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任誰都會心動吧。
苦肉計!!!
司徒玥果然還是一隻老狐狸。
他不過是怕因為這場鬧劇婚禮毀了他的形象,竟然眾目睽睽用了這麼卑鄙的手段。
這樣一來,眾人眼中便是她負他,她就是那個狠心的惡人。
看他滿臉的受傷,滿眼的戚愴,演的可真是好。
不愧是做大事的人,能伸能屈的本事可是練到家了。
既然讓她當惡人,她便當個惡人好了。
她抽手抽不出,便轉頭看向海七公:“外公。”
海七公只是微微哼了一聲,一旁帶著白鐵面具的男子便一手抓住司徒玥的手,只聽咯吱一聲,似是骨頭移位的聲音。
》 連司徒雪也微驚了下。
司徒玥任舊想要抓住她的手,可是手指沒了力氣,不自覺的放開,司徒雪看了他因為痛楚而微微扭曲的臉龐,轉身挽著海七公的手臂離開。
司徒玥似是還要追上去,可是鳳天仇就擋在他的面前。
可是,他當然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之輩,儘管手疼的厲害,他也是練了很多年的散打,兩個人竟然同時出手,光明正大的打起來。
旁邊的人驚得嘴巴張得大大的。
尤其是那些小姐,這兩個人打的怎麼都這麼——帥!
竟然一個個都看的津津有味。偶爾還爆出一兩聲尖叫。
轉眼間,司徒雪和海七公一幫人已經走遠。
司徒玥似是也有些吃不消,加上他的手有些受傷,最後竟然生生受了那人一拳,半跪在地上,低咳不止。
老爺子那邊很多人似是都跑過來,帶著白鐵面具的男人轉身就走出去,沒有一個人敢攔著。
司徒玥撫著胸口抬頭,看著那個高大的白色背影,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這輩子,他的散打只輸給過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的身手和那個人的——
一模一樣!
正文 風花雪月(36)
上了車以後,司徒雪就不再說話。
剛剛還一副決然狠心的樣子,現在竟是一陣恍惚。
驀然覺得有些難過。
黑色的林肯,位置橫排,寬敞的車內只有四個人,司機在開車,海七公坐在司徒雪的旁邊,鳳天仇坐在對面,其餘人都各自開著自己的車跟後面,一輛輛黑色的車子疾馳而過,可謂壯觀。
海七公看著司徒雪的樣子,有些心疼。
其實,千千的兩個雙胎對他來說是一樣的,剛剛也看到了另一個孩子,長的的確是很像光遠那孩子,當年,他是從來沒有反對過,他也一直挺喜歡那個孩子。只可惜終究釀成了一場悲劇。
只是,那樣的情況將兩個孩子要過來是絕對不可能,既然那個老古董疼著那個孩子,便也罷了。
這個孩子的命運似是也不怎麼平坦。
“小天,你的手沒事吧?”
海七公轉過頭去的時候,不經意的看到了鳳天仇滲出血來的手。
他只是隨意拿著一個白色的手帕包裹住。
司徒雪微微回過神來,不自覺地看向對面的人。
忽然意識到剛剛是他用手給她擋住了那個杯子,碎掉的瓷片割破了他的手。
竟然到現在還在流血。
其實本來已經止住了,只是剛剛和司徒玥交手的時候又裂開了而已。
他用極其沙啞低沉的聲音說:“沒事。”
沒事才怪!
整個白色的手帕幾乎變得血紅,血根本住不住一般。
司徒雪莫名的皺了皺眉頭。
幸好車子裡面有臨時醫療箱,像他們這種人,這些東西在哪裡都是必備的。
鳳天仇開啟箱子,用藥水隨便塗了塗,拿了以紗布就要往上貼。
司徒雪實在看不下去了,忽然坐過去,搶過他手上的紗布。
司徒雪一把抓住鳳天仇的手重新拿起棉籤想要先將上面的血跡擦拭乾淨,鳳天仇想要抽回手,卻被司徒雪緊緊的抓著。
傷口又滲出血來,司徒雪抬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他看了一眼海七公,便也不再動,微微靠著車窗,任她擺弄。
司徒雪其實是心不在焉,她心裡難受,就是想找一些事情做。
竟然忘了這個男人是鳳天仇,從來不讓女人碰的鳳天仇。
她處理的極為細緻,一點一點的將血跡擦掉,用雙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