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並不是真的要將生米煮成熟飯,只是想向家人表明我們要在一起的決心。
聊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對田甜和李佳薇說道:“我得回盱眙了。”
田甜和李佳薇隨著我站了起來,田甜的表情有些不捨,我們這一次的相聚實在是太短暫了。
我抱了抱她說道:“這個星期天我保證擠出時間回來看你。”
“嗯,你去安心的工作吧,我在這一定會好好生活的。”田甜輕聲對我說道。
我鬆開了田甜,轉身向外面走去,田甜跟在我身後,突然她想起什麼似的說道:“你開我的車去吧,別坐車了,來回趕太不方便了。”
我看了看她,她又連忙擺手解釋,道:“我在這兒不出門,用不著車的,我知道你自尊心強。”
沒等田甜將車鑰匙遞給我,我便主動從她手中拿過了車鑰匙:“誰自尊心強了?你的就是我的,車,你老公我徵用了。”說完又將車鑰匙抓在手中晃了晃。
田甜拍了我一下,道:“又臭貧了。”
我笑了笑,又對田甜和李佳薇揮了揮手,田甜依舊留戀的看著我,但是我真的該走了。
我發動車子,開啟車窗對田甜喊道:“外面太陽大,趕緊回去吧。”
“嗯,你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以後給我打個電話。”田甜揮著手說道。
我點了點頭,田甜依舊不顧烈日站在原地目送我離開,直到李佳薇強行將她拉回屋內。
田甜的車子很整潔,裡面擺著很多的布偶,車內瀰漫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清香,其實有時候不拘小節的田甜,還是很心細的,她和所有愛美、愛乾淨的女生一樣,我很喜歡現在的她,當然也喜歡以前的她,準確說是一種迷戀,迷戀她身上的神秘和不確定性。
我將車子開的極快,路上的景物不斷倒退,很快變成一個個縮影,就和流逝的光陰一樣
我想到了過去,想到了畢業聚會的畫面,那時候我和劉傑還是鐵的可以為對方兩肋插刀的兄弟!
我仍記得,那天我們都喝的爛醉,劉傑一隻手搭著我的肩膀上,一隻手端著酒杯對我說道:“王兢,哥們兒這大學四年荒廢了,但是我他媽不遺憾。”他說著激動的砸掉了手中的酒杯,又將徐菁摟了過來,哽咽道:“有你這樣的兄弟,有徐菁這樣的女朋友,我值了!”
我相信那時候的劉傑說出這樣的話是發自肺腑的,因為當時我和他是一樣的心情!
四年裡,我們雖不出生入死,但卻同甘共苦!我們一起抽過一根菸,一起喝過一瓶酒,一起在籃球場將別人打的半死,又被別人打的半死
迷茫時,他陪著我在宿舍的天台上坐了一夜,天寒地凍,我們喝著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