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險勝而已。
“是我,我想秦柔現在一定已經被你制住了,開個條件吧,只要你不殺她,一年之內我們絕不會找你的麻煩,至於一年之後我卻是肯定要來殺你的,不過這只是我個人的行為,與此事無關。”話筒中的聲音很是冷靜,沒有半點威脅的意思,似乎只是在向聶宇解釋。
“其實你不必如此,隨時歡迎你來找我,我想知道的是如果我不開任何的條件執意要讓死神小姐去見真正的死神你又會如何?”聶宇很有興趣的反問道,此時他已經想到了有這一年時間的原因,師傅和師叔不知去向,而唯一能令這人心存忌憚的還有誰?一年,一年之後自己能進步到什麼程度?至少可以和這神秘人有一戰之力了。
“我沒有辦法,也不會做任何的事情,不過我相信聶先生你應該清楚的知道這一年時間意味著什麼,我很是期待你的成長,現在我只是請求你可以放過秦柔,暗黑仲裁所除我之外今後都不會再找你的麻煩,條件你可以隨便提,只要我能做到。”神秘人的態度顯得十分的誠懇與坦然,他倒是很清楚聶宇的性格,威脅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呵呵,我很欣賞你的坦率,既然這樣我就放過她,也不會在意她會不會報復,不過下次要是再失手我可不會接聽你的電話,至於條件嗎,沒有這個必要。”聶宇輕鬆的說道,並揮手解除了秦柔的禁制,對於這個神秘人他倒的確很欣賞,沒有任何的威脅,並且坦承他要殺死自己;聶宇就算再怎麼自信狂傲也不得不相信師傅的眼光,至少在現在自己肯定不是此人的對手,這才會有一年的時間,而這個對手也是絕難一遇的,聶宇可以體會到師傅的用心良苦,拒絕他的條件則還是因為心頭的傲氣,他不需要敵人的任何施捨,哪怕這不公平。
“你是一個可怕的對手,也是一個可敬的朋友,我很期待一年之後和你的碰面,為了表示敬意,這個條件依舊保留,你可以在任何時間寄信到這個郵箱,謝謝你,聶宇。”神秘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欣賞與期待,說出了一個郵箱的地址之後,他再次稱謝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聶宇微微一笑,也將電話放回了原位,對方越是這樣大方就更能顯出無比的自信,這個地址應該是法國南部的一個牧場,當然聶宇現在沒興趣去追查什麼,他要做的就是在這一年之內最大幅度的提升自己的能力,總不能老是託庇在師傅的羽翼之下,這對他而言也是一種侮辱!雖說他與神秘人的對決很可能就是極為不公平的。
“秦小姐,你可以走了,剛才我的話你應該全聽見了,今天的事情我就當做從未發生過,再見。”看見秦柔被解除禁制之後依舊坐在沙發上看著自己,聶宇出言道,他絕不會去炫耀自己讓死神的神話破產,因為對於秦柔他還是很佩服的,至少她又讓自己體驗到了生死之間的那種感覺,歷練,經驗,這是現在自己最需要做的事情。
“我不會走,別忘了我們的賭約!”此時的秦柔言語之中竟然帶著微微的羞澀,這可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當聶宇壓在她身上制服她的時候,忽然有一種從未出現的感覺浮現在腦海之中,她竟然很希望身上的男人可以征服她,畢竟她還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男子。
“沒有賭約,你知道我那時這麼說只不過是為了激你出手,再說你也並未接受這個賭約,說實話你的實力無愧於死神這個稱謂,如果你早來一個月的話我還真可能死在你的手中。”聶宇正色說道,沒有這段黃金之城行程的歷練,聶宇並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可以制服秦柔,他的坦率與那個神秘男子一樣,讓人根本無法懷疑。
“賭約是你提出的,可你並沒有收回,你們華夏有句話叫做言出必踐,難道我對你就真的沒有一點吸引力?”秦柔振振有詞的說道,此時她竟又脫去了剛穿好的運動服,這一次就連裡面的三點式也被她一併除去,她甚至驕傲的挺起胸膛面對聶宇,完美的身軀散發著難言的誘惑,並緩緩的向聶宇走來,行動中充滿著優雅的意味。
“在那之前,你就不想問問我們那個神秘頭領的事情?我保證不會有半點隱瞞,他也不會因此而對我有任何怨怪。”秦柔很是自然的坐在了聶宇腿上,白皙的雙臂溫柔的環住他的頸項,此時她的眼中已經是一片朦朧,用一種甜美無比的聲音對近在咫尺的男人問道。
“他對我而言是一次極大的挑戰,我不想因為任何事情讓這次挑戰失去難度。”聶宇輕聲說道,秦柔的身體本來就對男人有著無比的殺傷力,而現在更是因為一時動情而表現出柔美的臣服之意,那是一種原始的弱者對強者的臣服,足以讓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志得意滿,聶宇也並不例外,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