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哥哥這麼久都不決定入仕,為什麼突然,實在是讓她想不通。
“日兒,你可能說對了,世上或許還會有第二個‘邵東川’。”錯過了借宿的地方,他們只能在野外休息。在篝火旁,連城月拿出了邵君水為他們做的畫,誠如邵平君所說,她哥哥的畫在平州城裡認第二,再也沒有人敢認第一。
“無論是誰,他只能為我所用。”連城日對比著邵東川所做的畫,邵君水作的畫已經有八分與他的相似了,假以時日,他們的畫將無人可以分辨了。
再次回到洛城,已經沒有當初的激動了。當他們回到城主府的時候,門口的侍衛跟連城日稟報,表少爺已經來了好幾天了。連城日看向她,並沒有做聲。
“日兒,我先回自己的院子了,你跟爹說一聲,我晚點再向他請安。”自從離開京城,她都幾乎已經忘記了跟表哥的約定了。只是已經人事全非,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恩。”連城日看著她離開,無論如何,她是不會跟藍天霖有任何瓜葛的。
在客房的藍天霖聽到下人的回稟,終於等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回來的訊息。再也無法忍受等待的滋味,他急匆匆地衝出屋子,往月兒的院子奔去。
“表哥?”連城月剛梳洗好,便聽到小雨說表哥在院子裡已經等了好一會兒了。
“月兒,你終於回來了,我剛到洛城,便聽姑夫說你跟著日兒出門了。我等了好幾天,還以為你們還要很久才回來呢。”他沒有忘記當初的約定,等她回了洛城,他便把京城裡的事交給爹暫時打理,急忙趕往洛城,卻不想還是錯失了機會。
“表哥,你坐,我有話跟你說。”連城月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