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被確定了時間,否則不會鬱鬱寡歡。
“夜哥哥能帶我出府嗎?”
“少爺想去哪裡?”
“我想去……”慕容芳笑了,說的有些神秘,因為慕容鄴不允許他出門,“公主府。”
慕容芳對所有的事情都沒有什麼印象,要不是經常看到滄月,估計連公主府也記不起來,當時公主府慕容鄴的住處,慕容芳也有一個休息的小房間。
“今天駙馬會來嗎?我跟鄴哥哥說說,到時我們跟駙馬一起去。”
滄月是有來,但是慕容芳是等不到滄月回去的。夜華沒點破,全都應下來。
“滄月在哪裡?”白凌伊一來就問。
“你在問我?”慕容鄴面無表情,抬起眼簾眼眸裡藏著深不可測的光芒。誰都沒有其心死深,外頭的戰役全被這個沒有走出皇城的人掌握著,表面上皇帝應了戰爭,但是保護皇城的兵力不間斷地外出,幾乎被掏空,一些中立勢力總是牆頭草,帝王如果沒有小心防守,怕是一朝變得換主。
白凌伊總有種錯覺,慕容鄴要的並不只是皇位那麼簡單,這個人有時並不會讓人察覺到貪婪反而有種氣質讓人敬佩,逼宮造反可是連累九族之罪,跟隨著他的人至少有很多在他身上看到了希望,才放棄了正統而決定冒險追隨。
“我要帶他離開。”白凌伊不放心將滄月留在這裡,他已經後悔過一次了。
“你不覺得你沒有什麼條件來跟我談?”
突然白凌伊被暗器擊中穴道,不能動彈,那暗器只是慕容鄴原來在手中玩的一小團紙。
慕容鄴站起來,轉身走進屏風之後,那裡靠著塌睡著的少年,不就是滄月!
“鄴老師,不好意思,我又睡著了。”在慕容鄴解了滄月的睡穴之後,滄月慢慢醒來。
“駙馬今天留下來吧。”
滄月還沒睡醒的樣子,搖頭迷糊,道:“不行,我沒跟府裡的人說。”
“讓夜華帶個話去就可以。”
“鄴老師?為什麼脫……”滄月清醒了,慕容鄴突然扯開自己腰帶,他措不及防,慕容鄴還壓上來。
“你就這麼沒有防備?”
“鄴老師……你——啊……”滄月從來沒想到總是文質彬彬的人會有暴力的時候,慕容鄴變得讓人不認識,放佛是隻野獸,危險得很,滄月的衣服很快被脫掉或者撕碎,他意識都不知道醒來之後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待遇,等到反應過來,他已經處於很被動的局面。
“拍——”滄月反抗之下颳了一下慕容鄴的臉,不知為什麼,他害怕現在的慕容鄴,與那些總是寵著人不同,慕容鄴會將自己捏碎!“不要過來……你不是鄴老師,不要……”
“我就是慕容鄴,我從來不是君子,你想挽救雲若然的江山?他也沒有怎麼誠心待你,駙馬離開皇城有快兩個月了吧,不過……皇宮裡有個貴人才有了一個月的身孕。
你說孩子是什麼時候懷上的?你不過是皇帝的男寵而已。”
才有被嚇到花容失色,慕容鄴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雙腿也被屈著分開,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會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著寵著才有,才有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信任的人強暴。
“宮已非是不是離開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來,不過卻在你來的前一天出發去西城。想知道為什麼嗎?”
才有別開臉,可能是有預感慕容鄴今天是打擊他的,肯定不會帶給他什麼好訊息,他不想聽。
“你的好情人,去見他的舊愛了,也許不是舊愛,而是他以為死了的人。”
宮逸飛以前有喜歡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點,但是因為現在他們兩人相愛,他覺得不能深究這些,所以也沒追問。
“你知道他以前喜歡的人是誰?”
才有不想聽,閉上了眼睛。
“啊——”突然被分開腿,才有嚇得想退縮,不過蠻力讓他以屈辱的姿勢迎合,慕容鄴突然露出了他的兇器,才有害怕的哭了,原來做愛也會令人恐懼。“不要……”
“也許宮逸飛也跟別人在做同樣的事,駙馬還想為他守身嗎?”
“不要……啊,疼疼……你出去……”這是清醒的時候感受到的最深刻的一次撕裂疼痛。
外頭突然有了響動,還有人進來打鬥了一番,而才有這時才知道,他被強暴的現場秀原來是有旁觀的人。
“宮逸飛喜歡的是蕭玉的父親,蕭楠成。”
成王沒死,宮逸飛原來愛那個人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