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害你,我必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杜月兒撲哧一笑:“少爺好凶。可也許如夢姑娘之於六少爺,就像月兒之於少爺一樣重要呢?”
才認識了一晚上的妓‖女,就很重要了?謝季柏不屑冷哼了一聲。又閉了閉眼,有些任命地嘆了一口氣:“你先回客棧吧。”
“月兒回客棧,那少爺去哪裡?”
“我去那家青樓,看看能不能問到點線索。”
他見杜月兒睜著一雙大眼睛一瞬不瞬盯著自己,連忙解釋道:“你不要亂想,我不是去玩的。”
杜月兒心想以前偶聽人提起喝花酒,不知道這花酒到底好不好喝?
於是央求謝季柏:“月兒也要去。”
“胡鬧!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怎麼能去哪種地方!”
不管謝季柏如何拒絕,杜月兒就是拉著他的衣袖死不鬆手,撒嬌哭鬧,十八般無賴招式統統用上,最後謝季柏被她纏得沒辦法,只好帶了她回客棧換上男裝,兩個人逛青樓,啊不,查案去了。= =
謝季柏到了青樓,先用銀票封了老鴇的口。又想如果謝季��檔氖欽嫻模�欽餼褪且蛔�朧疑比飼瀾侔浮3�誦患精|身上的錢財,如夢房裡的錢財肯定也會丟失。於是問老鴇可有檢查過如夢房間。,是否有丟失錢財。
樓裡死了人,老鴇一時驚魂未定,官差走後她便命人鎖了房間,所以也不知道是否有丟失財物。聽謝季柏提起,她也知道事有蹊蹺,不敢怠慢,命小丫頭秋秋帶了謝季柏上去看看。
秋秋是如夢的侍女,對於如夢房內的財物最清楚不過,上去一翻找,發現如夢存起來的私房銀子連她的金銀首飾真的全沒了!
謝季柏帶著杜月兒進如夢房間檢視,發現這間房間雖然在二樓,但是窗戶下方卻有一個緩衝帶,人可以站在其上,從緩衝帶往左側有一根柱子,若是身手靈活的人完全可以藉助這根柱子爬上來,進入二樓的房間。而從窗戶往外看,可以發現下面是後院雜物房,平日較少人走動。
案情已經很明顯了,兇手爬進二樓將如夢殺死,搶走房中財物,再把死者放置在醉酒不省人事的謝季��砼約藁觥5�嗦ダ鍶死慈送��羰悄吧�私�耄�緱慰隙ɑ岱派�飩校���鏨比聳錄�餉婷揮幸桓鋈頌�繳�歟�侵荒苤っ饜資質僑緱穩鮮兜娜恕�
謝季柏嘆氣,一個青樓女子,還是個頭牌,認識的男人肯定不少,而且三教九流魚龍混雜,他也只能讓秋秋回憶如夢的恩客裡有誰缺錢又會來找如夢。
秋秋想了半天,說了一大堆人名,謝季柏嘴角抽搐,這好歹是個頭牌吧,怎麼來找她的窮鬼這麼多?聽了秋秋的解釋才明白,原來如夢心善,又喜歡書生,便時常拿私房錢資助一些窮書生。那些書生感念她高義,為她賦詩做詞,她本身又念過些詩書,久而久之,如夢的名聲便傳開了,成了這家青樓的頭牌。
真是紈絝不餓死,儒冠多誤身。讀書人要淪落到靠妓‖女資助!謝季柏頭痛,難道他要把那些書生一個一個都拜訪過去?
再轉頭看杜月兒,在房間裡嗅來嗅去,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卻聽杜月兒突然說道:“少爺,這房裡參雜了一股很濃的塔巷口肉鬆味!”
謝季柏一愣,才想起杜月兒的鼻子可是比獵犬都靈。
秋秋聽她提起肉鬆,想起了什麼,忙道:“經營塔巷口肉鬆店的老闆王強也是小姐的恩客。他家本來家境殷實,但王強好賭,聽說輸給賭場不少銀子。小姐念在早年和王強有過幾段恩情的份上,給過他一些錢,不想王強卻賴上了小姐。小姐惱他好賭成性,不務正業,前些日子讓打手將他打了一頓趕出去,會不會他懷恨在心”
謝季柏和杜月兒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有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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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
謝季柏帶著杜月兒尋到塔巷口肉鬆店,給了附近一個小乞丐一點錢,讓他指明哪個是王強。杜月兒裝成去買肉鬆的顧客,經過王強身邊時,很明顯的嗅到他身上有一股脂粉味,和如夢房間裡的味道一樣。
確定了兇手就是王強。謝季柏立刻趕往縣令府找張嵩說明情況,有銀子進賬,又能抓到真正的兇手為自己的政績添上一筆,何樂而不為呢。張嵩著捕快去王強家搜查,很快就搜出大筆還來不及脫手的贓物,其中就有謝季��撓衽搴腿緱蔚慕鷚�資巍T諡の錈媲埃�跚慷隕比聳率倒┤喜換洹P患精|無罪釋放。
謝季柏又趁給張嵩妻子賀壽的時候,送了一筆重禮,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