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沉醉在他的魅力之下,她又怎會一再誤傷自己?
“咻咻,乖,來我懷裡喝酒。”朝自家女人招了招手,白哉笑得魔魅。
“不許色…誘老紙!”恨恨地咬緊唇瓣,木咻咻避開白哉的目光,聽到門鈴聲響起,她忍不住抿嘴笑,“白哉大人,你去拿酒和吃食過來嘛。”
“你這女人。”彈了彈木咻咻的小俏鼻,白哉速度很快地打發走小末,回身看到木咻咻身邊又多了兩個空罐子,他微微一愣,“咻咻,你喝酒這麼兇?”
“你不喜歡呀?”話雖如此問,木咻咻卻無意隱藏,“在臨風市的這幾年,我晚上睡不著時,會自己喝酒解悶,久了便練出了一定的酒量。”
“只要不傷身,我便不會干涉你。我該慶幸,你只是喝酒解悶,而不是去夜店解悶。”
“唔,還不是因為冷家人管束得太嚴了嘛,我哪裡敢去那裡找樂子。”氣弱地回聲,木咻咻不意外地看到白哉聞冷家色變。
“怎麼,你還要我感謝他們不成?”冷哼一聲,白哉並不掩飾自己的不爽。
“實事求是地講,如果不是冷家人對我人生的強行干涉,我不會留待空白的感情經歷來遇見你。”
聞言,白哉沉默了,喝乾易拉罐中的啤酒,他又拉開一罐,“他是如何待你的?”
“誰?”
“冷銜祂。”
微微一愣,木咻咻忍不住笑,“白哉大人,你怎麼不問冷夏柯呀?畢竟他才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夫。”
“別轉移話題,今天我要聽你與他之間的詳細因由。”白哉把酒和小菜都擺上懶人茶几,好整以暇地看著蹙眉的木咻咻。
“聽那些事,你丫這不是找虐麼?”嘀咕了一句,木咻咻卻也看出白哉的決心,她拎著一隻抱枕坐到白哉對面,隨著自己的講述,她的視線漸漸飄遠——
————————回憶的線線君沉默爬過————————
初入冷家,冷家的長輩們便給木咻咻定下需要學習的各種禮儀才藝課程和需要遵循的各種規章制度。看著白紙上那些密密麻麻的教條,木咻咻團了團,順手就丟進了垃圾桶。
冷家那些自以為是的長輩自然怒不可遏,大聲斥責她的沒有禮教,當時,木咻咻就怒了,“我答應入你們冷家門,是來給你們遮醜的,不是給你們虐待的。我並不需要你們養活,而你們卻以卑鄙的手段逼我就範,客觀上來講,我是你們冷家的恩人,而你們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麼?這就是你們所謂的禮教?沒有道德的禮教憑什麼拿出來去約束別人?”
木咻咻並沒有想過語驚四座,她只是要為自己以後的生活爭取更多的自由和權利,但是,看著那群目瞪口呆、一臉難以置信的老不休,她真的從心底裡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感。
“啪,啪,啪。”
一聲一頓的鼓掌聲乍然響起,木咻咻微微蹙眉,看向甫走進客廳的冷銜祂。
“你們這些老不死的都看走眼了呢,這位可不是什麼乖順的溫室之花,而是帶刺的薔薇,惹急了,她不會介意自傷八百,以損敵一千的。”冷冷的聲音裡有著深深的奚落,冷銜祂看了眼面無表情的木咻咻,唇畔綻出一抹錯落的笑意。
“你既然早已知道,為何還把她帶進家門?”聞言,長輩之一怒聲叱問。
“她不是你們指定的人選麼?我只是按照你們的要求辦事,其他問題與我無關。”冷銜祂毫不示弱地瞪回去。
看出他們之間的罅隙,木咻咻倒也算淡定,“怎麼,要退貨麼?”
“訊息已經發布出去了,現在換人已經來不及了啊。”長輩之一看向其他長輩。
“反正夏柯極少在家,只要看住這丫頭,能讓她安安穩穩地在冷家生活,她是什麼性情其實也不是特別重要。”長輩之二黑著臉發言。
“是啊,最多就是多派幾個人看住她就是了”
看著他們無視她的存在,武斷地決定她以後的命運,木咻咻只覺得心口有一股子無名火,熊熊地燃燒在她的五臟六腑之內,然而,轉眸對上冷銜祂莫名興奮的眼睛,她卻像是被人潑了一盆冷水般,乍然冷靜了下來。
她在做什麼?
作為弱勢群體,他們甚至連選擇的權利都沒有給她,又怎會給她選擇怎樣生活的權利?可是,動不了這群老不死的,她還要懼怕那個性格陰晴不定的小叔子麼?
切,他若聰明識相,就最好別來招惹她,否則,她才不管他那什麼萬花叢中過,屆時看誰給誰好看。
可是,偏生就是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