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忙問道:“有沒有讓周家兄弟看看?”
不會是跟自己一樣中毒了吧?
公孫穆青眼睛裡含了淚卻生生忍著沒掉下來。她知道李欣最討厭看到自己哭了:“不經常的。只要大家不提以前的事情,寥寥都很正常。周家公子也看了說沒什麼事的,殿下您請放心。”
艾寥寥伏在公孫穆青的懷中,彷彿抱著自己的嫂子一樣。她任由李欣問著問題,卻不想回答。她對李欣是敬愛,但是要她對其說出以前種種,她還做不到。
李欣聽了,轉身就對著師文婷遷怒起來:“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沒發現寥寥一看到你就犯惡心啊!你呆在這裡簡直討人嫌!”
前世自己對艾家瞭解不多。她那時候被安少蓮迷得魂不守舍。對師家盯得也沒小時候那麼緊了。艾家從進到姜桐再到滿門被誅,統共也沒到一年吧
沒想到他們跟師家還有這麼一段淵源。
師文婷臉色沉沉,心裡將這群人詛咒了千八百遍,面上卻依然恭敬的應聲退下。
見她這麼溫順,李欣便懷疑的望著對方的背影思索起來。不是想讓安少蓮毀了自己的清白嗎?師文婷怎麼也不再爭取一下就直接走了?
過不多久,等客人來全了,這宴席可就要開始了啊。
她還以為師文婷要在涼亭裡給自己請罪,然後勸個加了藥的茶或者領自己去哪個要命的地方逛逛呢!
因為有張靖嘉的安排,她一點都不在乎對方對自己耍手段,反而很期待這個過程。
“殿下。咱們不如進屋去坐坐吧。”子玉不願意李欣在外面多呆,雖然涼亭四面通風還算涼爽,但是夏日的太陽還是很毒的。空氣裡全是悶悶的燥熱。
而公主的身體是最忌諱呆在這種熱哄哄的地方的。
還不時有人上來刺激她。
“哦,好啊。”李欣對師府的景色早就看厭了,她起身說道:“反正宴席就要開了。”
她一起身,艾寥寥幾人也整理了一下衣裙,準備離開涼亭。
一切都那麼尋常。
可就在此刻突生異變。艾寥寥只是一低頭便聽到了破空之聲。她下意識將前面的李欣往邊上一撥,然後帶著她就滾到了石凳之後。
李欣回頭一看,只見涼亭的包金木柱上插了三柄帶羽飛鏢,鋒利的刀刃直插進木柱深處。
眾人一驚,紛紛圍在李欣周圍。
幾個擅長追蹤的女子已經飛奔而去追拿刺客了。
艾寥寥等了一會兒,見危險終於過去。這才對李欣道:“殿下沒事了!”
李欣站起身,平靜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木柱前用力拔出了一記飛鏢。
鋒利的刀口直接就將包在柱子上的金箔給劃破了。
“這飛鏢怎麼這麼眼熟?”
李欣嘀咕著。仔細想了一會兒突然又笑起來,然後對艾寥寥道:“把這些東西都收起來吧。”
與此同時,在前殿亂晃的方城終於受不了這壓抑的宴會了,跑到張靖嘉身邊擔憂的問道:“先生你這麼平靜啊?萬一塔蘇爾失手怎麼辦?”
張靖嘉看著離自己遠遠的客人們,無聲笑了下。然後篤定回道:“不會。”
塔蘇爾出馬,原本那些真正要射飛鏢的人恐怕連渣渣都不會剩。
“是呢”方城酸溜溜說道:“先生您那些好東西全都給了公主。公主轉手就給了塔蘇爾!再加上週仲林研究出的各式的毒藥,這樣還要出事那就怪了。”
“那你問什麼?”張靖嘉沒理會方城,恆星倒不樂意了:“收起你那酸透了的表情,醋味這麼大,跟個女人似的!”
方城大怒,他不過是擔心李欣不明就裡被嚇著了,正準備跟先生探討一下共同感受,哪知先生半點都不擔心,還被苦瓜臉給擠兌了一番。
想想還是彗星好啊他不由上懷念起跟掃把星相處時的種種“美好”來。
可惜對方被留在了玉昌協助桑月柔重建桑家了
哎,方城憂鬱的嘆了口氣,突然發現自己有些想念對方了。
他擔心的的確多餘,李欣的心情半點未受影響。
“殿下,您有沒有事?”剛走沒多久的師文婷又趕了過來,身邊還跟著洛清城和另一個貴婦雲平。
雲平就是世子夫人,師老夫人去世後,她就是師家真正的女主人。
“都是我不好。”師文婷跟洛清城哭訴道:“殿下身份特殊,那些別有用心的人肯定會對殿下不利的我原本就覺得丟下殿下不妥,可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