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天還沒亮,他又被杜月兒拖出來看日出。他打了一個哈欠,腦中還在回味昨夜之事。雖然一直被壓在下面,但不用耗費體力,又做的很舒服小丫頭在他的調/教下,技術越來越好了
不行!不能被這點好處所迷惑,要奮起,要反抗,要維持大丈夫的尊嚴!
下次一定要推倒杜月兒!謝季柏再次給自己打氣,下定決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太陽一步步從海面上升起,霞光萬丈,不論是天,是海,還是海邊的小城,都沐浴在這片燦爛溫暖的日光之中。
海鳥在蔚藍的天際翱翔,杜月兒牽著謝季柏的手,在沙灘上流下一串串深深淺淺的腳印。海風鼓動起他們的衣袍,衣袂飛揚,杜月兒昂起臉,日光下,她的眼睛清澈見底,“少爺,你冷不冷?”
謝季柏握緊她溫熱的手,“不冷。”他真的不冷,那手中的溫暖,能一直蔓延到他身上。
漫步回客棧,順帶撿了一串貝殼。
早餐是線麵糊,線面細如髮絲,易於消化,裡面放了海蠣,蝦仁,豬血,芹菜。謝季柏看著這碗糊狀物發呆,相比杜月兒的不忌口,他最討厭吃這些綿軟的食物。只好拿起一旁的豆漿喝了幾口。
正鬱悶間,卻看見元承弼扛著一個乞丐走進客棧。
定海是個窮縣,全縣就一家簡陋的客棧,雅間是不用想了,所以眾人只能坐在大堂中。元承弼一進來就看到要找的人,立刻向他們走去。謝季柏餓著肚子,本就心情不佳,此時看見元承弼這個陰魂不散的,更是沒有好臉色。
元承弼將肩上扛著的乞丐放下,“幫我,看看他。”
謝季柏見那個昏迷的乞丐額上有一塊血痕,皺眉道:“他受傷了,你應該帶他去看大夫,帶給我們看幹嘛?”
元承弼聞言有些羞澀,“我,沒錢。你們,有大夫。”
謝季柏真想捶這傢伙一頓。平日總來他們這裡蹭飯,如今連大夫都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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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季柏快鬱悶死了,他什麼時候才能徹底擺脫這個討厭的南詔人啊!!!
那乞丐滿身酒氣,身上也髒汙不堪,紀大夫拿乾淨的溼布替他清理傷口,許是觸碰到傷口,他突然被刺痛驚醒過來,一把掐住紀大夫的脖子:“幹!你敢打老子!知不知老子是誰啊!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無辜的紀大夫翻著白眼:“你、是、誰”
“老子是定海縣令謝興言!你個刁民敢毆打朝廷命官,老子要判你斬立決!!!”
謝季柏一口豆漿差點沒噴出來。
再看面前這個乞丐,一身看不清顏色的破爛長袍,衣領上滿是油漬,露出腳趾的靴子上盡是泥濘,頭髮像稻草,半張臉都被亂糟糟的鬍鬚擋住,根本看不清五官。
就這樣的人,居然自稱是定海縣令,他的五叔謝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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審案
謝興言還掐著紀大夫不放,謝季朝見再掐下去紀大夫就要嗝屁了,忙走到他身邊解釋:“他只是個大夫,不是打你的人!”
謝興言回首,一雙冒著精光的眸子牢牢鎖定謝季朝。
謝季朝後背的冷汗突然就冒出來了,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
果然,下一秒,謝興言如脫兔般瞬間蹦到他身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是你吧!是你打的,對不對?竟敢毆打朝廷命官!”
謝興言雖然年已近四十,比謝季朝大上很多,但相比養尊處優的謝季朝,他力氣要大得多,一雙髒汙的鐵手掐得謝季朝快喘不過氣來,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住手!他也不是打你的人。”謝季柏終於看不下去了,這什麼人啊真是!見謝興言看向他,謝季柏忙道:“我也不是,我們是救治你的人。”
“我不信!”謝興言雙眼朝眾人掃過,“那三個女的可以排除,你們幾個男的中肯定有一個是打我的人!”
謝季柏道:“誰打你的,你自己不知道嗎?”
“我當時沒看清楚!”
謝季柏當然知道十有八/九是元承弼打的,不過他雖然討厭元承弼,卻也沒有供出他的打算。“你的傷口在額頭,明顯襲擊你的人當時是和你面對面,現在又是白天,視線明晰,就這樣你還不知道是誰打得你?”
“這個”謝興言頓時語塞。
謝季柏忽然想起從前在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