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我連連擺手,道:“大爺,您誤會了,我就是來買包煙。”
老闆依舊陰沉臉看著我。
我又趕忙解釋,道:“我之所以叫您大爺,是因為我尊敬您,我昨天回去想了一宿,您說的對,我覺得自己太膚淺,所以專程來好好買包煙,在順便跟您道個歉。”
老闆終於面色緩和,點了點頭,道:“總算有個樣了,說吧,要什麼煙?”
“大爺您給我推薦一款吧,我聽您的。”
“這種三塊錢一包的一品梅(淡黃),我都抽這個,有勁兒。”老闆說著從櫃檯拿了一包遞給我。
“好咧,我聽大爺的。”說完從身上掏錢,卻沒有零錢。
王箏從包裡掏了三塊錢給了老闆。
老闆接過王箏的錢,看著王箏對我說道:“小夥子,下次做事要過心,別和無賴似的,要不和你這女朋友不般配!”
“大爺您真幽默,不對、不對,大爺您教訓的是,您教訓的是!”我說著拉著王箏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便利店。
“王兢,你幹嘛叫人家大爺啊?”王箏跟著我走出便利店問道。
“差點把我送派出所了,不是大爺是什麼。”我心有餘悸的說道,我是真沒料到,這年頭,老頭兒,都這麼橫!!
王箏笑了笑,道:“我估計你又沒幹什麼好事兒!”
我苦笑一聲,道:“不說這事兒了,明天有時間嗎,和我去參加一場婚禮。”
“有空是有空,不過是誰的婚禮啊?”王箏問道。
“洪書記的兒子。”
“啊!不會吧,他是你朋友嗎?”王箏驚訝道。
“我可不認識那些公子哥,公司安排的。”
“我有點兒緊張。”
“沒事兒,到時候跟著我就行了,咱過去也就是路人甲、路人乙而已。”
第二天中午,我去王箏家裡接了王箏,然後和麥總一輛車去了婚禮現場。
到達婚禮現場之後,麥總便遊刃有餘的穿梭在各型各式的賓客中寒暄著,我則跟在他的身邊陪同著,對於這樣的場面我同樣應付自如,以前在揚州的時候,沒少跟在吳總後面參與這樣的場合。
王箏卻對這樣的場合顯得有些不習慣,她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著。
現場來的人越來越多,新郎和新娘的到來更是引得陣陣轟動,人們無不歡呼雀躍,手都快拍爛了,好似自己結婚都沒有這麼激動,真是有趣的畫面。
我從人群中擠了出來,尋到王箏,此時的她也墊著腳向前呼後擁的新郎新娘看去。
我尋了一張靠角落的桌子坐著,掏出昨天買的一品梅(淡黃)抽著,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變的不願意湊熱鬧,尤其是和幸福有關的熱鬧。
這個時候一個禮儀公司的活動執行人員來到我身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