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信心?”
“不是,我是怕”
“放心吧,阿凝,一切都有我在!”
“嗯!”她點了點頭,笑了笑,“無憂,我會陪著你,一直都陪著你!”
宇文拓卻是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燦爛的陽光映出他深海似的眸色。
良久,他又重新將元清凝攬入他懷中,她仰頭看著他,他漆黑的髮絲拂過她的臉頰,那相擁的陰影投在大理石地面上,盈滿她的眼簾。
後來,她有些困了,要休息,所以宇文拓只叫她好好休息,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守在了她的身邊,等她睡下了,他就出了,將她交給了雪鳶,回了金鑾殿,坐在書桌前,翻看著,暗衛來的信。
可還沒等他看完,外面就有人風風火火的跑了進來,還沒有經過通報,他抬頭一看,竟然是老十,微微蹙眉,“老十,你這規矩倒是越發的好了?御書房也是你可以隨意闖的?”、
“你以為我愛闖你這御書房嗎?要不是因為你的女人,你真以為我願意闖嗎?”宇文軒風風火火的就進來了,誰讓那女人下旨要他趕走所有的姬妾,還要包括舞姬,“四哥,你可得要救救你十弟我啊!”
宇文拓微微蹙眉,“你?”
“是啊!”
“怎麼了?”某帝王仍舊是看著書信,沒有理他,也沒有在意。
見他這般不在意的模樣,宇文軒倒也氣急了,“我說四哥,你十弟的終身幸福都快給毀了,你倒是很淡定啊?“頓了頓,他看著看完書信,又拿起摺子在批的帝王,怒火開始直彪起來,“四哥,四嫂下旨要一把火燒了我的瑞王府,才去了我瑞王府一次,就要掀了我的瑞王府,你也不管管?”
誰知帝王卻來了這麼一句,“阿凝不會無緣無故無理取鬧,肯定是你得罪她了!”
宇文軒卻著實是想要咬了自己的舌頭,“我納妾,關四嫂什麼事?”
“哦?原是納妾這事兒啊,她那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啊!”
隨即宇文軒便是吐了一口唾沫,很是嫌棄的模樣,“我呸,還為我好呢?四嫂這性子,委實令人生厭,誰慣出來的?”
帝王終於抬頭,鳳眸清冷,“朕慣出來的,怎麼,你有意見?”
“”某瑞王徹底無語。
我說四哥,你慣著她,我沒有意見,可是能別這麼寵著她肆意亂來,好不好?
還沒等他說話,身後卻傳來一個森冷的話語,“老十,你來得挺快的嘛!”
宇文軒一回頭,卻見那人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笑得他毛骨悚然,她還說,“怎麼,你府中的姬妾都送走了?”
“四嫂”
“你什麼時候送走了,再叫我四嫂啊!”元清凝笑了笑,然後漫步走到了宇文拓面前,她的臉映照著外面的夕陽,時辰快到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的快。
“無憂,時辰差不多了,一會兒,我同你一起過去!”
“好!”
一直站在一邊的宇文軒卻是想了想,想要討好元清凝,“四嫂,過段時間,外面要舉辦一個合歡節,可好玩兒,要不,我帶你去!”
“老十,這招對我沒用,況且那合歡節,平陽已經對我說過了哦!”元清凝轉頭看著他,微微一笑。
宇文軒咬牙,著實是不想再理會這妖孽,徑直地出了門,先不與她計較了,今夜的事兒,還多著呢,要不然壞了四哥的大事兒,那可不好。
看著宇文軒走出去的模樣,宇文拓才問,“你和老十怎麼了?”
“沒怎麼!”想了想,卻忽然想起了剛才宇文軒說的合歡節,她才想起前些時候平陽對她說的這事兒,她笑了笑,看著自己身旁的男人,叫得那叫一個軟,“四郎,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兒,你應還是不應?”
“嗯,你說!”宇文拓轉身去到方桌前,低頭端起桌上的茶,輕輕抿了一口。
“等這事兒過去了,待合歡節那天,我想出宮去,”那女人笑吟吟,諂媚極了,“方才,老十說,那啥合歡花節很好玩兒!”
此話一出,那帝王微微眯眼,“合歡?阿凝,難道我們倆沒有夜夜合歡嗎?”頓了頓,好似思考了一會兒,“也對,這幾日是沒跟你合歡來著,要不,等今晚結束了,咱倆再多合歡合歡?”
元清凝一聽,滿頭黑線,合歡,合你媽的歡,宇文拓,你腦子裡除了想那檔子事兒,還能想點兒別的事兒不?!
初春的夜晚還是帶有一些薄涼的氣息,月夜,銀色的月光透過澄淨的夜色,灑在寬大的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