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邊偷偷瞄了眼雲棲俍。
雲棲俍面露微笑的望著紅梅,讓紅梅就算沒面向他都感覺得到他對自己的效率很是不滿。
「夫人」
「你不用說了,就算天皇老子來說項我都不脫。」見雲棲俍對她反抗紅梅沒什麼反應,朱媥媥說話就更大聲了。
「是嗎?」
「當然。」頭抬得高高的朱媥媥一時不察,沒留意到這回開口的不是紅梅,而是一直沒說話的雲棲俍,所以回應得可大聲了。
「也就是說,就算我開口都沒用了?」他問得極為和煦。
「對」忽然迎上雲棲俍的眼,窺見其中蘊藏風暴,朱媥媥這才後知後覺的嚥了下唾沫,很硬的轉口道:「對不起,請問你剛剛說了什麼,我一時失神沒聽清楚耶。」
「失神?跟我在一起有這麼無趣嗎?」誰見著他不屏氣凝神,她居然說她一時失神?!
「當然不。我是因為痛過了頭,神智遊離,所以才會一不小心閃了神,幸好你在這兒,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集中精神,召回遊離的神智,恢復清醒。」見他眼中的風暴瞬間轉強,朱媥媥想不識相都不成。
不過她這下子終於明白,為何古代那些伴在君王身側的人都那麼沒格,淨說阿諛諂媚的話了。
「是這樣嗎?」她口不對心,雲棲俍豈會不知,不戳破只因她的表情隨著心緒變化,豐富生動,別有一番風情,這是他在其他女子臉上所瞧不見的,因為她們對他唯有敬與怕。
而她怕歸怕,卻缺乏全然的敬,保留了些許真性情。
就是這種獨特吸引了他。
否則依她這等無用之人,他就是輕掃過一眼都會嫌她礙眼至極。
不過只要入了樓俍聖宮,就算她是根朽木,他都會將她雕琢成上等精品。
「當哈哈啾!」病體未愈就又被淋水的朱媥媥冷上加冷,終於敵不住體內的寒意,朝雲棲俍猛打噴嚏。
當她終於止住了噴嚏,就猛地意識到自己犯了什麼錯。
喔!天啊,雖然她一直很想朝他吐口水,可畢竟都只是想想,從沒膽子真的那樣做,結果她這回
嗚,死定了啦!
一室連針落地都能聽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