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滿地的紫色花瓣。
“最後一次。”鬱沚沐空出一隻手向殿外一指,片片花瓣飛起,手再向尉遲甫一指,花瓣迅速飛入殿內,在尉遲甫面前落下,排成三個大字。
尉遲甫低頭看了看,道:“還真是什麼都難不倒上仙啊,上仙稍安勿躁,請坐。”
“不勞洞主費心。”鬱沚沐站在殿門邊回絕。
見鬱沚沐不耐已稍稍顯露臉上,尉遲甫趕緊正色。伸手把面前的紫花一掃,花瓣瞬間消失不見,然後對著殿外吩咐:“絲竹,把東西拿上來。”
一會兒,一紫衣小童拿了個紫色琉璃瓶進到殿中。
“師父。”小童拱手將頸甁遞給尉遲甫,然後退到他身後站好。
“多謝。”鬱沚沐施法,頸甁落於自己手中。然後,轉身抱著黍離一同消失。只留下個冷冷的聲音:
“尉遲洞主,我鬱沚沐不保證下次還有心情陪你玩到最後。”
呵呵,惹生氣了?看來以後還是少惹沐苒上仙為妙。
“師父,殿外的花到底叫什麼啊?師父精通園藝,連您都不知道的花,那沐苒上仙真的說對了花名嗎?”這時,一旁的弟子好奇道。
“呵呵,難得有趣的一天啊那花為師確實不知曉,不過經鬱沚沐一提卻也不是那麼難以想到。這花就叫‘似芙蓉’,因仙氣生,亦因仙氣滅。”
“原來如此!不愧是沐苒仙尊。”那名喚絲竹的紫衣小童面上已盡是崇拜。
“絲竹,還不快練功去!”尉遲甫喝到,打斷他的一臉崇拜。
“是,師父。”小童臉上迅速恢復常色,快速退到殿外。
尉遲甫勾著意味深長的笑,背手向內殿走去。
呵呵,又是無趣的生活呀
沐流山下。
滿目皆白,凸顯著那唯一一抹亮黃。
一片白芷花中,一身白衣的鬱沚沐伸著兩條長腿坐在草地上,著黃衣的黍離側躺在他腿上,鬱沚沐拿著頸甁靠近她嘴唇,俯身喂她喝下。
鬱沚沐放下瓶子,隨意看著周圍滿片的白芷。徐徐微風,帶起他的發,掃過黍離的臉頰。
感到瘙癢感,黍離動了動身子,微微轉醒。伸手揉揉眼睛,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白色人影:“啊?師父!”
聲音充滿驚喜。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