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的電話很快打來,我想是李佳薇告訴了她我喝的爛醉如泥的事情!
我接通電話。“王兢,告訴我,你現在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講話麼?”田甜第一句話就這麼說道。
“能,能啊~~!”我語無倫次地說道。
“王兢,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這樣不好!”田甜抱怨道。
“怎麼不好了,怎麼就不好了,不就是喝了點酒麼?”我說道。
“有人像你這樣三天兩頭喝的爛醉如泥的嗎?”田甜提高了聲調!
“朋友不開心,我陪朋友喝幾杯而已!”
“什麼朋友不朋友的,我覺得你太不像話了!”田甜的聲調突然低沉,她好像在壓抑著自己的怒火,但我卻感到厭煩!
“朋友怎麼了,朋友有時候比女人可靠!”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說出了這樣的話,或許是因為畢業後這兩年的經歷讓我有了這樣的想法,也或許是因為酒喝多了口不擇言,但是我卻真真實實的和田甜說了這樣的話!
電話那頭的田甜一陣沉默,終於她說道:“王兢,你覺得和我說這樣的話合適嗎?”
此時如果我道歉,或者沉默這件事就會被帶過去,但是一想到田甜那句“什麼朋友不朋友的!”我就火大,在我人生最困難的時候,支撐我的正是這些朋友,我不允許田甜以這樣的口吻說我和朋友的關係!
“我怎麼說話,你管的著嗎?我說話開始不分輕重!”
田甜先是沉默,然後又和我說道:“王兢,我再提醒你一遍,我是你女朋友,我不管你,誰管你?”田甜語氣不再平穩,她顯然已經到了不能剋制的邊緣。
此刻的情況像及了我和葉萱相處時的情景,曾經葉萱就是這樣忍受著我的壞脾氣,但是田甜終究不是葉萱。
“女朋友又怎樣,女朋友就能干涉我和朋友的事情?”我依舊不輕不重的說道。
片刻沉默之後,田甜終於爆發:“王兢,你去死吧!”
電話發出了一陣“嘟嘟”的忙音,我和田甜的這一次對話在極度不愉快中結束。
我心煩意亂,我已經不想去反思自己和田甜的關係,我們的爭吵已然成了家常便飯,我們兩個都是有一些自我的人,儘管我們試著改變,可是一旦涉及到原則問題,我們又互不相讓,導致衝突迅速升級。
“戀愛不就是男人和女人相互取悅的過程麼,只是我和田甜為什麼很難做到這一點,我真的不明白!”
酒精開始麻痺著我的神經,不一會兒我沉沉睡了過去,可是這一夜我依然做了夢,我夢見田甜剪碎那件,我曾經給她讓她取暖的外套,她大聲的告訴我:“王兢,我們完了!”接著天空就是鋪天蓋地的閃電,狂風四起,天陰的我看不清周圍的一切,我惶恐不安。
第二天醒來,我立刻看了看電話,電話螢幕簡潔如水,沒有未接電話和未讀簡訊,田甜並沒有針對我們這次爭吵,有後續行為,我稍心安。
“起床了沒有?”我思前想後還是決定給田甜發一個資訊。
田甜沒有回我的資訊,她生氣了!
今天是星期五,我突然有了個瘋狂的想法,下班後我要去連雲港找田甜。
我立刻給大龍打了電話,我要借他的車去連雲港,大龍聽說我要去連雲港,立刻來了興趣,說要跟著去玩玩,我自然拒絕,如果是平時我肯定樂意大龍和我一起去,現在我正和田甜鬧著矛盾呢,他就沒必要去湊熱鬧了。
下班了之後,大龍將車送到了公司,第一句話就是:“你這孫子又和田甜鬧矛盾了吧?”
我第一反應是想抵賴,可是抵賴的了麼?顯然抵賴不了,我哼了一聲,算承認了。
大龍氣極,他對我已經無語了,在他心中我無藥可救,他指著我說道:“你這孫子,你這孫子!”
“拿來吧!”我從他手上搶過車鑰匙,呼的一下啟動車子離去。
“王兢,他媽的,你先把我送回家呀!”大龍在後面急的直跳腳。
路過一家花店,我買了一束鮮花,我決定充分表現出我的誠意,以便見面時讓田甜百分百的原諒我。
我去心似箭,根據相對論,旅途便也十分漫漫,一路上我不斷的超越著前面的車子,我必須在9點之前趕到連雲港。
夜幕降臨,天空繁星點點,車馬勞頓之後,我終於趕到了連雲港,我沒有給田甜打電話,我想給她一個驚喜,我去敲了她的門,可是無人應,她應該是出去了,我決定在她家的樓下等她,等她一出現,我先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