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巨響,只是發出了一絲極微小的聲音。
李夢瑤開啟酒瓶後,走將過來,拿起一支杯,在杯中倒了一些酒,待得泡沫盡後,方才繼續傾入。將酒斟好後她遞給了我,接著又給自己斟。我拿著酒杯,剛一移近,便覺一陣香氣撲鼻,像是果香又如花香,當下讚道:“好香!”
李夢瑤道:“香檳香檳,不香怎麼能叫香檳呢?”說話間,她也為自己倒好了酒。我看著手中美酒,面前美人,還沒飲,便已有三分醉了。
這時賴李夢瑤我嫣然一笑,舉起了杯。看著她樣子我對她道:“瑤姐,你不是懷孕了嗎?還能要陪我喝酒?”
“今天你高興,陪你小喝一點又何妨?”李夢瑤說著,再次朝我舉起了酒杯。我會意,連忙也舉杯迎了過去。李夢瑤還說了句:“cheers!”
“叮”的一響,兩隻杯碰在了一起。我聽到那聲響,心中忽地一跳,暗道,康凱啊康凱,你他媽的真是有點得意忘形了!再這麼下去,你丫百分百又會做出什麼蠢事來!
想到此處,不由出了一頭細汗。因怕被李夢瑤瞧出端倪,我裝模作樣的呷了口酒,故意打岔道:“我記得電視上開香檳都會砰的一響,然後瓶塞射出老遠啊?怎麼你開瓶卻只有輕輕的一聲?”
李夢瑤道:“你這個‘射’字用得還真挺形象的。”我聽她語帶雙關,心臟不爭氣的忽悠了兩下。李夢瑤繼續說:“這裡可是康總您的辦公室,我怎麼敢那樣造次呢?倘若弄得你的辦公室裡全是酒沫,又或是‘射’傷了您,那我的飯碗可就保不住啦!”
我聽她又像是揶揄,又像是認真,一時還真不好搭腔。李夢瑤又道:“再說啦,真正的高手開香檳從來不會發出‘砰’的一聲的,只會像剛才那樣輕輕的一聲。呵呵,你知道在法國,人們把這樣開香檳的聲響叫做什麼嗎?”
“叫做什麼?”我道。心裡卻說,難不成叫做‘女人的呻吟’。老子這般想著,沒料到李夢瑤居然真的說:是叫做女人的
我暗罵道:媽了個逼的,法國人還真幾把不要臉,連開個酒瓶都能聯想到那上面去。這念頭還沒閃完,李夢瑤下面的話已經鑽進了我的耳朵:“嘆息。法國人認為這聲響就像是美人的嘆息聲一樣動聽。”
太陽。看來不要臉的是我才對!因心中慚愧,李夢瑤接下來說了句啥我就不聽清。等心中清亮時卻發現李夢瑤已將手臂和酒杯都伸到了我的面前。我以為她仍是要和我碰杯,當即和她“叮”了一下。哪知李夢瑤卻道:“康凱,剛不是說好要來個交杯的嗎?”
暈!李夢瑤這娘們兒到底是在唱哪處啊?眼瞅著她手臂伸著,絲毫沒有回撤的意思,又想就算是和她虛鳳假凰的喝一個交杯酒也無傷什麼大雅。
當下大大方方的也將手臂伸了出,與李夢瑤臂彎相交,各自折回來就杯喝酒。說實話,以前我從未和任何女人玩過這種把戲,此刻一邊喝著酒,一邊感受著臂交的刺激,一邊品嚐著美酒,一邊嗅著李夢瑤的體香,我靠,這簡直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動人體驗!
喝罷交杯酒後,李夢瑤走到沙旁坐了下去,我遲疑了下,也跟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李夢瑤忽然換了種口氣對我道:“康總,現在我該幫你做的都已經做了,為了孩子我也不打算留在國內了,準備過段時間就去美國,你答應的給我聚美的股份,什麼時候能夠兌現。”
聞言我忍不住朝她的肚子望了過去,確實是有種要變大的趨勢,想必她也堅持不了多久了,該去美國養胎了,否則等到肚子真的起來再想去美國,過關都是個難事。讓這比趕緊消失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省的總有人在身邊要挾我。
我想了想對李夢瑤道:“瑤姐,我現在雖然是陳姝涵的財產監護人,但是你讓我突然轉給你這麼多的股份,恐怕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我可以先給你一筆錢,作為你的在美國的生活保證,再找律師跟你籤一份保密協議,等到我一切穩定了,再把答應給你的股份給你。”
“就按你說的辦吧。”李夢瑤聞言燦爛的笑了起來,她放下酒杯,起身繞過茶几坐在了我的身邊,將嘴湊到我的耳邊膩聲說道:“其實姐姐去美國還是很捨不得你的。”
“靠!”我扭轉頭罵了一句,沒好氣的道:“大姐,你就別逗我了,我在你眼裡一直只是個工具罷了。”
李夢瑤咯咯一笑,道:“就算是工具,你也是我最喜歡的工具。”一面說,右手一面已撫上了我的大腿。
我霍一下站了起來,走出兩步,然後倒轉過來面對著她道:“李夢瑤,你要是再這樣,我保證你從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