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希望他離開灼龍族,實際上族人忠誠的究竟是我還是他龍薩大人,我根本不在乎,這無關緊要。”
“那你到底想要什麼?!”
“問得好。”男人欺身而上,順勢將我整個抱在懷中。
他太強,與我之間的差距太大,我根本沒有辦法反抗!
“他的東西一定是極好的。”姜修的唇瓣掠過我的頸部,“我要如何,才能像他這樣,可以拋開整個民族,可以捨棄一切,拋開加在身上的種種桎梏去尋找你?如果那個從小生活在城市的是我你愛上的,會不會是我?”
我驚恐地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只是頭顱裡有什麼麻痺似的感覺逐漸地擴散開來,然後我整個人都變得筋骨酥軟了,再使不出半分力道。
朦朦朧朧覺得全身發熱,熱的甚至忍不住夾緊雙腿。
酥麻、戰慄,暴露在被子下的某處隱秘,更是讓人發瘋般的奇癢難耐
“我要”我仰起臉,捧住姜修的發,看著他吃驚的神情。
於是,無助又堅定地重複,“我要。”
“原來如此。”他暗自嘆息著笑,一隻手從我的頭頂拂過,“居然連我都暗算。”
姜修隔著已經染溼的布料,用手指沿著大腿內側,撫摸我發抖的溼熱處。
“那也無所謂。”他的手中,不知從何處多出了一根又細又長的銀針。
“如果我們將計就計,會如何?”
我跟著他,揚起一抹沉醉萬分的笑容。
站起身虔誠地任由年輕的王,將我抱在懷中,彼此的肌膚沒有阻擋地碰觸在一起,腦海中閃過誰的聲音
——“只有我能對你這樣做。”
我瞭然,眼中滿是愉悅的光,“只有你能讓我心悅誠服王。”
☆、33。【背叛】
那天晚上,山峰處的人家點燃燈火,在灼龍族最古老、最莊嚴的一座竹樓中,我失去一切本我的意識,在這之前與之後發生的諸多事情,我都無法得知。
起初,姜修進屋吩咐黃少野在外面守著,他解蠱不想受到任何打擾。
黃少野立正噤聲,悄無聲息退了出去,但當他才到樓外,七老之一的迪老掛著和藹的笑容出現。
用一些理由遣走了總隊長,迪老代替著他,親自站在族長門前。
屋內姜修想替我解去迪柔所下的那一種蠱降,可是他不知道已經有人再次對我動過手腳。
我在無法控制自己說出“我要”的前一刻,想起周暮徹曾經說過的一段話。
一段關於最邪惡的飛針降的話。
“被骨針刺到的人會猶如鬼魂附體,全身渾然不知疼痛,因為骨針所刺穴位,正是腦中司掌疼痛感知的神經中樞,接下來就會產生神經麻痺,不久即會變作一具傀儡,別人可以隨意控制你本人。”
那麼,如今姜修手中的那一根細長銀針,就是從我頭頂拔。出的?
是誰在我昏迷時進入這間屋子,把骨針刺入我的大腦,對我下了降頭!
七老不希望我嫁夜英,就和當初的阿徹一模一樣,企圖用姜修破壞我們的關係?
而姜修蠢蠢欲動的心念,也正好讓他自己稱心如意
人心難破,我也再無法思考。
外面的夜色已黑,隱約有人語以及笑聲飄忽而過。
姜修的手指由肩處開始,細緻描摹,直到他看見我的全身上下,遍佈淫。靡的吻痕,一塊塊的紅,甚至在大腿內側或者某些部位的肌膚上,還有微微泛著的青色。
他修長的眉顯出怒色,他的笑冰冷而傲慢。
於是如同懲罰,姜修的指尖,溫溫熱熱的撫在腿間,他頭往下一俯,含住我胸前的肌膚。
那一聲恍若輕嘆,“小野貓,我到底喜歡你什麼呢?”
他的手掌在最的地方來回遊移,體內有一股熱流,根本無法抗拒。
就快要臣服。
就快要遵從身體的欲。望。
可是,那再熟悉不過的快。慰,又讓我無法忘記一個人。
更加無法忘記那個人曾經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他曾經用舌尖帶來的糾纏,這樣邪惡又歡愉,叫人生不如死。
而他說過的話,更字字猶如寶鑑,要我時刻記在心底。
師父是師父。
他一直都是我,仰仗的真理!
細銳的痛,像一條動作靈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