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幹什麼!”滄月被帶進一間雅緻包間,虞子騫有些粗魯地將他拽進去。門關,滄月馬上被壓在門上。
滄月張嘴想說的話嚥了回去,虞子騫的眼神很不對,有種要吞吃食物的感覺,他的雙手撐在兩邊,包圍住自己,近得壓抑的氣息,伴著男人變得急促的呼吸。
“你……你你別……亂來……”滄月一時亂了,氣場一變化的虞子騫,不容別人拒絕的優勝姿態,自己只像是弱小的動物,惶恐地等待雄鷹的審判。可恨這隻獵鷹又不下手,緊緊逼著你自亂陣腳。
壓過來的俊臉讓滄月反射性地別開,雙手推拒在虞子騫的胸前。
“嗚——”滄月的手被男人一手扣住手腕壓到頭頂,隨後男人的吻立即侵佔性地印上來。
虞子騫不太溫柔地霸道侵入,舌頭靈活地撬著唇齒,空著的手一把扯開滄月的前襟,滄月驚呼之時,入侵的舌頭得到了更深入地掠奪。滄月永遠會忘記,虞子騫是雄獸,越是讓雄獸吊著性趣,只會讓雄獸在得逞的時候,更加瘋狂。
那次歡愛後就棄了傲氣的男人撇開關係,只會讓男人的戰鬥力更強,提起了爭奪的興趣。
滄月的“死”讓男人可惜也讓男人憶起兩人相愛的融洽,一場特別的軍帳嘗愛,刺激又食髓知味。從沒有人讓他那麼積極地尋找,火災的發生,他不相信滄月會葬身火海。得到滄月依然活著的資訊,他的心跳動起來,很怪的一種感覺,說是欣喜若狂也不為過。
自從跟滄月上床,他流連美人之中也乏味。變得奇怪的自己,在等到滄月回府,卻是看到這人又依戀上了另一人。
該罰!該賠!該死的“一夜情”,不必為一夜荒唐而負責!沒想到滄月是這樣的態度。
滄月被狂燥的人吻疼著嘴唇,撕掉衣服的手十分靈活扯去所有的障礙物,滄月想抽出手來,那力道如釘,釘緊難拔,身下所有弱點慢慢失陷,男人的火熱硬物抵著他,連一點反抗機會都沒有,扯下褲子都還沒有全脫,男人的東西就塞進來了。
虞子騫的吻雖瘋狂卻是熱情,他的動作很猛烈卻是軍人的直接與利落。
怎麼就一下子兩人就做愛了?滄月喘口氣都沒有,就被壓在門上操。暗夜軍帳裡頭虞子騫就是這麼猛地攻城略地,那時自己也不知怎麼的,與他瘋狂,與他共赴高峰。
虞子騫不會弄疼人,只會弄得人總飄在雲端,身體歡喜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