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可是他會放在哪裡呢!?”洛丹說。
我忽然想起來上次我和陳姝涵把徐悲鴻的那幅《奔馬圖》拿過來的時候,陳富天把它鎖到了書房裡面,對,就是書房。
“我們去樓上的書房看看。”我對洛丹說。
我和洛丹一起上了樓,推開了書房的門,書房裡面的格局和我一個月以前來的時候相比幾乎沒什麼變化,我走到了書櫃面前,這是個巨大的書櫃,裡面放著很多的書,有很多經濟學和企業管理方面的書。我開啟了書櫃從裡面拿出了一本宋鴻兵所著的《貨幣戰爭》翻了兩頁。
這時候洛丹從我背後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放下手中的書轉過身去,她示意我跟她過去,我們走到了書桌的後面,有一個保險箱,洛丹對我說:“沒準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面。”
我看了下保險箱,很大而且上面的鎖還不是那種常見的扭動機械鎖,是高科技的電子鎖,老子雖然會開鎖,但是我那三腳貓的開鎖技術來對抗這高精尖的電子鎖,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我對洛丹說:“這箱子還是等姝涵恢復的差不多的時候,問問她知不知道密碼,再想辦法開啟吧。”
洛丹看著我點了點頭,和我一起出了書房。
我在郊外的別墅陪陳姝涵待了好幾天,這個月因為我請假過多獎金被全部扣了不說,工資也被扣了一半,但是我已經不在乎了,現在陳姝涵對我來說才是最重要的,什麼錢不錢的,樂呵樂呵得了,只要她好了,怎麼樣都值了。
這一段時間,外面的雪也是下下停停,我和陳姝涵這幾天也是除了晚上睡覺的時候基本上一直黏在一起,有時候我們一起站在窗前看天空,有時候在房間裡面我用吉他唱歌給她聽,洛丹偶爾也和我們在一起歡樂一下,陳姝涵的精神狀態恢復的很快,給人的感覺似乎已經回到了陳富天去世之前的狀況了。
鸚鵡哥也在離家出走兩天之後,又他媽自己腆著臉回來了,而且這次回來不是一個人,還他媽的帶回來一隻不知道品種的鳥,好像是它的女朋友,我了草,這貨簡直是得到了我的真傳,遺傳了我的基因,泡妞的功力見長了不少。
陳姝涵看到失而復得的鸚鵡哥之後,也是高興的手舞足蹈,雙手抱著鸚鵡哥和它很親暱,但是和鸚鵡哥一起回來的那隻鳥不樂意了,對著陳姝涵“吱吱”的直叫,我在一旁看著樂的不行,看來鳥也是吃醋的。不過鸚鵡哥的女朋友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鳥,如果用人的標準來看,也是個騷貨,不然怎麼被鸚鵡哥拐到家裡來了。
就在第四天晚上的時候,別墅來人了,林諾和林夕還有一個穿的西裝革履的男人,自從上次在追悼會看見了一次林諾之後,就再也沒見過她,這小寡婦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多少喪夫之痛,臉上畫著淡妝,看上去精神狀態倒是不錯,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顯的格外的妖豔性感,他身邊的林夕也是面無表情。
他們幾個一進屋子,我就感覺到了,媽的,來者不善啊。
第一百七十六章 股份之爭
我和陳姝涵,洛丹坐到了沙發上,林諾和林夕還有那個西裝革履的傢伙坐到了我們對面,六個人十二隻眼,大眼瞪小眼,氣氛有點尷尬,林諾先是開口道:“小涵,富天的事你不要太難過了,人死不能復生,節哀順變。”
富天,富天,叫的還尼瑪比挺親熱,不知道陳富天在床上幹你的時候,你是不是也叫的也這麼爽快,媽的,真他媽的虛偽。
陳姝涵聽林諾提到陳富天,臉上閃過一絲的悲傷,接著她對林諾說:“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直說吧。”
林諾臉上表現出一幅無奈的表情然後說道:“小涵,我知道這個時候跟你談這件事情可能不是很合適,但是畢竟現在涉及到聚美公司的情況。我也不得不這麼做。”
“嗯,有什麼你就說吧。”陳姝涵冷冷的道。
這時候一旁的林夕說道:“這種涉及到陳總的個人事情,我想我們還是應該單獨談一下。”
林夕話裡的意思就是多餘人迴避唄,這裡就我和洛丹兩個是多餘的人。陳姝涵一隻手牽起了我的手,一隻手牽起了洛丹的手,她對林夕說:“他們一個是我男朋友,一個是我的律師,沒有多餘的人,你們想說什麼就直接說。”
我在心裡暗暗佩服陳姝涵這小妮子的機智,一句話就把氣焰囂張的林夕給打發了,林夕頗為不屑的看著我,我也把眼瞪得倍大的回看他,媽的,今天你對老子愛答不理,明天老子讓你高攀不起。
倒是林諾看著我們笑了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