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有讓你難堪,只是給你個警告罷了。”然然顯然已經氣得不得了。
“我沒有!伯父魏然哥哥他汙衊我,您可是個明眼人”李瑞寒面帶梨花雨的抹著淚,我見猶憐。
我在心底冷笑道,這又是唱得哪一齣?
“好好好,你放心,伯父一定給你討個公道。”是的,這個就是魏然的爸爸。他伸出手慈祥憐愛地摸著李瑞寒的頭,那目光如水般祥和、溫暖,像父親一樣。
李瑞寒走上前,隔著一定的距離指著我說:“伯父,她叫安雨,好不要臉,把魏然哥哥迷得神魂顛倒。魏然哥哥明明是我的,您也是知道的,我們兩個是有婚約在前的,她這個時候摻和進來是什麼意思?魏然哥哥今天竟然還為了她嗚嗚”說著,她哭得勁更大了。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想要把這一切置身之外,這就是傳說中貴族裡無用乏味的勾心鬥角吧?在我聽到她說我不要臉的時候,我就有一種想要再給她一巴掌的衝動。但在然然的家裡,我既非他的家人,也不是他的未婚妻,只是以一個可笑的女朋友的身份,我還不夠資格。然然沉默著,我似乎成了這裡每個人眼裡的小丑,就連在我自己的眼裡看來我就已經成了小丑。
儘管是個小丑,但禮儀還在。“伯父好”我很有禮貌地向然然的爸爸問了好。
他看向我,原本對待李瑞寒的溫存瞬間全無,就像此時的然然一樣,他們竟然是如此的相像。“安雨小姐,我們可以單獨地談一談嗎?如果可以的話,請隨我到書房一下。”
我乖巧的點了點頭。“好的。”
當我邁開步子就要跟上去的時候,他對我搖了搖頭,“不要去。”
不要去?此時還有我選擇的餘地嗎?我牽強的微笑著,然後沒有絲毫猶豫的跟了上去。心在撕心裂肺的痛著,萬物似乎都在笑著,我的世界落滿了滿室的淒涼。
我跟著然然的爸爸上了樓,他開啟一間房門,然後禮貌的伸出手臂示意請我進去,我看了看他點點頭走了進去,他也隨後跟了進來,指了指旁邊的沙發說:“請坐。”
我點了點頭無聲地坐下。
他繞過書櫃,坐在了一張奢侈的桌子後一張皮質的辦公轉椅上,雙手合攏的發在桌子之上,面無表情的看著我。
他客氣的撲哧一笑,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客氣的說:“不知道現在你明白此時你所處的情形嗎?”
64。…距離感(四)
我面無表情淡淡的一笑,這些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當然知道,在這裡,我沒有任何說話的資格。不是嗎?”
他放下杯子,不在看我,無趣地翻著手中的書頁說:“你明白就好,李瑞寒是李氏集團的千金,從小就和然然有婚約在先,而我們兩家的關係一直都很融洽,不想因為這件事情壞了關係。而且,無論出身還是此時的家境,他們兩個都是門當戶對的一對。他們兩個從小情投意合,所以請你不要破壞他們。”
我冷冷的盯著他,開口說:“您有問過他是否願意嗎?”我之所以用了您,是因為他總歸是然然的父親,我是晚輩,應該尊敬他。
他將翻動書頁的手停止。“你是說然然嗎?呵呵,這個你不用擔心。感情這種事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如果我沒有記錯,我們是見過的,那個時候你就和然然在一起,你開個價吧,要怎樣才肯離開他。”
我聽後就惱火,氣憤地站起身:“伯父,我這麼叫你,是因為你是然然的父親,我尊敬你。但是,感情是不能夠用金錢來衡量的,然然也不是用來交易的物品。”
他聽後輕笑了起來,“小姑娘,你也不要和我較真,你們這些年輕人,我瞭解。何況我也是個過來人,還不明白你們的那點小心思?10萬元夠不夠?我知道10萬元對於你來說不是小數目吧?”他拿起筆在一張看似普通的紙上填上了一個我剛才聽到的數字。
此時的我感覺自己簡直像個小丑一樣,竟然是那麼的可笑!淚在打轉,確依然揚起了一張不著痕跡的笑臉。“您錯了,這個錢我不會要的。您也不用再多說了,我這個做晚輩的完全明白您的意思。我也知道自己高攀不起你們魏家,我這就馬上離開。”我將話一口氣的說完,淚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來,我僵硬地笑著開啟書房的門。那時然然就站在門外,我站在那裡不知所措,微笑著擦著我滿是淚水的臉,可是卻不知為何,竟然越擦越多。我不想讓他看到此時的我,既然感情無望,又何必要彼此糾纏?於是我含著淚微笑的親手推開了我最愛的人,跑出瞭然然的家。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