童熙曄嘴角輕微勾起,目光冰絕:「我要他撐不到下個月。」
「老大?」周生心中一動,挑眉道:「要正面硬拼?」
「給我調兩路人,下午拔掉龍虎門在臺東區的三個窩。」中的刀反射過陽光,晃過童熙曄寂靜的眼眸。
轉身離去時遲疑片刻,周生還是問出口:「不去把秦爍找回來嗎?」
童熙曄淡淡望著寂寞的刀鋒:「我希望他這輩子不要再回來。」
「小爍子在的話,打死也會跟你一塊去拼命,是這樣吧?」周生笑起來,卻覺得鼻子直髮酸。
在最初診斷時,就知道秦爍因為頭部外傷和意識極度排斥造成的短暫失憶可能在任何時間重新記起,留在身邊可以說是養虎為患。說興趣也好,一時善念也罷,童熙曄恐怕絕沒想到會愛上他,並且還是難以自拔得越陷越深。
要怪,也只能怪秦爍,他的情感純真赤誠,毫無保留,他沒有任何遲疑就將童熙曄擺在他人生的止中央,不容置疑的忠誠,對廝混於爾虞我詐的黑道中人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老大,局面已經完全控制住了。」
童熙曄點了下頭,血在夕陽下總會發出奇異的光彩,他淡淡說道:「這次出其不意所以簡單得手。儘快給受傷的人治療,今晚做好防衛,駱海很可能迅速反撲。」
「明白了。」周生直望著童熙曄後肩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