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床頭摸出一根菸,準備吸根菸等一下蕭瀟的簡訊。我點燃煙緩緩放到嘴邊,淺淺吸一口,悶了好久才輕輕吐出來,留下的是寂寞,吐出的還是寂寞。
我的手機一震,蕭瀟給我回了簡訊:怎麼了,剛分開,就想我了啊,感冒好的差不多了,明天就要開工了,好辛苦的說。
其實我很想跟蕭瀟說一句,防火防盜防閨蜜啊,不過後來一想,李皓媛算計的是我,不是蕭瀟,我似乎沒有理由跟蕭瀟說這些,我給蕭瀟回道:好好照顧好自己,好好拍戲,好好做你的大明星,不然小心我草你。
蕭瀟秒回了一條:煮熟的鴨子的嘴硬,想我就來橫店找我,估計要到過年我才能回去。
如是和蕭瀟又發了幾條簡訊,她說她困了,我就沒再繼續。也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不過睡到半夜的時候,卻感覺身上特別的冷。我把被子往身上裹了裹,但是那感覺依舊。
我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十分的燙手,嘴裡很乾嗓子也很疼,我這才意識到,肯定是這段時間瞎雞巴放縱,免疫力降低了,加上晚上淋雨,被凍感冒了。
我開啟了床頭燈,看了看時間,半夜三點。我下了床,卻感覺渾身沒力氣,腳就感覺跟踩到棉花上一樣,我強撐著自己,走到了大廳裡翻箱倒櫃,找出了半盒感康,吃了藥之後,我一頭栽到床上,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起床之後,雖然退燒了,但是感冒還是沒有完全好,嗓子還是有點疼,我把剩下的藥揣進包裡,然後先是把瑪拉莎蒂開到了4S店,4S店的女銷售員十分熱情的接待了我,又是咖啡又是報紙,讓我在貴賓室等一下。
過了一會一個修理員師傅看完車上的刮痕,過來跟我說:“這簡單,一上午就能搞定,下午就能來取車。”
我心說豪車就是牛逼,這服務態度這辦事效率槓槓的,我問了下價格,師傅跟我說道:“我們這收費都是統一的,補漆是每平方米一萬二,還有一些其他的手續費,修理費。”
我草,聽了他的話,我他媽差點跪下,“一萬二。”我重複道。
女銷售員看著我問道:“怎麼了,先生,你有問題嗎?”
有問題嗎,這問題大了啊,老子這個比裝的,付出的代價可真是有點大,我看修車的師傅說:“這麼貴,我這修一次一共要多少錢啊。”
師傅想了想說:“你這補漆的面積不大,算上其他的費用也應該在八千塊錢左右。”
我去,這尼瑪豪車可真是養不起,補一次漆就要近一萬塊錢,我的心真是疼啊,心在滴血,真的,這又得透支信用卡了。
從瑪拉莎蒂4S店出來之後,我都沒打車,坐公交回了公司,心裡這個鬱悶啊,以後千萬不能隨便好人了,沒那金剛鑽,攔不了那瓷器活。
中午在公司食堂吃飯的時候,毛哥端著飯坐到我身邊,問我道:“怎麼樣了,你準備什麼時候對李皓媛動手。”
我吃了口飯對毛哥說:“不知道呢。”
毛哥閉上了眼,然後伸出右手一頓折騰,然後睜開眼看著我道:“老夫日觀天象,掐指一算,今晚乃是行動的最好時機。”
我橫了毛哥一眼,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毛哥用胳膊杵了杵我說:“跟你說話呢,聽見沒有,就今晚吧,別拖著了,心動不如行動。”
“哦。”我敷衍的答應著。
毛哥看著我又說:“我聽惠子說,她們人事部的部長李夢瑤好像好多天都沒來上班了。”
經毛哥這麼一提醒我才想起來,我這段時間心思都在陳姝涵身上,還真是好久沒有看到李夢瑤了,她怎麼了,去哪了?
“惠子怎麼說,李夢瑤幹嘛去了?”我問道。
毛哥說:“你和李夢瑤離得最近,這事你都不知道,惠子怎麼會知道。”
對於李夢瑤去哪了,我還真是沒興趣追究,她手裡還握著我的把柄,最好是永遠消失了才好,這樣我最踏實。
由於感冒身體不舒服,所以午飯也沒怎麼吃東西,我就回了辦公室。
坐在辦公室想到晚上就要去尋找李皓媛的把柄,心裡還是有點犯罪的刺激感,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成為一個狗仔隊員啊,沒讀過一個狗仔隊員的自我修養。
於是我開啟了電腦,去百度知道查了一下怎麼成為一名狗仔隊員,咋說的都有,有人說:天天和狗住在一起,和狗吃一樣的東西,拉屎撒尿也到電線杆旁抬條腿起來撒就可以了。我心說草泥馬的,老子是當狗仔隊員又不是狗,後來一想好像狗仔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