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工資還給是葉先生就行,可她沒想到她不幹了還要賠償一百萬,要是她能拿出來,她也就不需要這麼一把年紀了還出來打工了。
看著林媽在那邊暗自糾結,不敢說話的樣子,葉念琛就知道林媽是不敢再提什麼關於辭職的事情了,他想了想,話又軟上了幾分:“你好好照顧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往後這一個月領兩個月的工資,林媽你看成不?”蟲
一個月領兩個月的工資?
林媽聽到的時候眼睛亮了一下,但是在看到葉念琛臉上的傷,她的眸子又暗淡了下來,這代價也不小啊,要是哪天那小姐瘋了起來不,是病了起來的時候不分青紅皂白地見人都打一頓,她哪受得住。
葉念琛也不打算同林媽多廢話了,這軟的硬的都擺在她面前,識相的人自然是知道要怎麼做的,如果要倚老賣老的話,他雖然不會挽留,但是也不會同她客氣的。
“有事打我電話,晚些我會調派兩個人手過來。”葉念琛摸了摸自己的臉,觸手上去一片刺痛,看來這兩天他又不能去公司,只能讓特助把工作全部都帶到他家去了,也不知道這一次被順心瞧見又要怎麼說他了。
想到順心,念琛就想到之前結束通話的那個電話,一般在沒有洽談公事的時候,不管在忙,他都不會主動結束通話如意的電話,沒想到這個習慣在這麼多年下來開了先河。他不是不想接她的電話的,只是他明白,如果讓順心知道他去看的人是如意,只怕會不高興的。
想了想之後,他撥通了順心的電話,響了很久,也沒有人接,葉念琛想了想,猜順心大概是在逛街,也許沒有聽到電話。
他也不再勉強,掛了電話,撥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一會之後,電話那頭火爆的聲音就已經怒不可遏地傳了過來。
“葉念琛,你找死,我兒子剛剛睡著!”
宋偉傑真恨不能直接把葉念琛從電話裡頭拖出來好好的一頓暴打,如意退燒哪天他回了家,才發現兒子住院了,他的妻子,為了不讓他擔心,又或者是根本沒有把他當做丈夫所以就沒有通知他。
等到他去醫院的時候,那小小的人兒躺在床上,病怏怏的一張臉,但是還甜甜地喊他爸爸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胸口柔軟一片,他的兒子需要他的陪伴,在如意和兒子之間,他選擇了兒子。
過往再濃烈的感情經過時間的沉澱只剩下情誼,而他現在是一個孩子的父親,一個女人的丈夫。
宋偉傑站在房門口打著電話,他的妻子餘煙正在拿著毛巾小心地擦拭著孩子腦門上溢位的汗珠,她走了過來,那一張冷冰冰的嬌顏,用毫無起伏波動的聲線告訴他——“孩子睡了,如果你要講電話,麻煩走開一點”。
是的,他的妻子就是這麼冷冷冰冰的姿態,宋偉傑甚至於都忘記了當年自己這麼會和這個女人有過一段情,一向小心謹慎的自己還弄出了一個結晶品出來。
“阿杰,你有什麼相熟的心理醫生麼,如果有的話,麻煩給如意看一下診,”葉念琛的聲像是被哽住,良久之後他才說出了一句話,“如意她,好像有精神分裂症。”
宋偉傑長長地沉默了下來,說實話,他幾乎沒有一點意外,甚至有些平靜地接受了這個現實。
在第一眼看到如意的時候,他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現在聽到的時候,不過是多了一些辛酸。
“我知道了,你好好看著她,過兩天我帶醫生過來。”宋偉傑掛上了電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想要去抽兩根菸,胸口總覺得有塊石頭堵得慌,他也能夠這麼平靜地看待如意被囚禁的事情。
是麻木了,還是屈服了,更或者是同流合汙了。宋偉傑已經不想再去多想了,因為再計較這些東西也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郝順心的確是在逛街,不過是在逛男人這條街。
她到了金色,一大清早的,郝盛欽還在睡著,昨天賭的太晚,十賭九輸,往常的時候他經常是輸客,可昨晚他也不知道是走了什麼狗屎運,居然一直都在贏,那砝碼贏到他手軟。
金色有一點好,要是在一些小的賭坊,要是見客人一直贏就會看你是不是出千或者是買通了派牌員,金色一向財大氣粗,來這邊工作的員工都是簽了各種協議的,基本上是不怕出問題,只要你能贏,就不怕你贏。
再說,郝盛欽這段時間在這裡也消費了不知道多少,儼然已經成了一個VIP客戶,走哪都是享受著最高的服務。
以往輸到慘痛的時候,他晚上就會叫上金色的女人,金色這裡的女人的技巧都是一個一個個頂個的,想他怎麼