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用拳頭,就利用男人須臾也離不開她的弱點來麻繩磨石頭的磨他。俗話說了嘛,女人有三手,一鬧二跑三上吊,你要是抗不過去,你就會被她磨成了面,要是那樣,你就永無出頭之日了。堅強起來,不要把她放在眼裡,因為女人,尤其是那些潑女人,你越把她放在眼裡,她越蹬鼻子上臉,你越眼裡沒她,她越伏低伏小。聽見了嗎?”
見李全江只是垂著頭薅著自己的頭髮,就嘆息一聲走了。
母親的嘆息是有道理的,因為李全江揹著母親去趙雅麗的單位等趙雅麗下班,然後又苦苦地求趙雅麗,趙雅麗卻板著臉絕情地說:“你要是再來,我就辭職了。”
他就不敢再去了,就託王麗勸勸趙雅麗,不想,趙雅麗讓王麗帶給他一句話:“房子不裝修了。”
那意思是她要長住母親家了,更深的意思是讓李全江帶著他媽去她家去賠禮道歉。李全江思想再三,就把趙雅麗的話給母親說了,不想母親火冒三丈:“不裝修就不裝修,誰怕誰呀!她能淄住著,時間長了你們的婚姻形同虛設,判離婚她沒理,房子自然就歸咱了。”
他就叫:“媽,你為什麼對趙雅麗的成見這麼深呢?她就是個好女人,也會被你這成見逼的學壞的。”
母親:“她答應嫁給你的條件就讓人不可心,我不能不懷疑她對婚姻的態度。反正,這件事媽絕不會讓步。”
於是,他就不敢去趙雅麗的單位等趙雅麗了,因為趙雅麗要是真的辭職了,不再欠他家的人情不說,他就連瞭見趙雅麗的機會也沒有了,要是趙雅麗去外地打工去了,他更會連趙雅麗的音信也沒有了。現在是趙雅麗在單位的情況他還能透過王麗得到(他已經沒精力去偽存真了)但單位外的情況他就兩眼摸黑了。他一夜一夜地睡不好,猜想著趙雅麗此時此刻在幹什麼,在哪裡,在和誰在一起。他一下班就去趙雅麗的單位和她家附近轉,只要趙雅麗撞見了他就呵斥他,他只能遠遠地跟著趙雅麗。有時侯趙雅麗正和某個男人說話,他就老覺得趙雅麗聽著人家的情話一臉的嬌羞而嫉妒的要死。要是見趙雅麗和一些男男女女進了某個飯店或者練歌房之類的地方,他的心簡直急的要發狂了。萬幸他還沒見趙雅麗單獨和一個男人進過這些地方,那樣,他非闖進去不可。至於電話,趙雅麗早不接他的電話了。
愁苦使他不由得喝起酒來。這時他也是需要安慰的,他的班的數學老師王豔乘虛而入。說真的,他對這個年輕的有夫之婦不感興趣,而這個輕浮的女人從他一進這座小學的辦公室開始就言來語去的撩撥他。他後來才知道,她的老公是個長途汽車司機,這樣的女人守著空房實在是難熬,但他也知道,自己剛來小學工作,得注意影響,再說,趙雅麗要是知道了,還不和自己拜拜?所以他對她的撩撥總是裝聾作啞,也因為他剛來小學工作,不想得罪任何一個同事,所以小心翼翼地與她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可是這時他的抵抗力太弱了,那一點兒距離不知不覺就縮短了。他真不知道是和她怎麼近乎起來的,當然,其中不乏有報復趙雅麗的因素在推動著他,所以,他們睡到一塊兒是很容易的事兒了,只是當他趴在王豔的身上抽送著的時候,忽地想起此時此刻誰又趴在趙雅麗的肚皮上抽送著呢?這個念頭使他痛苦地發狂,因為自己這麼容易就發生了一夜情,趙雅麗為什麼就不會呢?說不定是一夜一個一夜情呢!那此時此刻到底是誰趴在趙雅麗的肚皮上抽送著呢?他甚至荒唐地想到了是趙雅麗的父親!這真讓他羞憤難當,冷汗直冒,猶如親眼看見了一場亂倫!頓時,他早洩了,軟綿綿地從王豔的屄裡滑了出來,弄得正在興頭上的王豔像正大塊兒朵頤的人喉嚨上卡了一根魚刺一樣的氣急敗壞,不客氣地趕他走了。
第二天,他正要不顧母親的反對,去央求趙雅麗讓自己住到她家去,因為趙雅麗並沒有說要他住過去的,再說,拖延了這麼長時間才要住過去,爐灶涼的夠冷的了,就是央求也怕是不行的了。他正這麼踟躕著,不想,母親終於抗不住了,第一是因為不裝修房子怎麼說也是她損失大,再說,她實在受不了李全江的熬煎了,就訕訕地對李全江說:“江兒呀,你去對趙雅麗說,媽搬出去住,讓她回來吧。另外,再催催她媽趕緊裝修房子。”
正文 二十七章
李全江知道這時候趙雅麗下班了,就急巴巴地去了外母孃家,卻見只有外母娘在家,心裡不由的貓抓,但又一想這也成:說服了外母娘,趙雅麗自然就回家了。也就暫時顧不上去理會趙雅麗下班不回家到底去哪了,再說,他怎麼理會呢?問外母娘你女兒去哪了?還不是招一頓臭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