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溫柔的紅柳,見有人敢對紅柳下手,她毫不猶豫擋在紅柳身前,眼見大刀就要劈到她,杜月兒伸手直接握住刀刃!這把刀的重量加上下劈的力道,合起來起碼有千斤之力,雖然她手上戴著謝季柏為她重金尋到的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的天蠶絲手套,但若是普通人,絕對無法像她一樣輕輕鬆鬆接下千斤之力。
那少年一路走來,所遇之人都經不住他輕輕鬆鬆一刀,沒想到眼前這個小女孩竟然可以接下,他不由得一愣。杜月兒趁他分神,飛起雙腳直接踹上他的肚子,少年在她一踹之下如炮彈般倒飛出去,砸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
那少年被這一腳踹暈了片刻,又瞬間彈坐而起,直勾勾地盯著杜月兒瞧,接著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大叫一聲,如同獵豹般轉瞬間躥到杜月兒身前,對著她嘰裡咕嚕說了一大通話。
杜月兒開始以為他還要再打,沒想到對方只是和她說話,但她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這人在說什麼。那少年也很快反應過來杜月兒聽不懂,馬上換成她能聽得懂的中原話,充滿深情地喊道:“娘子,我找到你了!和我走吧!”
“啪!”謝季朝手中的湯勺掉在地上,他轉頭看謝季柏,只見謝季柏眼中寒霜凝結,臉上陰雲密佈。
貌似,有好戲看了。謝季朝心想。
作者有話要說:星期天,出去玩,今天不更。 閱讀該文章的讀者通常還喜歡以下文章
重口
杜月兒心頭重重一跳,不是因為對方叫她娘子,而是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和她一樣。饕餮,這人和她一樣具有饕餮血脈,而且也覺醒了
那少年見杜月兒也感覺到了他們是同類,露出一個友善的笑,衝她伸出手道:“咱們一樣,和我走吧。”
眾目睽睽之下,杜月兒對著他緩緩伸出手,少年臉上帶著瞭然的笑,好像肯定杜月兒一定會和他走一樣。謝季柏終於坐不住了,噌一下站起來,然而還沒等他出聲阻止,卻見杜月兒一把抓住對方的手,猛地轉身,一個過肩摔再次將對方扔到街上!
杜月兒拍拍手,一臉鄙視:“真是有病!我又不認識你,幹嘛要跟你走!”說罷,她又轉身去摟紅柳的腰,邀功道:“月兒是不是很厲害?”
紅柳看她滿臉都是“誇獎我,誇獎我”的熱烈表情,不由摸摸她的小腦瓜子,含笑點頭,“嗯,月兒最棒了。”
那個少年沒想到杜月兒會拒絕他,十分不解地坐起來,衝杜月兒道:“我們,是一樣的。他們,會殺你。”
少年不明白為什麼這隻饕餮要選擇和普通人在一起,普通人都畏懼他們的力量,恨不得他們去死。不是所有饕餮血脈都會覺醒,但只要覺醒,無不受到周圍人的厭棄。百年前,中原人就曾大肆捕殺饕餮,不管有沒有覺醒,只要有一點血脈關係,就會遭到屠殺。他的先祖為此才逃到南詔去,躲過一劫。
杜月兒聽他還想挑撥離間,叉起腰喝道:“我是齊國人,你是南詔人。誰和你一樣!滾!”
這裡打鬥的動靜太,驚動了當地守衛,一隊執刀劍的守衛很快趕來,將此地團團圍住。謝季柏衝粱先生一使眼色,梁先生會意,他擅長語言交際,起身和守衛隊長解釋,守衛隊長在他和周圍人一致的證詞下,得知鬧事的是那個少年,馬上命人上前拿人。
少年見對方要抓他,從地上站起,手中長刀朝下一劈,厚厚的青石磚地面立刻裂開一道幾尺長的裂縫。那些守衛被他的武力所震懾,一時不敢上前。
少年面上一派傲然,道:“中原人,以多圍少。我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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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打岔,四周緊張的氣氛減輕不少。守衛隊長見少年武力值太高,也不敢貿然上前,雖然有人受傷,但畢竟沒死人,便想大事化小,於是衝少年喝道:“你是誰,為何當街打架?”他先把案件定性為雙方打架,也不提有人受傷,這樣少年的罪責就小多了,頂多算個擾亂治安,到時候他只要訓誡對方几句就可以放人,大家皆大歡喜。
可惜這少年不是中原長大的,搞不懂中原人這些彎彎繞繞,只當對方是來興師問罪的,不由哼了一聲道:“你們,中原人,欺負我。要打就來,我奉陪到下!”說著手臂一抖,力灌長刀,巨大的刀刃發出錚錚嗡鳴,擺出立刻就要動手的架勢。
那個守衛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