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辦公室就在其中。趙永東走到這裡,不由站住了。於雅先房間仍然亮著燈,隱隱約約還有聲音從窗戶傳出來。強烈的好奇心驅使他偷偷來到窗前,哦,於雅先在打電話。那神態那語氣那姿勢,是那麼充滿興致。趙永東一看四下無人,便屏聲靜息,豎起耳朵聽起來。
原來,於雅先正給謝景新打電話。看見於雅先那甜蜜無限的樣子,趙永東的嫉妒之火一下就上來了,不過,此時的他更感興趣的是於雅先所說的每一句話,趙永東清楚,他所想要的“證據”或許就存在於叩動著他耳膜的這些隻言片語裡。
但聽了半晌,他多少有些失望。於雅先的表情儘管是亢奮的,甚至有些賤,但始終說的都是一些難以“定性”的話,直到最後一句“我還真有件事到時候要跟你說”,才使趙永東眼前一亮:說什麼呢?什麼事需要到時候才說呢?遺憾的是,於雅先偏偏在這時又沒了下文。
趙永東對於女人決不缺少經驗,在情愛方面,他甚至可以寫厚厚一本書。但眼下,他覺得心慌意亂英雄氣短,嘴唇甚至也微微哆嗦起來,有點透不過氣。
屋裡,於雅先已把電話撂了,端坐在辦公桌前,好像還沉浸在一種餘興之中。
窗戶玻璃這時好像成了放大鏡,趙永東不但真切看清了於雅先白皙而細膩的面板紋理,還看清了她清澈的雙眸和芒刺般的睫毛。她嘴唇向上挑著,柔中透著自信;她的鼻子十分小巧,但也顯示著神聖不可侵犯;她那波浪般湧起的秀髮,使趙永東感到有種暈船的痛苦
窗戶玻璃中的倩影很快離去,屋裡的燈也隨之熄滅。趙永東長吁一口氣,低頭看了看錶,已是6點多了。他強捺怦怦狂跳的胸膛,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