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TM過分,週一到週五要與白哉作戰,難得到了週末,不是冷銜祂,就是冷夏柯,他們到底是用哪個屁股眼看到她很閒了呢?為毛就不能給她片刻安寧?
“咻咻,我們來找你談正經事——”冷夏柯看她終於不再無視他們,趕緊上前一步。
“滾外面站著去,等我慢慢吃完,再談。”她不爽他們冷家人很久了,說控制就控制,說流放就流放,他們當她是什麼玩意兒?橫豎不會更糟糕了,所以不要怪她態度不好。
“女人,你這是什麼態度?”冷夏柯身旁的高大男人不爽了。
“夏柯哥哥,乖乖聽話哈!否則我下週末就回冷家,申請把我們的婚禮儘快給辦了,順便也把結婚證領一領怎麼樣?”根本就懶得理會那個經年累月日日夜夜給她戴綠帽子的混血男,木咻咻冷笑。怎樣?她就是欺準了冷夏柯再怎麼離經叛道,也不敢拋棄血親、叛祖離宗,否則當初也不會接受族人這樣的安排。
“”深刻了解冷夏柯的為人和冷家族人狀況的混血男梗塞了,他拉著冷夏柯恨恨地轉身離去,不忘在風中丟下一句怨艾:“算你狠!”
回眸看了一眼懶得多看他們一眼的木咻咻,冷夏柯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他其實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木咻咻時的情境,那時她才剛上大二吧,一臉的青澀與懵懂,18歲的年齡,正是少女最美好的時光,有很多年輕的愛戀與輕狂可以去揮霍,她卻被冷家人生生地禁錮了所有可能性,以及所有所有的甘甜與美好。
第二次回來時,已是三年後。那時,他看到了二弟眼中對她的一往情深,雖然她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但如果他們能走到一起,他其實是樂見其成的。卻不想,族中的老一輩卻不允許叔嫂亂倫的醜聞發生,於是,她獨自一人被流放到這個遙遠而陌生的城市——
這三年來,她一個人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是怎麼生存的呢?看著木咻咻邊吃辣邊抹淚邊擦鼻涕,冷夏柯生生頓住了離去的腳步,“我們在門口等她吧,峪。”
“可是——”
“六年,我欠她太多了。”
看著冷夏柯滿臉的愧疚,艾馳峪冷冷哼了一聲,卻也沒再反駁。
——————艾馳峪,愛吃魚偶素有多熱愛惡搞人名喔呵呵——————
把無數魚肉和雞肉都塞進她的胃裡,外加三個大饅頭,木咻咻把剩下的兩個饅頭裝回食品袋裡,肉飽飯足地站起身,“老闆,結賬。”
悻悻收錢的同時,店老闆還不忘掃掃木咻咻略顯豐腴的身形,“丫頭呀,你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小心吃太肥嫁不出去”
遞到一半的錢又收了回來,木咻咻“哼哧哼哧”丟下一句:“老紙不爽結賬了,下次一起吧。”
“你你”禍從口出,為毛他嘴巴這麼欠?!狠狠抽著自己的耳光子,店老闆眼淚汪汪地跑開。雖然他很想強制她付錢,可如果真這麼做,老闆娘會抽他耳光子的,嗚嗚,為毛做老闆娘身前的老闆那麼辛苦?
走出川味館時,木咻咻意外地看到等在門外的冷夏柯和艾馳峪。以往見過的那兩次,通常聊不幾句,冷夏柯就會被艾馳峪急匆匆地拖走,這一次他竟然會陪著冷夏柯等她,太詭異了。
“咻咻,我們找個地方坐下談談?”看到木咻咻走出來,冷夏柯急忙迎上前去。
“切!這句話你為毛不在我吃飯前說?”不帶這麼摳門的,她好歹是他名義上的未婚妻,他卻連一頓飯都沒請她吃過。
“額”這不他身邊有個大醋桶麼,請她吃飯不是難事,難的是怎麼應對身邊這位的滔天醋意。
“算了,我不過是隨便說說,你有事直說吧。老實講,我很討厭看到你們,即便你們請我吃飯,我也會食不下咽的,哈哈。”她並不歧視同性戀,她歧視的是冷家人對她的挾制。
“那我們邊走邊說吧。”無奈地笑了笑,冷夏柯走在中間,讓木咻咻走在他另一邊。
“去那邊的小公園吧,不能去我住的小區,人多嘴雜,我可不想被人誤會自己玩3P。”木咻咻看著一臉大便顏色的艾馳峪,笑眯眯地彎起唇角。
“你想得美!”艾馳峪本就不鬱的臉色愈發青黑烏紫。
“嘿嘿,夏柯哥哥,你看你姘頭的臉,多像調色盤呀。”
“”
在艾馳峪暴起揍人之前,冷夏柯果斷地攙住他的胳膊,“淡定淡定!峪,她只是一個小丫頭”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欠!”一直以為冷家給柯找的女人只是一個溫順聽話的小綿羊,沒想到她還有一嘴利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