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沒辦,這不就回來上班了。”聽了韓姐的話,既惋惜又高興,可我知道,韓姐早晚都要走的,想著,不免長嘆一聲,韓姐說:“菊花,犯啥愁了又,幹嘛嘆氣呀?”我說:“想想你還不早晚都得走,我心裡堵得慌,我捨不得你走啊。”
剛入冬,一場寒流過後,伯父伯母都染了流感,咳嗽的厲害,憋悶的厲害。幾次到醫院去看,醫生說伯母是肺心病,伯父也是肺裡的毛病,還要繼續檢查確診。醫生讓住院檢查治療,伯母不肯,伯父也不肯,“眼看著就過年了,俺可不在醫院裡過,該打針打針,該吃藥吃藥,大夫,開方吧。等過了年,俺再來查就是了。”經過治療,伯父伯母病情有所緩解,伯父說:“看看,沒事兒了,咱可以好好在家過大年了。”
年前,蘭花姐姐一家來送年貨,留下一起吃的晚飯。我擔心的把去醫院檢查的情況告訴蘭花姐姐,蘭花姐姐說:“那等過了年,咱想著讓他們再去檢查,不行就住院,好好查查,徹底治治。”姐夫報告了個好訊息:“菊花她哥的調動辦好了,過了年就去上班,那可是咱城裡最好的廠子了。”我很高興,忙替哥哥道謝,伯父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