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和我翻臉。”
“那你現在就不怕我和你翻臉了?”
“你現在想和我翻臉也沒力氣啊,所以先吃點飯吧,吃飽了才有力氣翻臉。”
“那你餵我。”我說道,此時我一隻手敲擊著鍵盤,一隻手戳著針,沒有多餘的手可供拿筷子。
王箏顯得有點猶豫,畢竟我們也就才見了那麼幾面而已,她屬於性格有些內斂的女生,和葉萱類似。
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了田甜第二次見面便拉著我的手要和我去發叔家吃飯,大方地說是我的女朋友的事情,敲擊鍵盤的手也漸漸停了下來
“王兢,你在想什麼呢?”王箏問我。
我笑了笑答道:“我在想你再不餵我吃,我就不吃了,太沒面子了。”
王箏低著頭,拿著勺子舀了一勺湯放到我嘴邊,道:“先喝口湯吧。”
我一口喝掉了勺中的湯,王箏很適時的又給我舀了一勺飯,而我也不在敲擊鍵盤就這麼看著王箏,配合著她一勺、一勺的吃著飯。
身邊的一個同在打點滴的小孩兒衝著我直嚷嚷:“臭流氓,你手能動還讓人家女生餵你。”
“嘿!小屁孩兒,等你長大了,你也會這麼幹的。”我對著小孩笑道。
王箏卻拍了我一下道:“和小孩子別沒遮沒攔的,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
“我這是以身作則,要是生病的時候都不給自己謀點福利,也忒衰了。”我說的義正言辭,而事實也是如此,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
“那你自己吃吧。”王箏說完將勺子放在了我手上。
我沒理會,也不吭聲,將勺子放回保溫盒裡,又開始敲擊鍵盤。
片刻之後王箏拿起勺子無可奈何的對我說道:“怕了你了,張嘴,把剩下的飯吃了。”
因為體質較好,在打點滴的時候我的體溫就已經開始漸漸往下降了,大腦也變得清明瞭起來,敲擊鍵盤的速度變的越來越快。
渾然不覺下時間已經快12點了,我這才想起王箏一直在身邊陪著我。
我抱歉的對王箏說道:“你快回去吧,明天還要上課呢?”
“偶爾熬一次夜沒事兒的,等你打完吊水和你一起回去。”
我抬頭看了看吊水瓶,最後一瓶還剩下4分之1,要不了二十分鐘便可以吊完,也不再勉強,但心裡卻覺得有點歉疚王箏,因為精力全部投入到方案上,完全把她給忽略了,也虧她能坐的住。
二十分鐘後,打完吊水,我手中方案的框架也大致完成,心情也不再那麼的煩躁,我穿好衣服和王箏一起走出醫院。
“謝謝你。”我停下來很真誠的對王箏說道。
“不用和我這麼客氣的呀,你是周妮表哥,我和周妮又是這麼好的朋友,你生病了,照顧你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嘛?”王箏笑道。
我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下次我再生病了,你讓周妮來,你別來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了。”
我笑了笑,道:“我也沒其他意思啊,你自己想多了。”
“好吧,是我想多了,不過你也不可以再生病了,健健康康的我和周妮才會放心。”王箏輕聲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對於王箏的關心,說不感動是假的。
“對了,你拼命工作的樣子比你小時候的混蛋樣子可愛多了!”王箏說完莞爾一笑。
“你所謂的可愛,不知道讓我死了多少腦細胞,不行我的趕緊回去吃點核桃補補。”
“核桃?”王箏疑惑地看著我。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揮了揮手,道:“不早了,我幫你打車。”
回到家洗完澡,躺在床上,倦意鋪天蓋地的湧來,可我睡不著,我依舊被某種情緒給折磨著,工作可以暫時讓我忘記這種情緒,可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呢?
我彷彿依舊能夠嗅到田甜身上的名牌香水味,但那些曾經的諾言卻廉價的飄蕩在我的耳邊。
我的傷痛便源於此,我又想到了白莉姿,或許我們可以開始一段感情,但我明白依舊是悲劇收場。
聽過來人說,現在的愛情已經被物質所綁架,我知道白莉姿或許並不太在意物質,但再美的愛情也會褪色,一旦愛情褪去彩色,物質的黑便會浮出水面,這種黑隨時可以毒死愛情,我和葉萱就是這麼被毒死的,現在對於愛情我學會了防患於未然,說好聽點,便是高瞻遠矚。
再努力的愛情有時候也只是一條拋物線,或許曾經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