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男人,不趕快嫁了,小心被別人搶走。”一向淡然的眉眼只有在看到木咻咻時,會情不自禁地泛起淺淡的笑意,白哉對木咻咻的誇獎很是受用。
“切!搶走就搶走。能被別的女人隨便搶走的男人,姐真心不稀罕。”
“你是在說我麼?咻咻,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然還記恨著當初我的所作所為,是人都有犯錯的時候,為什麼你不肯再給我一個機會,卻輕易便宜了這個男人?!”
樓梯拐角的陰影裡,走出一個面色陰鬱、眼神陰鷙的男人,他在暗處看了好一會,終是忍不住走了出來。
看到冷銜祂,木咻咻微微一愣。原本笑得正暢意的俏臉漸漸收斂,她冷淡地看了他一眼,口氣淡涼,“你怎麼來了?”
“我怎麼來了?我怎麼來了!你和大哥騙得我好苦,這才多久,你就堂而皇之地讓這男人住進了你的家,我每次來,你甚至連門都不願讓我跨進,咻咻,這麼多年,我待你不夠好麼?為什麼是他而不是我?”
“靠,你丫被窮搖阿姨俯身了麼?小叔,別跟我玩歇斯底里,很討厭。”看著男人的失控,木咻咻心口卻出奇的平靜。或許,真的沒有愛過,所以連心底的疼痛都欠奉了。
“為什麼是他而不是我?!”
“因為你沒他長得絕色。”
“切!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多了去了,咻咻,你不要被美色所迷惑。”
“不好意思,我試用過了,他很中用,不勞您費心。”
“你——”冷銜祂險些一口血噴出來。
白哉原本微冷的臉色卻在此時情不自禁地迸發出一抹笑意。
木咻咻不理會兩個男人的臉色,兀自說道:“小叔,你就別再自找沒趣了,至少白哉勾搭出了我試用他的慾望,而你與我認識這許多年,也沒勾搭起我試用的慾望。你說,這還有什麼好爭執的呢?”
不等冷銜祂反駁,木咻咻繼續說:“而且,這幾年,你敢說你從沒和其他女人上過床麼?我知道你有幾個固定的床…伴,不需瞞我。”
“那只是為了排洩…慾望,是男人都會有慾望的。咻咻,我想娶的人,我心裡的人,一直都只有你。”
“切!少為自己的濫交尋什麼生理藉口。”聽了他的話,木咻咻莫名地覺得噁心,“現在你知道了,姐不是跟你玩欲擒故縱的遊戲,姐是真心不稀罕你。”
看了眼沉默地任她處理的白哉,木咻咻笑意漸暖,“我呢,是一個有極端心理潔癖的人。當我第一次看到你那軟趴趴的東西從女人身體裡滑出來的時候起,在我心裡,你就是一個極其骯髒的男人了,所以別跟姐玩文藝腔憂鬱調,姐只會更看不上你。”
“咻咻”冷銜祂面色慘白,這麼多年來,他一直自以為是地以為她即便是再高傲,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所以他心安理得地對她若即若離,與她長期抗戰,他始終相信她會有對他妥協的那一天直到這一刻,他才恍惚認識到,他或許,真的要失去她了
“還記得我當年對你說過的話麼?作為對我曾經年幼無知的祭奠,你將永成祭品。現在,依然是這句話送給你,不要用自己的輕浮心態去掂量別人話的重量。”說完,木咻咻挽著白哉,低低地說:“哉,我們回家吧。”
把幾包衣物提出來,白哉冷淡睥睨了冷銜祂一眼,淡淡落下一句:“除了蝕天財閥,我亦是【九色王朝】之白君,我會派人盯住你們冷家的,所以不要妄圖使用什麼不入流的手段。小小的冷家,還承擔不起惹怒我的下場。”
原本打算旅遊回來後就把這件事解決的木咻咻,此刻心口莫名地鬆了一口氣,她不理會白哉的威脅,兀自笑得風輕雲淡,“冷銜祂,你也並不是非我不可,放過你自己吧。”
剛走了兩步,她又想起來一件事,暗歎想裝一次瀟灑真他丫的難,復又無奈轉身,“你們冷家每個月給我的二十萬元零用錢,自我進你們冷家門起,一直到現在,我分文未用過。那張信用卡在冷家祖宅,我房間裡的梳妝檯最下面抽屜的最內側,你回去後翻出來,看看金額是否正確。記得,我不曾欠過你們冷傢什麼。”
“三年前你來臨風市時,就已經漲到每個月五十萬了,看來,你真的沒用過。”冷銜祂嘲弄地笑著,此時此刻,卻當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我從來不曾把你們當成我的誰,自然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花你們的錢,一清二白,乾乾淨淨,多好。”
一清二白,乾乾淨淨
看著與白哉一起離去的木咻咻,冷銜祂恍惚憶起,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