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蕭子期那老孔雀帥多了,和你一樣帥!”
老孔雀
方哲承認,這個形容真是太適合蕭子期了,可是,外面那位要見他的客人長得帥不帥跟他有什麼關係?秦慧的腦子還是這麼不靈光啊!
秦慧往前湊近兩步,狀若撒嬌:“老闆,你就給帥哥一個面子,見一見吧。我覺得你會對他有興趣的。”
方哲無語:“我對男人能有什麼興趣?”
“真的很帥啊。這是他名片,你先看下再決定嗎!”
名片又不是照片,能看出帥不帥嗎?方哲無奈的搖搖頭,接過名片:“我先看看什麼來頭。”
名片最中間三個大字彷彿被無限放大,突兀的出現在方哲眼前————蘇以東。
方哲幾乎是不假思索:“讓他進來。”
“就等你這句話了!”門外,一個年輕男子推門而入。
即使身為男人,方哲也不得不同意,秦慧還是有幾分審美眼光的。
來人的確是個帥哥,眉目英挺,五官英氣,一副好身板將一襲灰色風衣穿得十分好看,更襯得他氣質愈發出類拔萃。
來人禮貌的朝方哲一笑:“你好,我是蘇以東。”
“你好,我以前聽以漫說起過你。”
故交有難
蘇以東朝方哲伸手,方哲也朝他伸手,二人客氣的握手。
秦慧見狀,一邊看著蘇以東的側臉做花痴狀,一邊百般不情願的退了出去。
方哲覺得吧,有這麼花痴的下屬,有時候還真是夠丟人,夠失禮的,最讓他不爽的是,她天天看他的臉,難道還不能提升一下看到帥哥時的反應嗎?這表現的也太不淡定了。
幸好蘇以東根本沒注意到秦慧,他直視方哲,目中卻沒有什麼讓人不舒服的審視或者凌厲的光芒,只是帶著幾分淡淡的溫和:“你和我家人描述的不太一樣。”
方哲苦笑,自嘲道:“他們一定說我是個小混混,也許現在早就是個一身痞氣加匪氣的流氓了。”
“那到沒有”蘇以東尷尬的笑笑,“他們只是說你脾氣衝動,讓我態度客氣一點,以免我們雙方起衝突。”其實他那老爸和後媽還真是像方哲說的那樣來形容方哲的,特別是如今的方哲已經是名偵探,他老爸更認定,一個私家偵探肯定需要有些黑道勢力,不然他怎麼破了童惟聖的案子?
方哲有些驚奇,雖然他知道,蘇以漫的家人不可能這麼客氣的形容他,但是蘇以東的態度又確實很客氣。主動來找他,又是這樣的態度,他心裡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方哲問:“蘇先生,你來找我是”
蘇以東:“說起來有些難以啟齒,我們全家人現在都很希望你可以去醫院看看以漫。”
方哲只覺得眼皮一跳:“我今天早上看到D市的早間新聞,不太敢相信新聞裡說的是真的?”
蘇以東想起病床上的蘇以漫,神色沉重起來:“是真的。她現在的情況相當危險,如果再等不到合適的腎源,我怕”
方哲臉色頓時白了:“怎麼會這樣?她身體確實不好,但是我以前也沒聽說過她有這種病。”
蘇以東:“我也不希望這是真的,可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她幾年前就已經罹患尿毒症,情況一直很不好,現在她的尿毒症已經很嚴重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我們也不會同意上新聞。我們全家人現在都在等合適的腎源。”
方哲急問:“還要等多久?”
蘇以東搖頭:“不知道,排隊等的人那麼多,捐腎的又那麼少,合適的腎源就更是少之又少。即使有合適的,還要看前面有沒有已經在等的”說到這件事,蘇以東神色越來越差,“我們只知道,以漫的身體已經越來越差了。所以,我爸爸才希望我來找你。”
“找我?捐腎?”方哲問。以他對蘇培河的瞭解,這種事蘇培河不是幹不出來。如果是這樣,那蘇家人也太過分了,這個時候才想起他來。
“不是”蘇以東搖頭,“雖然我父親的很多行事方法,我並不太認同,但是他還沒有到這麼不可救藥的地步。我父親和我阿姨,只是希望你能去醫院看看以漫。如果真的等不到合適的腎源,起碼以漫臨死前能夠見到你”
說到這件事,方哲頹喪的跌坐在老闆臺後面:“以漫不會想見我的。”
“她想!”蘇以東很肯定。
方哲有些難以置信:“你確定?我以為她恨我”雖然蘇以漫的恨意來的莫名其妙,他一直沒有弄清楚,蘇以漫究竟為了什麼,後來竟然對他說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