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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事要地知道是什麼嗎?
就是戰場!常常打仗的地方!
這裡與鄰國土地接壤,民風豪放,卻淳樸。
這裡的漢子個頂個是好樣的,想生產出一個偽君子都難。
同樣,這裡的姑娘是狂放不拘小節的。敢示愛,敢表白。
醜婦連同南宮塵今日剛剛抵達北疆。
這時候才剛剛進城。
剛進城,便被目光所及的風光吸引住了。不同南方小橋流水,這裡的建築物顯得粗獷,一點都沒有美感。
但,醜婦喜歡。
一路之上,她少言寡語,今日,難得露出笑臉來。
卻叫不識趣的人打斷:“醜女人,你還有心思走馬觀花看風景,如今到了北疆,也是你牛皮吹破的時候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南宮塵對於醜婦的稱呼變成了“醜女人”三個字。
“不牢南宮大人操心。”醜婦冷哼一聲,這人就是不知趣。
只是稍微瞥一眼南宮塵,卻覺得有一絲熟悉感。不禁困惑,乾脆拱拱手,問:“民婦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大人。”
南宮塵不動如山。醜婦與他相處一路,多多少少有些瞭解。他此刻不動如山,便是可以問了。
就問:“民婦是不是曾經在哪裡見過大人”
南宮塵終於有反應,但也只是單挑一側秀美不失凌厲的眉毛:“何以這麼問?”
“只是覺得眼熟。尤其是大人的這雙眼睛。”再看南宮塵,一股熟悉感傳來,醜婦越看南宮塵的眼睛,越加肯定自己見過這個人。
南宮塵卻嘲弄一笑:“怪本官長得太俊美,走到哪裡都有你這樣眼熟本官的婦人吶!”
話中極盡嘲弄。氣煞醜婦,這廝是暗指她窺伺他美色?
“哼!”醜婦冷哼。“如今北疆已到,民婦要求見一見沿河的鹽礦。”
她不想再與這人同處一車。
“不急,先去見過北疆鎮守大將軍。”
話語之間,車馬已到鎮守將軍府了。
門已大開,鎮守大將軍居然親自來接人。
南宮塵下了馬車,與鎮守大將軍打招呼。
“陳將軍還是年前塵見過的模樣,老當益壯!”
醜婦詫異,南宮塵也會拍馬屁?
那鎮守大將軍陳將軍卻聽著尋常一話,老懷大開:“二公子還是一如既往風流倜儻啊。沒想出使北疆,身邊還帶著如花美眷。”
額
如花美眷。是說她嗎?
醜婦左看右看,整個隊伍中就她一個女人。但是如花美眷?
臥槽!老東西是和南宮塵面和心不合,拿她開涮吧?
醜婦原本還指望南宮塵出口澄清事實。哪隻這個傢伙,只是淡淡一笑,居然連一句解釋都沒有!
靠不知道她這一身肥膘的“如花美眷”還能夠勾引素來有溫潤佳公子謫仙人美稱的南宮二公子!
醜婦不滿,南宮塵的屬下同樣不滿。但屬下就是屬下,沒有僭越的權力。於是那一雙雙憤恨瞪圓的眼珠,能把醜婦戳成漏斗。
南宮塵被迎進鎮守大將軍府裡,連同他的親兵一同進去。
醜婦像是無事人一樣,安靜地帶著南宮塵身邊。
即便她再桀驁,也知什麼時候能說話,什麼時候不能說話。
眼前一老一小。兩個男人都是人中龍鳳,各個不簡單。
只是不知道他們是因為什麼有了嫌隙,只這一會兒時間。就明掐暗鬥好幾十回合。
鬥歸鬥,卻也沒誤了正事。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陳將軍拍案而起:“小小鹽運使居然敢對軍鹽背後動手腳!”
南宮塵平靜端起桌案上的茶杯,慢條斯理抿一口,愜意彷彿是在煮茶閒談看花。
陳將軍將怒火燒向南宮塵:“哼!二公子還有心思品茶!一個鹽運使都敢插手軍鹽的事情了!”
南宮塵從茶杯後抬起頭來,一雙寒瞳冷漠淡然:“陳將軍是老糊塗了嗎?張桐一個鹽運使。沒人在後面指示,他哪裡來的手段插手軍鹽大事?”
陳將軍脾氣爆裂。但不是傻瓜,多年疆場生涯,人人道陳將軍就是個粗老漢,也不想一想,若他真的只是一個粗老漢,如何能屹立厲唐朝堂之上數十年不倒!
聞聽南宮塵此言,心下立馬明悟。
老眼微眯,“三司不乾淨?”
這話雖是問話,語氣卻已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